林蕭微抬下,指了指姜悅玲與梁皓然的方向,淡然解釋一番:“我本來只想花十分鐘的時間來談一下包場的事宜。
可惜,我的兩位好同學見我衫破舊,說我不是這里的會員,死活攔著我不讓進門,辱我一番還不算,還要讓這些保安我。”
沈文軒一聽,頭皮頓時發麻。
他可早就聽盛天集團上面的人說過這位小祖宗的名頭了,就連淮北市的土皇帝梁金浩都要跪地迎接,據說這位主對于穿著不怎麼講究,喜歡穿著破舊的著裝,向來喜歡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沈文軒還沒來得及通知手下的人不要沖撞了這位主,沒想到,主竟然這麼快就殺進了他的地盤,實在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主息怒,原來是這兩條不長眼的狗沖撞了主。”沈文軒明白后立刻轉,看向后兩個還在發愣的姜悅玲和梁皓然。
“你們這些人,還不給我滾過來,跪下向主賠罪!”
沈文軒一把揪住姜悅玲的領,直接摔在林蕭的腳下,更是一腳揣在梁皓然的膝蓋上,讓其直接跪在林蕭的面前。
保安禮賓部以及王越升更是傻眼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窮的青年,竟然是碧海藍天真正的主人,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紛紛跪地求饒。
“林班長,看在往日同學的分上,饒了我這一次吧。”姜悅玲匍匐在地抓著林蕭的哭著喊道。
做夢都沒想到,看似窮酸的林蕭,竟然是碧海藍天真正的主人,四肢嚇得發抖。
“主,是我瞎了眼,惹了您,只要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馬,我一定為您做牛做馬。”梁皓然心中的震驚不比姜悅玲。
他還要比姜悅玲看的清楚,知道林蕭是決定他們工作生死的重要人,他可不想丟掉這份面又高新的工作。
為了表示誠意,狠狠地磕頭道歉。
林蕭眼神淡漠,踢開姜悅玲的手臂,看著滿地求饒的螻蟻心中毫無憐憫之心。
原本,他心中想過給這些老同學一份機緣,幫他們升升職,但是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毫不念及往日同學分,更是手相向。
要不是林蕭是碧海藍天的主人,他還指不定會被這些人怎麼屈辱呢。
“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人出現在碧海藍天,污了我的眼睛。”林蕭冷漠地說道。
沈文軒冷汗連連,見沒有禍及自己,心中慶幸。
看著罪魁禍首姜悅玲和梁皓然,滿是憤怒,要不是他們狗眼看人低,得罪了主,他哪里會在這里卑微求生?
“你們這幾個,趕給我滾蛋,主心慈不重罰你們,已經是看在往日分了,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小心我了你們的皮!”沈文軒大罵道。
“主,梁董,小的真的不敢了,請您高抬貴手,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梁皓然依舊不死心,祈求道。
“真當老子給你臉了?”沈文軒抬起腳就朝梁皓然的臉踹去。
“啊——!”
梁皓然的鼻梁骨斷裂,發出猶如殺豬般的嘶聲后暈厥過去。
姜悅玲嚇得都忘記了大哭,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趕把這些人給我丟出去,別污了主的清凈!”沈文軒向后的保鏢發出命令。
很快,保鏢就把這群人全都丟了出去。
“主,我怕這里臟了您的眼睛,不如請您挪步,去我辦公室談?”沈文軒戰戰兢兢地說道。
“恩。”林蕭輕頷首。
董事長辦公室裝修極其奢華。
林蕭坐在董事長那上百萬的老板椅上。
“不知主有何吩咐?我沈文軒必定鞍前馬后,鞠躬盡瘁。”沈文軒卑微地站在林蕭面前哈著腰不敢抬頭。
林蕭面無表地說道:“沒什麼大事,我想在這個月二十號包下碧海藍天,為我妻子舉辦一場特殊的結婚周年紀念日。”
“主,這個沒問題,整個碧海藍天都是您的,只要您一個命令,整個酒店都可以全面關閉專為您一個人服務。”沈文軒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包場這種事對他來說不過小菜一碟,但是為了讓林蕭滿意,他也必須親力親為,要是再惹怒了這位小祖宗,到時候,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能不能好好的活著。
“恩,要求我發信息給你。”林蕭拿起手機唰唰寫下幾點后,才離開。
……
等林蕭回到青鸞公司,已經錯過下班時間。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雨下班回去沒……”林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心中焦灼。
主要是碧海藍天在市外郊區,加上幾次耽擱,時間超出了他的預算,而且,他也沒提前和雨打聲招呼。
林蕭匆忙向蘇雨辦公室跑去,卻被等候在大廳的蘇雨給住了。
“林蕭,我在這里。”蘇雨的聲音從后傳來。
“咦,老婆,你竟然沒回去,是在等我嗎?”林蕭松了一口氣,笑呵呵地著臉說道。
蘇雨心中本有些氣惱,要不是看在今天為公司總監的份上,心不錯,早就不甩林蕭自己回家了。
也從來不會主給林蕭打電話發短信之類的,省的林蕭以為自己在關心他。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趕回家,爸媽已經提前回去,催了我好幾遍了。”蘇雨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好好,咱們這就回家。”
林蕭聽到回家兩個字后,一暖流傳遍全,和蘇雨一起回去。
“你們看,那不是林蕭嗎?現在竟然還有心笑的出來。”
“就是,雖然蘇總為了公司的一把手,但是也不代表林蕭的地位也提升了,聽說過幾天就是蘇總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了,也不知道林蕭這個窩囊廢能不能給蘇總買得起配得起價的禮。”
“我聽說蘇總結婚時,這個林蕭一分錢沒掏,反而是蘇總家里花錢簡單辦理了一個宴席,連婚紗戒指彩禮什麼都沒有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