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貞立即給豆麥打電話,約到茶館去喝茶。
豆麥寵若驚,屁顛屁顛的趕到了一品香茶樓。
兩人坐定,林小貞開門見山的說:“豆麥,聽說豆已經昏迷了,就算是大難不死,也會為植人,這可是個奪權的絕佳時機啊,你爸是豆家的老二,完全有能力把你扶上總經理的寶座。”
豆麥拍著脯說:“我早就想當總經理了,可是,我爸說不能之過急,等死了,辦完喪事就讓我當總經理。”
“豆麥,俗話說:夜長夢多,你想當總經理,難道豆米就不想當?難道豆沙就甘愿被涼在一邊?還有,就算你爸不想當總經理,可是,你大伯呢,你小叔呢,我告訴你:誰都想當。”
豆麥一聽有些張了,趕說:“林總,您提醒得對,我得趕快回家去跟爸媽商量一下,我爸要是不同意,就讓我媽出頭,在我家是我媽說了算。”
豆麥也顧不上喝茶了,爬起來就跑回家。
對母親危言聳聽道:“我聽說,豆米想當總經理,豆沙也不甘心屈居老三,況且人家本來就是唯一的副總經理,我想:如果我不立即當上總經理,恐怕就沒機會了。”
豆麥的母親丁秀也是一個霸道的人,贊同道:“是啊,當初我的意見就是讓你當總經理,可你爸說你還沒死,如果讓你當了總經理,怕外人說閑話。”
“媽,都到了火燒眉的時候,還怕人說閑話?如果總經理讓別人搶走了,咱家就再無出頭之日。”
丁秀立即給老公豆二富打電話,吼道:“你趕快給我死回來,有重要的事商量。”
仨人商量到半夜,決定第2天中午請豆三旺喝酒,把他灌個半醉,再商量讓豆麥當總經理的事。
豆三旺是個酒麻木,只要喝醉了酒,就算讓他把老婆賣了,他也會點頭簽字的。
第2天中午,豆三旺應邀來了。
豆二富拿出一瓶茅臺,晃了晃,說道:“老三,我特意花了3000塊,買了這瓶20年的茅臺,就是想讓你過個酒癮。”
豆三旺喜滋滋的說:“我都10年沒喝茅臺了,更別提20年的茅臺,二哥,你對我真好。”
酒過三巡,豆二富問:“老三呀,你說,我閨豆麥和你閨豆米比起來,誰的能力強一些?”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你家的豆麥能力強啦。”
“老三,既然如此,那就得任人唯賢,我看,咱媽也活不長了,這個總經理的寶座應該讓豆麥來坐,你說咋樣?”
豆三旺連連點頭,答應道:“我沒意見。”
“老三,既然你沒意見,那咱倆就到公司去,召開一個中層干部會,宣布這個決定。”
豆二富把喝得醉醺醺的老三架到了會場,宣布讓豆麥爾擔任永利公司總經理。
紅頭文件下來了,豆麥擔任永利公司總經理,豆米擔任永利公司副總經理,撤銷豆沙永利公司副總經理的職務,并給予除名。
豆麥四瞅了瞅,好奇的問:“咋沒看見豆沙呢?”
豆米回答:“咱姐前天就把東西收拾走了。”
“哈哈…咱姐是個知趣的人,看來,是死抱著窩囊廢不放了,也好,既然執迷不悟,那就讓走獨木橋吧。”
豆沙不但被撤銷了永利公司副總經理的職務,還被永利公司掃地出門。
豆沙的父母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
豆大貴跳著腳說:“老二、老三也太不像話了,把我這個老大沒放在眼里,俗話說:打狗欺主。他們把我閨掃地出門,也就是把我豆大貴掃地出門,我…我饒不了他們。”
丁菲聳聳肩,問道:“你能咋辦,你還能找老二、老三去拼命?我看你也沒這個膽量。老二長得膀大腰圓,老三又是個二愣子,你要找他倆算賬,只怕會被打得屁滾尿流。”
豆大貴跳著腳干吼了一頓,就沒了下文。
丁菲嘆著氣說:“看來咱家只能逆來順了,要說禍還是出在窩囊廢的上,要不是閨和他結了婚,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窩囊費,你說:該咋辦?”
“爸、媽,俗話說: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勝利者,別看現在豆沙落了難,可未必就是壞事。”
丁菲指著常文的腦門兒罵道:“你呀,就是會說風涼話,老婆了氣,你卻一點主意也沒有,哎!可憐我閨,一朵鮮花在了狗糞上。”
豆大貴怒氣沖沖的說:“窩囊廢,閨失了業,這個家你得養著,從這個月起,你每個月要上1萬塊錢生活費,一分錢,老子就要打爛你的狗頭。”
“爸,您放心,從這個月開始,我上兩萬塊。”
丁菲吃了一驚,問道:“你…你難道又找了一份工作?”
常文點點頭。
豆大貴樂呵呵的說:“窩囊廢,你可要說話算話,每個月的1號必須準時上2萬元。”
豆沙疑的問:“常文,你哪來的錢?你干兩份工作,會吃不消的。”
“小沙,別擔心我,現在一個人睡在醫院里,你得把心思放在上。”
丁菲怒氣沖沖的說:“窩囊廢,豆家人把生病的原因都推在你的頭上,看來,你是不能繼續在呆下去了,還是趕打鋪蓋走人吧。不過我話得說在明:你現在只是和我閨分居,你倆還是夫妻,所以生活費還是要按時上。”
常文又被趕出了豆家。
豆沙安道:“常文,你就先委屈一下吧,等我爸媽氣消了,我再接你回來。”
老二和老三兩家人本就顧不上豆了,在他們的眼里,豆活一天算兩個半天,遲早是要死的。
常文每天用八卦點給豆治病。
第四天,豆得手指了幾下。
第五天,豆的眼睛睜開了。
第六天,豆終于開口說話了:“豆沙,我的好孫,你一直陪在病床旁,讓你辛苦了。”
“,我應該伺候您呀,這幾天,除了我,還有常文一直陪伴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