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藝點頭,端著酒杯去找那位紅子,跟了幾句祝福的話,將酒一飲而盡。將酒杯放下,傅書藝就打算離開。
陸一萌拉住,“書藝,白先生現在應該還沒到吧,要不你先在這裏等等,外麵氣那麽冷,萬一冒了就不好了,畢竟你馬上就要考試了。”
傅書藝皺眉,“我出去等吧。”包廂裏有人煙,而很討厭煙味。
陸一萌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低了聲音,“我陪你到隔壁包廂等會兒,白先生應該快到了吧?”
傅書藝想了想,沒拒絕,兩人離開了包廂,因為提前跟主人打過招呼,那位壽星對於傅書藝的離場沒有任何的不滿,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這位傅家的千金長得比還漂亮,都搶了的風頭,沒看見今晚在場的幾個男生眼神都有意無意地落在傅書藝的上嘛,要不是傅書藝太過冷淡,估計都要黏上去了。現在走了正好。
陸一萌和傅書藝走出包廂之後,陸一萌直接打開了隔壁包廂的門,“進來啊。”
傅書藝皺眉,“這樣進去不好吧?”畢竟他們沒有包下這間包廂。
“隻是休息幾分鍾,等下我們就走了,有什麽不好的,大不了等下有人來了我們就離開嘛。”陸一萌的毫不在意,著,直接將傅書藝拉了進來,“你就是規矩太多了。”
白俊楠人就在城東,距離這邊大概半個時的路程,傅書藝拿出手機跟顧青竹聊了幾句。
陸一萌看著,“書藝,你是不是不太喜歡今晚上的聚會?”
傅書藝誠實地點點頭,“確實不是很喜歡,我不認識他們,聊不起來。”
陸一萌十分尷尬,“對不起啊,我不應該將你拉到這裏來的。”
“我跟你不是為了讓你愧疚的。”隻是想讓陸一萌以後不要拉著參加這樣的聚會而已。
陸一萌明白了的意思,點點頭,正要什麽,就見傅書藝站起來,“我去上個廁所。”
陸一萌指了指包廂裏麵,“這裏就是衛生間。”
等傅書藝進了衛生間,陸一萌拿起傅書藝的手機,按了關機,隨後又用自己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隨後刪除。
做完這一切,定定地看著衛生間的門,眼神幽暗,傅書藝,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的。
傅書藝從衛生間出來,陸一萌不知道從哪裏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先喝點水吧。”
傅書藝接過,拿在手裏卻沒有喝,陸一萌見狀,眼神微閃,“不喝嗎?”傅書藝笑笑,“不,拿來暖手倒是不錯。”
聞言,陸一萌隻是勾了勾角,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去十來分鍾了,應該見效了,看了一眼傅書藝,見臉微紅,故作關心地道,“書藝,你是覺得熱嗎?我看你的臉很紅。”
傅書藝確實覺得熱的,“這家會所暖氣開的太足了。”拿手扇扇風。
“我去跟服務員一聲。”著就要起。“不用了,俊楠哥快到了,我出去等他一會兒。”傅書藝拿著包起,剛走了沒兩步子一斜就要往地上倒去,下意識手扶住了沙發。
傅書藝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晃了晃腦袋,隻覺得越發眩暈了。
陸一萌連忙走過來,關切地問道,“書藝,你怎麽了?”
傅書藝直直地看著,眼神冰冷,“為什麽要這麽做?”
陸一萌眼底閃過一抹心虛,瞬間消失不見,“書藝,你在什麽,我聽不懂。”
“為什麽要在酒裏下藥?”這句話,傅書藝幾乎是用吼的,看著陸一萌的眸淬了冰。
“我沒有,書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陸一萌急聲辯解。
傅書藝懶得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裏,陸一萌敢給酒裏下藥,就不會毫無準備。推開陸一萌跌跌撞撞往門邊走去。
陸一萌一把拉住,“書藝,你去哪裏?”
“你放開我!”
“書藝,白先生馬上就要來了,你在這裏等他就好。”陸一萌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傅書藝使勁推開,要走。
陸一萌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接抱住了傅書藝的腰,“你不能走。”
傅書藝聲音冰寒,“陸一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陸一萌當然知道,甚至知道算計傅書藝的後果,可那又怎樣,已經在地獄了,傅書藝憑什麽過著公主般的生活?不是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應該有福同,有難同當。
傅書藝眼睛微瞇,手肘往後用力一頂,陸一萌吃痛,手下意識地就放開了。
眼見著傅書藝就要走到了包廂包廂門口,急了,這人怎麽還不來,花了這麽大的力氣算計傅書藝,算計功了還好,要是不功,那死也不甘心。
正在這時,包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道男人的影走了進來。
男人掃了一眼包廂的景,角的笑意越來越大,讚賞地看了一眼陸一萌,“幹得不錯。”
陸一萌見到男人,子下意識地抖了抖,懼怕地後退了一步,隨即想到什麽,角輕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隻要他功了,傅家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渣,那麽自己的仇也就報了。
傅書藝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上次在酒吧遇到的李誌深又是誰,冷冷地看著陸一萌,嗬嗬,真是好樣的,自己幫了,轉頭就來害自己,這就是人心嗎?
“你去外麵守著。”李誌深對陸一萌道。
陸一萌點點頭,就要出去。
“陸一萌,你真的要助紂為嗎?”傅書藝問,語氣中不帶毫的,這是給陸一萌最後的機會。
陸一萌眼底閃過一瞬間的不忍,可看到那抹高大的影,那點猶豫轉瞬消失不見,咬,轉過就要離開包廂。
傅書藝眼底的熄滅,幽幽地看著一臉垂涎的李誌深,“你知道我是誰嗎?”聽到這句話的陸一萌停在了原地。
李誌深笑瞇瞇,著手,“當然知道,人啊,我第一次見你就驚為人,想你想的夜不能寐,人啊,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上次在酒吧雖然被傅書藝教訓了一頓,李誌深非但沒有吸取教訓,還對傅書藝念念不忘,知道有些手,擔心會失手,才會讓陸一萌先將傅書藝搞定了。
“李,你作要快點,了人,等到人來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陸一萌提醒他。可沒忘記白俊楠正在來的路上,不能讓傅書藝拖延時間。
聞言,李誌深神微變,擺擺手,示意出去,“在門口守著,要是人來了想辦法給我攔著。”
“是。”陸一萌應了一聲。
“我可是京城傅家的兒,你要是敢我,別是你,就是你的家族都要因此而遭殃,你可要想清楚了。”傅書藝強撐著道,能覺到自己上的力量在一點點流失,腦袋越來越重,堅持不了多久了,隻希白俊楠能快點到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剛才已經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白俊楠,還有包廂號。
果然,聽了傅書藝這話,李誌深的表就變了,狠狠地瞪著陸一萌,這該死的人可沒傅書藝是傅家人,這傅家有個很寶貝的公主,是傅衡逸的掌上明珠,他隻聽過,卻從未見過,沒想到這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陸一萌子一,就是故意的,要是跟李誌深了,李誌深還敢惦記傅書藝嗎?眼珠子轉了轉,開口,“李,我們現在走到這一步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現在放棄了,傅家依舊會記恨你,還是免不了被傅家報複,但是你要是得手了,傅書藝是傅家唯一的孩子,為了的名聲著想,傅家肯定不敢將你怎麽著。”
李誌深眼睛越來越亮,他想到的更多,很有可能傅家會因為兒失了而將嫁給他,這樣他就了傅家的婿,這未來,是想想就很好。
李家雖然有錢,可是跟京城這些真正的豪門世家相比是比不了的。
這麽一想,李誌深看著傅書藝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座巨大的寶藏,可不就是寶藏嗎,娶了,錢、權都有了。
陸一萌看著他的表就知道這人心了,眼底深閃過一抹嘲諷,這就是一個蠢貨。可一想到就是這個蠢貨毀了的一輩子,就恨的咬牙切齒。
“你別聽胡八道,你若是了我,你所遭遇的必定會是傅家最狠的報複,我以我的命發誓。”傅書藝的已經被咬的出了,上的痛意讓混沌的大腦恢複了片刻的清醒。
李誌深顯然已經被陸一萌的話功服了,對傅書藝的完全不在意,揮揮手,讓陸一萌出去,他玩的瘋,可也沒有讓人圍觀的癖好。
陸一萌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書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要去拖住白俊楠,給李誌深爭取時間。
**
白俊楠到達會所的時候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鍾,他給傅書藝打電話,提示關機,想了想,白俊楠下車,打算去包廂找。
剛踏進大門口,就看見了站在哪兒的陸一萌,知道跟傅書藝走得近,直接朝走了過去。
“書藝呢?”白俊楠問道。
陸一萌抬頭看他,“書藝去上衛生間了。”
白俊楠皺眉,“手機怎麽關機了?”他的心中有些不安。
陸一萌故作驚訝,“關機了?可能是沒電了吧,書藝有時候會有些心大意,會忘記充電,我就遇上好幾次了。”
“在哪個衛生間?”白俊楠問道。
陸一萌隨手指了一個一樓的衛生間,白俊楠越過,直接去了衛生間,陸一萌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白俊楠站在衛生間門口,沒有貿然闖進去,畢竟那是廁所,拉住一個剛從廁所裏出來的姑娘,“你好,我朋友進去好長時間了,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在裏麵是不是出事了?”
他長得帥氣,話溫和有禮的,被拉住的姑娘沒有任何的不悅,點點頭走了進去,跟在他後的陸一萌見狀,玩笑似的道,“白先生,書藝進去沒有多久,你不需要這麽張的。”
白俊楠淡淡掃了一眼,沒有話,陸一萌咬,剛才的那一眼中,明顯包含了對的不喜,上一次見麵,白俊楠對還沒有這麽明顯的緒,是剛才了什麽讓他有所察覺了嗎?
陸一萌仔細想了想見到白俊楠開始到現在的舉,並無任何的不妥,這麽想著,心中稍稍放心。
進去的姑娘很快就出來了,“先生,你朋友是不是先走了,衛生間裏麵沒人啊。”
白俊楠眼神微變,“你確定嗎?我沒有看到我朋友走出來。”
那位姑娘對白俊楠質疑的語氣沒有任何的不滿,“我每一間都看過了,真的沒有,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讓你這位朋友進去看看。”指的是陸一萌。
白俊楠眼神徹底變了,道了一聲謝謝直接向外走去,陸一萌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白先生,書藝應該是已經出來了,隻是我們走的方向跟不一樣,所以走岔了,我們在門口等等吧。”
白俊楠一言不發,直接往樓上走去,陸一萌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下來才不過短短五分鍾的時間,李誌深肯定還沒得手,要拖延時間。
陸一萌攔在白俊楠麵前,“白先生,你現在這樣找是找不到的,我們還是門口等著吧,書藝手機沒電了,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啊。”
白俊楠冷冷地看著,冰冷的眼神看的陸一萌心中發虛,這樣的表現,白俊楠要是還不看不出問題就有鬼了,“要是書藝出了什麽事,我會讓你好看。”他直接一把推開,往樓上的包廂走去。
**
與此同時,樓上包廂,李誌深等到陸一萌走了之後就將包廂的門給反鎖了,他笑瞇瞇地看著傅書藝,“傅姐,我這人其實從來不喜歡用強的,你不要我手,這樣你也舒服我也愉快,你看怎麽樣?”
傅書藝冷冷地看著他,往後退了幾步,“你真的以為得到我了傅家就不會追究了?”虛浮,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的手放在大上,使勁地掐著自己,心中隻期待著白俊楠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李誌深的臉上出現了一猶豫,要不怕傅家是假的,畢竟人家豪門,而他們家有錢人,這兩者有本質的區別。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現在要是讓我離開,那麽今的事我隻會找陸一萌,絕對不追究你,但是你要是敢我一汗,我保證,即便是我敗名裂,我也要你們全家給我陪葬,相信我,隻要我願意,你們李家絕對無法在京城立足。”
神冰冷,明明已經快堅持不住了,上的氣勢卻很強,這個樣子倒是跟沈清瀾越發像了。
李誌深一時間很猶豫,他想要傅書藝,這一點毋庸置疑,畢竟的容貌擺在這裏,可傅家的報複他也害怕。
在他愣神間,傅書藝直接拿起剛才陸一萌拿進來的水杯,用力地往地上砸去,玻璃做的皿哪裏經得起這樣折騰,直接碎了無數片,傅書藝努力將其中最大的一片拿在了手裏。
李誌深倒是想阻止,可是作還沒傅書藝來得快。
用力握住玻璃的邊緣,傅書藝的手立刻就被鋒利的邊緣給割裂了,傷口滲出了,疼痛再次將的理智拉回來,傅書藝的眼睛地盯著李誌深,看也不看自己的傷口一眼。
李誌深倒是被的作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孩子竟然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一時間站在那裏沒敢。
“你好好考慮我的話,而且我男朋友馬上就到了,倒時候你就是想撇清關係也不能了。”
因為藥的作用,傅書藝此刻臉酡紅,就像是打了腮紅一般,加上年輕,用豔滴來形容都不為過,手上鮮紅的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可怕,還為增添了一分野,李誌深看的眼睛都直了,腦子混混沌沌的,哪裏記得了什麽。
“人家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人,比起放你走,我更想得到你。”李誌深嘿嘿笑,朝傅書藝靠近,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服給了。
傅書藝眼神一變,眼底閃過慌,這樣的場麵何曾見過,要是沒有被下藥,別是一個李誌深,就是再來幾個都不怕,但現在渾無力,就連走路都困難,這樣子還怎麽對付李誌深。
李誌深眼底的垂涎之毫不掩飾,上半的服完了,他的手放在皮帶上,看著傅書藝的眼睛裏滿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藥的人是他呢。
傅書藝不斷往後退,要退到衛生間去,隻要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了,就能為自己爭取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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