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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 全文閱讀 - 274 大魚上鉤

聽到這話,冷蓮縱然不願,也只能將這西瓜盅接了過來,打開了蓋子,嘗了一口,頓時舒展了眉頭道:“可真是口即化,香甜得很,還有西瓜的純。不知是怎麼個做法?”

李未央笑道:“聽他說是把西瓜中的瓜瓤一起挖去,隨後把切好的丁,火丁,新鮮的蓮子、龍眼、胡桃、杏仁等等裝進去全部蓋好,隔著水用文火來燉,燉上八個鐘頭就行了,味道倒是清醇鮮,也真虧得他想得出來!”

冷蓮微微笑道:“不是要想,這些東西在這種季節裡要尋齊,也不容易吧?”

李未央只是笑容恬淡,卻不多說什麼了。

冷蓮看著李未央,強行抑制住了眸子裡的羨慕和嫉妒,隨後垂下了眼睛,自傷世道:“可見各人就有各人的命!瞧從前你只是相府的庶,一無所有,還總是被你母親兌陷害,後來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智為了郡主,可那又如何,也不過就是名聲上好聽而已,日子依舊是不太好過的!我總以為自己比你要強一些,可卻沒有想到如今卻是翻了個天,看看你現在過的日子,再想想無依無靠的我,只能是歎一聲命苦了!嘉兒,你可不能忘記過去不管我啊!”

這樣說著,臉上卻是一副淚盈盈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李未央親自捧起的手,拍了拍道:“不必如此難過,依照你的貌,若是想要尋找到一個依靠重富貴,那也是易如反掌的!”

聽到李未央這樣說,冷蓮就是一愣,很快眸中出一警惕,想起過去李未央算計別人的那些手段,不由暗暗心驚,再將李未央這幾日的行為細細思量一遍,冷蓮心中便有了一個的想法。試探得看著對方道:“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咱們倆可是朋友,你可不要故意害我!”

李未央笑了笑,卻只是將西瓜盅推到冷蓮的面前,道:“我自然不會害你的,若說要害你,我又何必好吃好喝的養著,把你當做座上賓一般呢?”

冷蓮看了一眼那西瓜羹,笑容卻是有些蕭索,搖了搖頭道:“可惜你太過聰明,聰明得我害怕。不瞞你說,從前拓跋玉對你一片癡,我還以為你會扶持著他登上皇位,然後坐上皇後的位置,卻不料你竟然放棄了他!那也就罷了,你明知道陛下本從未想要讓他繼承皇位,卻一直瞞著,他以為自己有把握登基,最後氣得**,連我這個外人看來都覺得你的手段過於厲害了些!”

李未央搖頭輕輕歎息道:“自古皇位之爭就沒有什麼是非善惡,拓跋真也好拓跋玉也罷,他們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若有本事皇位自然是他的,若沒有也只能拱手相讓,難道我就有義務去幫著他登基嗎?我們之間不過是互惠互利的關系!他的結局是由他自己掌握的,跟我沒有毫的關系。蓮妃娘娘,你也太杞人憂天了!”

到郭府以來,李未央從未“蓮妃娘娘”這四個字,冷蓮聽到這裡,心頭不由一驚,隨即警惕地看向四周,李未央笑道:“你不必張,你這個屋子裡的都是我的心腹,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的。”

冷蓮這才松了一口氣,又輕聲道:“那關於旭兒的事……”

李未央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元烈說最近有些眉目,只是你還需要耐心些,慢慢等一等。”

冷蓮點了點頭,又聽見李未央道:“再過一個月就是陛下的壽筵,到時候大都的盤查也會比往日更嚴一些,所以恐怕你會有很長的時間不能出去。想必你在郭家待的也很悶了,不如這一段時間我就帶你四走一走,不然再過一個月恐怕你真要悶在府裡了。”

冷蓮聽到這裡,臉上出一道:“我可以出府嗎?”

李未央笑容更加溫和,“只要有我和郭府的護衛陪著又有什麼不可以?再說你可以蒙上面紗,旁人若是問起,我便說你是母親的一位遠親,從鄉下來投奔的,誰又會想到你是大曆的妃子?”

的確,說出去都像是天方夜譚。冷蓮聽到這裡才放下心,李未央看了看,微笑道:“趙月,把我海棠雲水紋、百褶如意、翠紋織錦的三條子拿過來。”

趙月一愣,隨即便低聲道:“是。”然後轉過,好容易才在一堆麗的裳之中找出了那三件用托盤捧了來,李未央將托盤推到冷蓮的面前道:“你初來這裡,也來不及為你置辦裳,先拿去將就著穿吧,待會兒我會再挑出十套來給你送過去,希你不要嫌棄。”

冷蓮聞言,眼中抑制不住激,親自謝道:“大恩不言謝,我會記在心裡的!”

李未央微笑著,只是拍了拍的手,卻並不多言。

等到冷蓮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李未央送來的三套裳還有配套的首飾一一的看過,才輕聲地歎了一口氣,所謂鐘鳴鼎食之家也不過如此,卻不知道那越西的皇室又該富貴到何等境地?想到這裡,不由幽幽出神。

李未央的房中,吩咐外人都退出去,趙月才輕聲道:“小姐,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還沒說完卻突然聽見窸窣的聲音,窗子響了一下,兩人回過頭去,看見旭王元烈掀了袍子,一下子從窗外跳了進來,那笑容燦爛的仿佛連天上的都被他比了下去。他微笑道:“趙月你還看不明白嗎?你家小姐是在釣魚呢!”

趙月聽到此更為疑,元烈目在一室的華服上溜了一圈:“平日裡從來看不見你把這些裳拿出來搗鼓,可是偏偏冷蓮一來你就命人打掃倉庫,將從來不穿的服都取了出來,一一熨燙整理,隨後還特意在面前展示……”

他說著走到旁邊的一個托盤裡,取出一個紅寶石的針,仔細瞧了瞧,隨後丟到了一邊道:“還有這些首飾,郭夫人和我都送了你那麼多,可惜全都被束之高閣,你是瞧也不肯瞧一眼的,今天也都一並拿了出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李未央笑了笑,吩咐蓮藕把這些裳和首飾都收起來,隨後才輕聲道:“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問呢?”

元烈失笑:“我可沒有問,問的人是你的這個丫頭!”

趙月越發不解地看著他們二人道:“二位主子就不要跟奴婢賣關子了,到底想要做什麼,可否讓奴婢心中也能明白?”

李未央笑了笑:“趙月啊,有的時候看事不能看表面,你瞧你家主子不就看本質了嗎?我請冷蓮來,故意將這些服和首飾給看,然後又請留下一起用膳,當然是為了讓知道我過得很好,而且比想象的要好上千倍百倍!”

小姐可不是炫耀的子,趙月蹙眉:“小姐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李未央輕輕歎息道:“冷蓮這個人十分聰明,可是再聰明的人也會有弱點,尤其是個十分麗的子,但凡麗的姑娘總是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用自己的貌去征服眾人,得到一切。冷蓮也不外如是,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卻因為蔣家而國破家亡,所以才毫不猶豫的嫁給了皇帝,哪怕對方的年紀比大很多,願犧牲自己。在那個時候或許是一心要複仇的,可是等蔣家倒了以後,完全可以離開皇宮,但並沒有這麼做,因為已經被皇宮中富裕的生活和煊赫權勢所打了。人一旦品嘗過這樣的日子,就不想再過艱苦的生活了,所以還是留了下來。乃至於面對拓跋玉的威脅,寧願腹背敵也要堅持到底,可惜最終還是失去了一切!對於此刻的來說,如何才能重新贏得權力富貴,才是最想要考慮的問題。”

元烈凝目著李未央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找上你?”

李未央手中端著茶杯,卻是輕輕一笑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找上我,我只知道我該盡快地將這塊燙手山芋還出去。”

元烈笑容更深道:“還回去,怎麼才能還回去?”

李未央笑容淺淺:“那就要借你的酒樓一用了!”元烈聽到此,笑得眉眼彎彎:“你要借?好!只要說個日子,整座酒樓都送給你無妨!”

李未央搖了搖頭,道:“聽說太子殿下最近經常到你的酒樓去宴客,可是真的?”

元烈點了點,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容之中過一嘲諷,道:“我的酒樓門檻高懸,最為奢華,酒樓的賓客更是談笑皆達貴,往來無白丁,太子殿下會盯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我會挑選個合適的時機,你且放心吧!”

兩日之後太子一酒樓,立刻就被迎頂樓的雅間,邊的人為他招來麗的子獻舞,又殷勤相勸,太子不覺大醉,想到裴後和嬴楚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他不由惱怒到了極點。

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因為邊有了嬴楚,皇後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好象毫也不在意他這個兒子,想到這裡,他不由憤恨加上嫉妒,簡直難以描述心的覺。

所謂醉臥人膝,行掌天下權,如今靜王虎視眈眈,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裴後又對他十分冷淡,權力富貴他還不知道能多久,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了!就在此時,隨從進了雅間,向太子稟報道:“殿下,皇後娘娘有請!”

太子站起來,卻是搖搖晃晃,醉眼惺松地道:“我做什麼?”

隨從連忙道:“太子殿下,請您趕醒醒酒,早點進宮吧。”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太子霹手打了一個耳,太子怒聲道:“滾!”說完這一句,太子已然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口卻不料一個子正迎面走上樓梯,那子面上蒙著白紗,形窈窕,太子一眼掃去只覺宛如楊柳迎風,姿極端好,他並非登徒子,可看到這樣的子就是一愣,竟然也不由興起親眼一睹對方芳容的念頭。當那子走過他邊的時候,他仿若酒醉,形一個踉蹌,竟將那子面上白紗扯了下來,那子驚慌地回頭,卻太子吃了一驚。

要說蓮妃的貌絕非常人可比,當年被進獻給大曆皇帝的時候,就被譽為仙子下凡,可以說除了李長樂勉強可以匹敵之外,絕無人可以與相較。太子一眼去,只覺得淡淡流照在上,佳人如玉,絕傾城。不但貌,而且風韻獨特,就連他那被人稱為越西第一的表妹裴寶兒也絕無可以與比肩的資本,一瞧之下他不由驀然屏住呼吸。

太子並不是**,他只是對人有獨特的好,但他還從來還沒有這種心神俱覺,不由整個人癡在那裡!見那子眼中略有驚惶,太子連忙道:“抱歉。”

子見他並無惡意,便只是淺淺含笑,一時間豔輝煌,浮華耀目。

跟在那後的婢連忙替覆上面紗,一路急匆匆的向雅室而去,太子看到這一幕,不由就在那邊盯著的背影站了半天,直到隨從急忙走了出來,太子才低聲道:“去查查那個子是什麼人!”

隨從一愣,張大了道:“太子殿下說的是哪一位?”

太子冷冷地瞪他一眼道:“沒瞧見嗎?就是前面那一個蒙著白紗的子,剛剛進了雅間的。”

聽太子說完這句話,那隨從才驚醒過來,連忙道:“太子殿下,奴才這就去辦,可是您可得一定進宮去見皇後娘娘!”

太子嗤笑一笑道:“我們**之間的事,什麼時候到你這奴才來管!把我吩咐你的事辦好就行了!”說著他已經轉正待下樓,卻瞧見旭王元烈和李未央並肩而行,兩人面上都是笑盈盈的,太子臉就是一冷,隨即又掛上一副溫和的笑意,如沐春風地走了上去。

“二位竟然也來這酒樓嗎?”其實太子已經知道這酒樓是屬於旭王的,只不過他沒有當眾穿而已,看見旭王面一變,太子心中就是冷笑不已,他心道我知道這是你的酒樓,就是非要來惡心你不可!

元烈片刻後恢複平靜神,微笑道:“原來是太子殿下,有失遠迎!”

太子只回以一笑,目轉在了李未央上,見也是兩頤潤,眸若琉璃,著裝清淡素雅,別有一番人之態,但在太子看來這子容貌實在算不上絕品,至跟剛才那位絕佳人比起來還差得很遠,卻不知道這元烈為何死死盯著不放,就連那王子矜的品貌都瞧不眼。太子不由輕聲歎息,所謂各花各眼,這還真是不能強求,想到這裡,他又下意識地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李未央瞧見這一幕,卻是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慢走。”說著,已然和元烈一起上了樓。

太子走到樓梯的中央,卻又狐疑地向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而這時候去打聽消息的隨從已經走了過來,向太子低聲回稟道:“殿下,那個子……奴才已經打聽到了,說是郭夫人在鄉下的遠親,特意來投靠的。”

太子眸變得幽深道:“遠親,騙誰呢!這樣的容貌和姿,又怎麼會是從鄉下來的!這其中必定有什麼緣故!”他想了想,目中突然出了一,若是這子真是和郭府有關,那弄進府來就更有挑戰,說不準還能挖出許多來……想到這裡,他過一冷笑,便向那隨從低聲道:“從今日起你便盯著郭府,若是那子單獨出門,速速來稟報於我。”

隨從聽到這裡,不由嚇了一跳道:“太子殿下,這恐怕不妥吧!”

太子毫不留地劈頭就給他一個耳,低聲呵斥:“照我說的辦!這件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若是傳到母後耳中,我第一個砍了你的狗頭!”

那隨從十分害怕,連忙應道:“是,太子殿下!”

雅間之,冷蓮卻有些心不在焉,剛才在走廊之上瞧見了一個年輕俊的公子,那公子錦袍玉帶,眼神奕奕,一獨特的氣度一看便不是凡人,仔細想了想,幾乎要開口詢問對方的份,卻終究只是忍下。李未央這個人很是厲害,若是被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只怕要為所要挾……

李未央一邊觀賞歌舞,一邊用眼睛的餘看著冷蓮,明明瞧見不安,卻是淡淡含笑,仿佛沒有察覺到的模樣。

元烈只是殷勤的替李未央準備著茶點,其他一概不曾放在心上,倒把冷蓮給苦了,坐在那裡一點都看不下去,直到歌舞歇了,舞姬們都退了出去,李未央才輕問道:“冷蓮,你是舞蹈大家,剛才瞧這些人跳得可還好嗎?”

冷蓮剛才胡思想著,就沒有去看這歌舞,此刻聽到李未央這樣問起,便含糊了幾句,終究還是微笑道:“這酒樓可真是豪奢,應當有不貴人來往吧。”這話雖然是問元烈的,目卻是看向李未央。

李未央微笑,自然知道是在問什麼人,卻只是故左右而言他道:“的確,這兒往來的很多人都是豪門子弟。”卻是不再往下說了。冷蓮有些焦慮,可是知道李未央是個擅長察言觀的人,自己不應當在對方的面前表現出毫的異樣,否則就會落下把柄被對方抓住。對李未央收留自己的原因也很清楚,自己知道很多不方便對外人說的事,李未央是絕不會放心把留在外面的,拉郭府,只不過是一種監視的手段罷了!們兩人說是朋友,其實說是合作夥伴還差不多,再加上蓮妃曾經壞過李未央的事,所以對於自己必定是有三分警惕的。

想到這裡,蓮妃的面上笑容更加麗:“是啊,剛才在走廊之上還有一位著華麗的公子不小心撞掉了我的面紗,真是嚇了一跳呢!”這樣說著,卻是垂下眼睛,低頭整理自己的擺,那笑容明顯是心不在焉的,仿佛只是隨口一提。

李未央看在眼中,角浮過一淡淡的笑意,慢慢開口道:“剛才那一位麼,你可知道他是誰?”

冷蓮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卻又覺得自己的神過於熱切,連忙收斂了兩分,只是淡淡道:“哦,瞧樣子就知道是達貴人,卻又有尋常人萬萬沒有的氣度和風采,不知是誰呢?”

李未央看了元烈一眼,元烈當即微笑道:“是當今越西太子殿下!只是他今天輕車簡從,邊沒有帶什麼護衛。”

聽到他這樣說,冷蓮愕然:“太子殿下,這怎麼可能?”

李未央親自給冷蓮斟了一杯酒,酒鮮亮明,淡淡香味縈繞鼻端,冷蓮眼底卻莫生起警惕。李未央笑道:“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在宮中浮沉幾載,狡獪若狐貍,一異常風吹草便能覺到。冷蓮住不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倒不知道太子殿下竟然如此年輕。”的話沒有說完,李未央自補齊:“不年輕,相貌也是極好的,聽說琴棋書畫、文韜武略也是樣樣通。”

冷蓮心中不由歎息,這樣一個人竟然是當朝太子,想到剛才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炙熱的眼神,心頭一熱,隨即又涼了下去,對方是太子,而自己呢?只不過是一顆不由己的棋子罷了。

李未央看異樣,卻只是微笑著道:“這位太子殿下邊雖說如雲,正妃有一個,側妃還有四個,更別提無數姬,卻都不太得寵。”

冷蓮聽到這裡,目之中掠過一了悟,看著李未央,強作神冷淡:“是麼?”

分明就是鼓勵李未央繼續往下說,可是李未央是何等樣人,深知如果鉤子下的深了,對方就會懷疑,下的淺了對方又不上鉤,所以只是將目轉向元烈道:“怎麼還不上菜?”

元烈忍住笑,立刻站起道:“我這就去安排,兩位稍候。”說著他已然含笑著離去了。

冷蓮見這話題岔開了不由就是心中焦急,李未央這才轉過頭來,笑容中帶了一憾道:“可惜啊,我瞧他剛才看你的眼神倒真像是十分有意的,只不過你的份……”李未央說到這裡,卻是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冷蓮一震,若有所思地道:“是啊,他要是知道我的份,只怕要大吃一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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