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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 全文閱讀 - 278 可怕報複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目在李未央淡然的面孔上停留了一會,才說下去:“人們都在悄悄地傳說這出戲影的是當今皇後娘娘,而那個被換了的孩子就是太子殿下,至於那一位**害致死的人是二十多年前因為生下死胎所以到牽連,**自縊的一位出低賤的宮婢。”

傳的如此神乎其神,果真恰到好。李未央眉眼不毫也不曾泄自己的心思:“哦,看不出這些人想象力這麼富,二十多年前的舊事還能翻出來!”

靜王看不出李未央的心思,便只是輕輕一歎:“是啊,剛開始我也覺得只是流言而已,不必太過在意,可是如今流言卻是愈演愈烈,甚至連皇後娘娘也沒辦法阻止了。”

李未央將茶水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淡淡地道:“流言本來就是這樣,你越是阻止它傳的越是厲害,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就是這個道理。”

齊國公眉頭蹙了蹙,這才開口道:“這事人覺得有些蹊蹺,怎麼會有人突然想到二十多年前的事?”

靜王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後來問了母妃才知道當年的確有這麼一個宮婢,而這個子恰好曾經服侍過皇後娘娘,是帶進宮來的一個婢。”

郭導在一旁聽了,不由饒有興趣地問道:“這麼說是真有其人?”

郭夫人眉頭也是皺了,想了想突然開口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也曾經聽惠妃娘娘說過。”

陳留公主手中的佛珠頓了頓,抬起眼睛,目在眾人的面上掠過,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的確是有此事的,當年裴後進宮,有很長一段時日都無所出……”

陳留公主說到這裡,李未央卻是輕輕一笑,那時候皇帝迷的是另有其人,對皇後娘娘是正眼也不瞧一下,又怎麼可能懷孕生子呢?恐怕不僅是皇後,就連宮中其他子也是一樣。

陳留公主又說道:“後來陛下開始涉及後宮,但娘娘依舊沒有懷上孕。就在眾人都覺得裴皇後位置不穩的時候,卻突然奇跡地懷孕了,還生下了當今的太子殿下。”陳留公主說到這裡,目之中也出一:“但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靜王微笑著接下去,道:“我也調查過,當年裴後邊有一個十分寵的婢做秀雲的,在裴後懷孕之後這名子就奇怪地失蹤了,聽宮人說那子是無意中得罪了裴後,被娘娘治了。可是我卻覺得此事沒有這麼簡單,聯想到最近流行於大都的這出戲,我就覺得是另外一種可能。”

眾人聽到這裡都看向靜王,面上出震驚之。靜王笑容變得更深沉,卻是一字字地道:“我懷疑裴後當年是借腹生子!”

郭敦一愣,道:“借腹生子,這是什麼意思?”

郭導卻是輕歎一聲:“這個想法真是太過大膽,所謂借腹生子就是說裴皇後因為自己無所出,所以利用邊的宮悄悄地侍寢,等懷孕了便將藏起來,然後生下了兒子,就占為己有。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靜王贊許地點了點頭,道:“是,看來咱們不謀而合。”

陳留公主卻是搖了搖頭:“不,這不可能。宮中守衛森嚴,若是這麼容易手腳,豈不是混淆了皇室脈,什麼人都可以濫竽充數了!”

靜王卻是不以為然:“外祖母所言差矣,當年裴後和裴家的勢力是何等的煊赫!因為扶持陛下登基,他們在宮中自然能夠呼風喚雨,換一個小小的孩子又有什麼難?想來這太子殿下、臨安公主,還有那安國恐怕都不一定是所生!”

靜王說這樣的話簡直是駭人聽聞,在皇宮之中妃子的懷孕、分娩,一切都由專人照料,沒有天大的膽子是絕沒有辦法梁換柱的,縱然裴後權勢滔天,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齊國公道:“靜王殿下,戲說就是戲說,你何必太過當真呢?這不過是個流言而已!”

靜王笑容卻變得冷冽:“縱然它只是個流言,我也相信它是真的。”

李未央微微一笑,靜王這是要借梯子上牆了,不管太子是不是裴後所生,事實**如何他都並不在意,重要的是這個流言可以給他帶來天大的好,若太子果真不是裴後所出,那他這個嫡子的份就並不存在。如果他的生母僅僅是一個下賤的宮,他的份甚至還比不上靜王高貴,這樣一來,所謂太子也就變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因是嫡子,又是長子,太子才能穩穩做好這個儲君之位,如果一下子去掉了裴皇後的環,他還能夠得到群臣的信賴和敬重嗎,不過是一介傀儡而已!這對於打擊太子、謀奪儲君之位,可是有無窮無盡的好,所以靜王才如此興,一大早便跑來郭家與他們商議。

李未央三言兩語之間已經看對方心思,淡淡一笑道:“殿下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裴後是不會任由這種流言傳多久的。”

靜王冷笑一聲:“倒是想阻攔,可是如今哪怕是宮中打掃的宮都已經知道並且四流傳開了,也堵不住天下人之口!這樣的殺傷力,對於裴後來說可是一大打擊啊!”他說到這裡,目之中掠過了一得意。

李未央看著他,不免搖了搖頭,靜王雖然聰明,心機也很深,但他畢竟年輕,遇到這種事還比不過齊國公沉穩。果然就聽見齊國公道:“靜王殿下,這件事與咱們沒有關系,希你能夠站穩立場,若是陛下或者別人問你看法的時候,你只說相信這是流言,絕不是真的。”

靜王聽到此,不由就是蹙眉,道:“為什麼?我還打算讓舅舅您向陛下上書請求徹查這件事。”

齊國公搖了搖頭,顯然很不贊同:“徹查,如何徹查?且不說皇後娘娘是不是太子生母,就說你們扯出當年一個小小的宮又能作什麼數?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太子殿下也已經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勢力固,縱然這流言傳出去會損害他們的名聲,也不會搖太子的地位,所以我勸殿下,不要之過急!”

靜王聽到這裡就是一愣,他也不是笨人,只是多年等待的機會突然從天而降一下子有些忘乎所以,如今細細地想了想立刻心頭發虛,自己是一時太過高興才會得意忘形,他輕輕一歎:“多謝舅父的提醒,我明白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出自己的真實看法,舅父放心好了。”

齊國公略微松了口氣:“殿下能夠想通那是最好的,不管那裡的火燒得多熱鬧,咱們只要隔岸觀火就好,不必太過在意。”

商討告一段落,李未央從客廳中出來,卻突然聽見後有腳步聲,轉過便看見靜王微笑著迎了上來,那俊面上的笑容十分燦爛:“表妹怎麼這麼著急走,我還有話沒有說完。”

李未央微笑道:“不過是一出戲,殿下就能衍生出這麼多的故事,還扯出當年的那一個宮,真是我刮目相看。”

元英笑容變得十分冷漠,只是又帶著一的得意:“嘉兒,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知道這個流言是你策劃的,這出戲寫的不錯,我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李未央心頭微微一,面上只是平淡地道:“殿下高估我了,這件事跟我可沒有什麼關系,若非你突然說起,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元英靜靜地著李未央,他可不相信對方在這件事中是全然無辜的,裴後虎視眈眈地針對郭家,恐怕這就是李未央的第一步反擊。他不由上前一步,低聲地道:“這出戲雖然好,可是遲早要落幕的,就像舅父剛才所說,恐怕對於裴後的基沒有太大的影響。”

李未央輕輕一笑道:“誰說我要去裴後了?”

元英的面上出疑,難道這出戲和那些流言不是為了打擊裴後和太子嗎?那費盡心思籌謀一切又是為了什麼?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些讀不懂對方了,他下意識地道:“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李未央笑容變得十分麗,語氣也很輕快:“殿下,所謂流言便是在人最弱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在人強盛的時候它只能埋下一道影,當然這個影如果利用得好,也可以為致命的弱點。”

元英越聽越是奇怪,卻看見李未央擺翩躚已然下了臺階,他不甘心又追了上去道:“我希你能把話說的更清楚一些。”

李未央轉了頭,那清麗的面容在之下閃著人的彩,的眸子深不見底,語氣卻十分平靜:“殿下,凡事需謀定而後。裴後是個十分聰明的人,當然知道流言是消不盡的,只能等它漸漸平息下去。可是對於另外一個人他可就坐不住了,你只盯著裴後,沒有注意到這出戲的另外一個主角嗎?”

元英蹙起了眉頭:“你說的是父皇?”

李未央搖了搖頭,給了一個提示:“不是陛下,而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不管是對裴後、對陛下還是對朝政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聽到這裡,元英突然回過神來,“啊”了一聲道:“原來是他!嘉兒,你這主意打的可真妙啊!”

李未央笑道:“我言盡於此,接下來就要看殿下如何表現。”

元英一愣道:“我,我能做什麼?剛剛舅父不是說要我按兵不,不要著急嘛。”

李未央輕輕一笑,已然轉過頭去,目落在不遠出盛放的梅花之上,笑容十分清淡:“靜王殿下,這麼好的時機若是不能把握住,豈不是太可惜了嗎?不可以正面出擊,也可以從側面打打邊鼓。”

元英聽到這裡不由出一笑容:“嘉兒果然是中諸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放心吧,這個流言會越傳越遠、越傳越久的。”

李未央點了點頭:“那我就恭候佳音了。”說著已然轉翩然離去

元英一直目送著的背影,良久只是默默注視,最終輕輕一歎道:“果真是個厲害的角,從前我還真是小看了!”

此刻太子的別院中,太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終究然大怒,一把推翻了面前的書桌,怒聲道:“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書房中的幕僚和心腹都是面面相覷,他們看了太子一眼,卻都不敢再吭聲,躬退了出去。

太子依舊是滿面的怒容,像是一頭即將發的雄獅,卻苦於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會讓自己的惱怒越來越膨脹,幾乎不能抑,就在此時,他突然聽見了腳步聲,不由怒聲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我不是已經說過全都滾出去嗎!”

門邊響起一道輕的聲音:“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太子一回頭瞧見的是冷蓮那一張麗絕倫的面孔,他心頭一,之前嬴楚已經向他要求出冷蓮,說這個子是大曆的細,可他心中依舊對其依依不舍,這最關鍵的原因,除了冷蓮的貌之外,還有的善解人意和溫

冷蓮的上有一種讓他莫名留覺,十分的溫暖,竟似於寵溺,他在上找到了很難在其他上找到的那種,他沒有辦法詳細的描述出來,但他卻覺得自己心中的那個缺口似乎被冷蓮給堵上了,這才是他寧願和嬴楚鬧得很僵,也死活不願意將這名出去的真正原因。雖然李未央沒有抓住冷蓮這個把柄,可也不意味著他完全信賴這個人。此刻他心緒不好,皺起眉頭道:“我不是說過在議事的時候,你不要進來嗎?”

冷蓮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湯放在桌上,溫地道:“殿下要保重子,冷蓮這就出去了。”

剛剛轉,卻聽見太子道:“最近這些時日,你也聽見外面的流言了吧?”

冷蓮頓住腳步轉過來,眉心微蹙,看起來就像一朵籠上憂愁的鮮花:“殿下說的可是那件事……”的聲音中有一些猶豫,太子惱怒:“果然,連個足不出戶的子都已經知道了,這天底下還有誰會不知道呢!”他這樣說著,突然變得暴跳如雷。

冷蓮忙聲地道:“殿下不必焦心,那些不過是流言罷了,不會有人相信的。”

太子卻是十分震怒道:“流言?我已經去查過,當初母後的邊的確有一個十分寵的宮,就在懷孕後不久,卻突然在宮中消失了!你說這不是很奇怪嗎?是,母後的確是個很殘忍的人,也許那個宮只是因為犯了一點小錯……”太子眸出無數的冷芒,繼續道:“又或者是真的怒了母後,才會被治,可我總覺得心中那麼的不安。想到小時候母後對我的態度,想到這些年來將我當做棋子一樣的利用,我就不自覺地會相信這個流言。你說,我會不會真的不是母後所出?所以才會這樣肆意的辱我,說我是個窩囊廢!”

冷蓮聽到這裡,又看到太子那倉惶無措的表心中輕輕一歎,李未央啊李未央,你可真是把住了太子的命脈,原來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按兵不就是在暗暗籌劃這件事。的確,太子和裴後之間的關系說不上融洽,因為裴後是個極為冷淡的人,的心甚至都是冰冷的,太子一旦有毫不好,就會到嚴厲的斥責,裴後的表現太不像一個母親,這就讓李未央抓住了機會。不管裴後是不是太子的親生母親這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是不是相信。

所謂懷疑,可以摧毀一個人全部的自信心,太子的全部自信都建立在他是裴後的兒子,是國之儲君的基礎之上,他盡心盡力地扮演著太子這一個角,努力做到完,可是現在看裡,太子的信心已經被李未央的這個流言給摧毀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裴後的兒子,懷疑裴後是不是殺了他的親生母親,盡管他從來沒見過那個下賤的宮,盡管他沒有確實的證據,可他還是去調查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覺得那件事是真的。不之間用了誅心之策,毫無證據的況下把太子得暴跳如雷,在歎李未央可怕的同時,冷蓮也不輕輕一歎,道:“殿下,何必相信那些流言蜚語,您當然是皇後娘娘的親生兒子。”

這時候冷蓮心中也覺得奇怪,不明白李未央為什麼讓反著說話,原本可以讓太子進一步地懷疑裴後,可是現在李未央卻是讓盡量地在太子面前扮演和事老的角

太子並沒有因為冷蓮的這些話而到安,因為這些話他已經聽大家說了無數遍,所有人都告訴他那不過流言而已,那些愚昧的百姓相信是因為他們缺茶餘飯後的話題,而那些朝臣們相信是因為他們想要將此事作為一件可以利用的資本,至於那些長舌婦,當然是把它當作一個笑話來看。若太子真的相信此事豈不是正中了別人的圈套?可越是你不要相信,你越是會覺得說不定它就是真的,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頭種下,那就會越來越深,直至生發芽,長出茁壯的大樹。太子心中的這一顆芽已然發了出來,就誰也不能再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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