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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024 女兒

024、

司季夏陪著冬暖故在屋裡坐的時候,喬小余和冰刃在堂屋坐著。

喬小余懷裡抱著吃飽了正睡得香甜的小猴子,冰刃本是站在面前,低頭看著懷裡的那隻醜猴子,看著看著,他就坐到喬小余邊,一臉嫌棄地問:“孩子剛生下來就是這種醜不拉幾的小猴子樣?”

“大俠,孩子剛生下來都是這樣皺皺的。”喬小余覺得這小猴子好玩兒,雖然一臉皺的,但是不難看出這小猴子待得模樣長開後一定漂亮,因爲他現在就已經有著長長翹翹的睫,小鼻子的,小薄薄的,“我覺得他不難看啊,我覺得他長得很可啊。”

喬小余說著話,笑著手輕輕點了點小猴子的小鼻子,小猴子便脖子,就笑得更開心了,就好像是的孩子一樣,面上只有興和開心,毫不見疲態。

“你原來見過剛生下來的孩子?”冰刃還是一臉的嫌棄。

“嗯。”喬小余點點頭,“府裡廚房有個姐姐的夫家是府上的長工,他們夫妻倆都住在廚房後邊的下人院子裡,去年開春的時候那個姐姐生孩子,我有給去幫接生大娘幫忙,見過的。”

喬小余怕冰刃不清楚這種府邸裡下人的況,又接著道:“府裡要是有人生孩子,都是廚房的吳大娘幫忙接生的,因爲吳大娘和善,生過四個孩子,大俠可能不知道府裡的下人月錢是很的,要是請了穩婆接生的話,就要去好多錢,所以府裡的那些婢子姐姐們爲了想多留些錢給孩子買東西,都會找吳大娘幫忙的。”

喬小余說完,又認認真真看小猴子去了。

冰刃只是看著,不說話,不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大俠要不要抱抱他?”與冰刃相久了,喬小余不再如起初那般怕冰刃了,漸漸地也敢與他多說些話了,只見轉過頭來看著冰刃,笑得眼彎彎的,“很可的。”

冰刃又垂眸去看喬小余臂彎裡的小猴子,還是一臉的嫌棄,“太醜了,他就不能長好看一點?”

冰刃雖是一臉嫌棄,裡也不饒人,然他卻是出了雙手,將小猴子接到了自己手裡來,他一雙拿慣了武的手,如今抱一個剛出生的娃娃,就好像抱著趴趴的一團棉花,令他一張臉立刻擰了起來,卻又是滿眼的驚奇,就好像他覺得這剛出生的娃娃很神奇似的。

喬小余看著冰刃彆扭得也不敢的模樣,不由笑得連眉都彎了,冰刃立刻將小猴子又塞回了懷裡,作有點大,嚇了喬小余一跳,冰刃則是用力哼了一聲。

只聽喬小余搖著臂彎輕聲對小猴子道:“娃娃乖,大俠不是有意要欺負你的,娃娃乖啊。”

小猴子沒有醒,還是睡得安穩香甜。

喬小余看著他,又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冰刃還是坐在旁,盯著笑得彎彎的眉眼看,看著看著,只聽他語氣不善道:“喂,喬小余。”

“大俠我?”喬小余擡頭來看他。

冰刃卻是看也不看喬小余,只是看著黑漆漆的院子,語氣依舊不善道:“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

“啊?”喬小余有些怔怔地反應不過來,隨之立刻遭來冰刃一記兇煞煞的眼刀,“啊什麼啊!”

喬小余立刻正,點了又點頭,隨即又不解地問:“大俠不是冰刃嗎?”

“你以爲老子像你,只有喬小余這麼個土不拉幾俗不堪言的名字!?”冰刃又是剃了喬小余一記眼刀,“人在江湖混,哪能無名號,懂不懂!?”

“懂。”一說到江湖的事,喬小余眼睛就亮了,將頭點得像搗蒜一樣,“書上有寫的,還有‘人在江湖不由己’‘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還有——”

“停!”冰刃只覺顳顬突突地跳,打斷了喬小余的話,這都什麼七八糟的。

喬小余立刻乖乖閉,冰刃這才顯得稍微滿意,可他的滿意只持續了一眨眼功夫,又聽得喬小余道:“黃泉邊上行,冥花手中開,若問吾是誰,冰尖刃上來。”

冰刃的臉立刻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冷冷的,“誰告訴你的,是不是豬雪那頭豬?”

“不是的大俠,不是融雪告訴我的。”喬小余連忙搖頭,解釋道,“是在隕王府的時候聽到隕王爺說的。”

一提到“隕王府”三個字,冰刃的眼神就冷得可怕,他看著喬小余臉頰上那塊半個拇指大小的疤就十分想殺人,嚇得喬小余立刻什麼都不敢說,將閉得的。

過了好一會兒,在喬小余覺得惹怒了冰刃的時候,只聽冰刃聲音冷冷沉沉道:“喬小余,我殺過的人無數,仇家自也無數,雖然鮮有人能查得到我行蹤,但不代表沒有人能查得到,所以我不知道我的仇家何時會尋上門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我了別人的刀下亡魂,我這個人,可以說隨時都會有危險。”

冰刃說完,站起,走到了門邊,站在門檻後,微揚著頭看著墨的蒼穹,這才又接著道:“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知道。”喬小余看著冰刃的背影,點了點頭,乖巧道,“大俠想說大俠不是個好人,想說我跟著大俠,可能隨時都會死,死在大俠的仇家刀下。”

冰刃沉默。

他覺得喬小余這隻看起來傻到不行的弱其實很聰明,很多時候都能將很多事看得徹,亦能將人心猜得徹。

喬小余看不見冰刃的臉,但知道冰刃此刻的臉肯定冷得可怕,眼神也一定沉得駭人。

只是不怕。

“大俠,我不怕死。”喬小余又傻傻地笑了起來,“我不是現在才知道大俠是殺手,我要是怕死,就不會嫁給大俠了。”

“大俠是好人。”就算他是殺手,就算全天下都認爲他是惡人,也覺得他是好人。

因爲大俠是遇到的第一個肯待好的人。

和大俠在一起,很開心的,也覺得很幸福。

想到“幸福”這兩個字眼,喬小余的臉就不由得染上了一層紅暈。

“我姓鬱,憂鬱的鬱。”冰刃沉默了片刻後,又冷冷開口了,“單名一個‘鋒’字,刀鋒的鋒。”

江湖上沒有一人知道殺手冰刃的真實姓名,除了已經埋到了土裡的老頭子,便是豬雪那頭豬,都只知道的師兄爹名號爲‘冰刃’而已。

冰刃從未對任何人說過他的真實姓名,這半刻時辰前,他也從未想過要將他的真名告訴任何人,可當看他看到喬小余看著那隻皺的醜猴子笑得眉眼彎彎的時候,他人生第一次生出要將自己的真名告訴一個人聽的念頭。

其實他心裡的想法是這樣的,總不能他日後有了娃連個姓都沒有吧,總不能他日後有了娃,娃連自己爹姓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吧,想到這個問題,他就覺得有點疼。

然後呢,生娃這種事,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是辦不了的,雖然在今夜之前他還從未想過他會有娃這種事,但是有了媳婦兒又怎麼可能沒娃,他就算再怎麼覺得喬小余是隻弱,但好賴也是娶了當媳婦兒了,總不能娶了人姑娘當媳婦兒又不讓媳婦兒生娃的吧,他冰刃可還從沒有做過欺負人的事,這人要是不生娃的話,只該被那些眼裡只有“傳宗接代”的人指著脊樑骨說三道四,他要是讓別人這麼恥笑自己的媳婦兒,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所以,娃這種東西,遲早都會來的,再然後呢,要讓娃知道自己爹的名字,總不能自己媳婦兒不知道吧,這不是明擺著讓娃知道爹欺負娘?所以就再所以,他還是先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喬小余這隻弱了。

他的真名鬱鋒,那個死老頭子幫他取的“鋒”這個名字,本來他還以爲那死老頭子給他取的是個正兒八經的名字,以爲老頭子是希他能像他手中的冰刃劍那樣鋒利,後來才知道老頭子給他取這個名字的意思是“愈來愈瘋”,道是什麼愈來愈瘋纔好啊,才得了爲師的真傳啊,也難怪老頭子一直在誇“鬱”這個姓好啊好。

然後老頭子取這名字就像一語讖一樣,他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愈來愈瘋了,所以他纔不樂意把這該死的名字告訴任何人。

一說到自己的名字,冰刃就不自的牙,還不待喬小余反應,他就立刻轉過來瞪著喬小余道:“這可是老子第一次將自己的名字告訴給人聽,連豬雪那頭豬都不知道老子鬱鋒,你這隻弱是第一個知道老子名字的人,什麼‘黃泉邊上行’的話趕地給忘了,這不是你該記住的話。”

這是江湖裡傳的話,不是一個本就不懂江湖真正是個什麼樣的弱該記得的,其實也不需要記得他是冰刃,只需要記得他是鬱鋒就行了。

冰刃是江湖殺手,而鬱鋒則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

“好的大俠,我記住了。”喬小余笑著用力點了點頭,臉紅紅的,又高興,“大俠鬱鋒,憂鬱的鬱,刀鋒的鋒。”

雖然不聰明,但是知道大俠願意把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的名字告訴,證明大俠一點不討厭的,甚至可能……還是有些喜歡的。

這如何能不讓高興?

不過大俠爲何會突然把自己的真實名字告訴啊?

冰刃看著喬小余紅紅的雙頰,又哼了一聲,背靠著門框盯著喬小余,一臉的彆扭,只聽他哼聲道:“老子喜歡兒,不喜歡兒子。”

“啊?”冰刃這句話說得很是突然,讓喬小余一頭的霧水,一臉的茫然。

冰刃一句解釋都沒有,只聽他又哼了哼,將喬小余瞪得更兇狠了,“要是生了兒子,你自己養,生了兒,老子才養。”

喬小余還是一副怔愣得沒有回過神的模樣。

冰刃本就不理會喬小余的反應,只顧著自說自話,就好像他能自己生孩子一樣,也更像他想生兒子就生兒子,想生兒就生兒一樣,“老子想好了,兒的名字‘彎彎’,鬱彎彎,一聽就是個好名字。”

喬小余終於回過了神,也終於知道冰刃在叨叨說著的究竟是什麼了,想了想,然後總結地問冰刃道:“大俠是也想當爹了嗎?”

喬小余這會兒也知道了冰刃爲何會突然把他的真名告訴了,覺得應該是大俠見著公子當了爹,大俠自己也想當爹了,然後覺得要是當爹了的話孩子不能沒有個姓氏,所以就把名字告訴了。

只是……

喬小余面紅耳赤的,問完冰刃話後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肚子,只是的肚子還是平的啊。

還有,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想要兒不想要兒子傳宗接代的……

大俠……居然還把兒的名字給取好了!?

喬小余覺得冰刃的想法很是不可思議。

冰刃像是知道喬小余心裡想什麼似的,只見他眼神冷颼颼地瞪著喬小余,“怎麼?不讓?對老子想法有意見?”

喬小余連忙搖頭,“不是的,大俠,只是,好像不能說生兒就能生兒的。”

“哼,反正老子的話已經撂下了,老子就是要兒不要兒子,兒就鬱彎彎,要是生了兒子,你自己養。”冰刃得意上了,“還有,要是兒生出來比這隻小猴子還醜的話,也是你自己養。”

喬小余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皺的小猴子,再擡起頭來看冰刃時,竟是什麼都沒有反駁,只是笑得臉紅紅地點了點頭,道:“好的,大俠。”

喬小余很開心,所以笑得一雙黑白分明瑩亮眼睛彎了兩個倒月牙兒。

冰刃看著喬小余笑得月牙兒般的雙眼,愈發地覺得‘鬱彎彎’這個名字取得真是好。

他好像覺得他媳婦兒一生就能生出個兒一樣。

這個夜裡,喬小余是陪冬暖故睡的,不過冬暖故不敢睡得太著,生怕把睡在側的兩個小猴子給著了。

喬小余也沒有睡著,因爲一直在想著冰刃今夜與說過的話,高興得本就睡不著。

半夜裡,小小猴子哭了,喬小余連忙坐起將冬暖故扶起來,冬暖故將小小猴子抱起,讓他張張合合的小湊到自己前,小傢伙帶著天生的本能,用力地吸著他的糧食,吸得整張小臉紫紅紫紅的,也吸得滿頭的汗,待冬暖故餵飽了小小猴子正輕輕拍著他的背讓他繼續好好睡時,小猴子就在這時哭了起來。

喬小余忙替冬暖故抱過小小猴子,冬暖故這才手去抱小猴子。

兩個小傢伙這一折騰,冬暖故便沒了睡意,喬小余瞧著沒了睡意,便扯著說起心裡的事來。

而司季夏這個夜裡,則是一直忙,忙著將他今日下山買到東西放好,把被他和冰刃破壞了的籬笆牆修整好,然後就開始到廚房忙活,一直忙到卯時纔出來捧著昨夜幫冬暖故換下的被單還有那些用髒了的棉巾到小溪旁去洗。

冰刃則是懶得理會他,一如他前幾次到司季夏這破院子裡過夜時一樣,拼了幾張凳子當牀,就這麼躺在上邊睡了,只不過之前都是在司季夏那屋裡拼的凳子,今夜是在堂屋拼的凳子而已。

司季夏則是一整夜都在想著給孩子們取名字的事,以致他在燒柴時失神燒到了手,在小溪旁洗時想到失神讓木盆都隨著水流漂走了。

司季夏淌著水將順著水流漂開的木盆時,東方的天際正躍出一線魚肚般白,白尚未照得亮大地,卻是亮得有些刺眼。

司季夏看著東方天際的那線白擰了一夜的眉心忽地舒展開了,他的心如那正慢慢躍出黑暗的白一般,雀躍著。

他想到給孩子們取什麼名字了!

------題外話------

各人自有各人路,各人自有各人坎,各人自有各人的選擇,蜚語必會有,或許叔必然被些許人不喜乃至鄙夷,但是選擇既已作出,就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到底,謝姑娘們的不離不棄!

下一章姑娘們就會知道小猴子們的名字了,相信阿季會給小猴子們取個好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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