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行走困難,再加上進冬季、晝長夜短,隊伍在一天中能夠行進的距離相當有限。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距離他們離開扎營地已經過去了七天,補給所余不多,而預訂要前往的那個村莊尚未出現在地平線上。
在兩天以前,他們就已經邁出了森林的邊界,進了真正意義上的荒原。隊伍中加了五名新的員,這些染者從村莊中被驅逐,像行尸走一般在無邊的白大地上游著。與他們結伴而行者曾有許多,但如今只有五人尚存。沒等到糾察隊的追殺,這片沉默的土地就悄無聲息地吞噬了他們的生命。
這些人似乎因為游已久,整個神狀態都于一種絕的麻木之中,無論冬青遞出的是冰冷的刀子還是溫暖的麥粥都面無表。塔拉靠一張畫出來的大餅拉起了隊伍,而這些人連一張畫出來的餅也沒有。
瓦夏是這五個人中的領袖,原因無他,他的傷最輕因而擁有五人中最多的理智。但即便如此,瓦夏僅剩的理智也只有決定向前還是后退,本沒有一個固定的方向,瓦夏也清楚自己不過是帶著他們尋找死地,區別僅在或早或晚。
在崩潰的盡頭,他們遇到了塔拉。冬青把五人中傷最重、幾乎不能行走的兩人塞進了后備隊,剩下的三個人沒有被拆散,而是編了一個額外的小組放在他的邊。反正冬青沒有被編各隊中,甚至也沒有規定的工作,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這里最閑的,因而有充沛的時間來化(忽悠)這幾個新來的家伙。
“世人終有一死,然而并非此時、亦非此地。”
那個把熱騰騰的麥粥遞給他們的年輕男子雙手合十著向他們致意,他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投下憐憫和尊重的目,前一種在如今已是難得一見,而后一種則是他們從未驗過的。
非常奇怪。他的言談舉止就像是位牧師,可即便是當瓦夏還是一個普通農民的時候,村里的教士也從沒對他擺出好臉過。對此,瓦夏從來沒有覺有什麼不對,那些教士可是侍奉神的仆人。但這個人卻表現地非常平和,就像自己與他是對等的兩個人。這種尊重的態度反而讓瓦夏有些惶恐,他倉惶地低下頭,把自己放在一個較低的地位。
塔拉遠遠地看著,眉頭微微皺起,最近幾天這家伙越發肆無忌憚了起來,神指數直線上升。尤其是冬青發起的一個什麼“講故事大會”,每次都能把人全都吸到他邊。其實這事也是一波三折,本來冬青是想模仿太平天國曾采用的“講道理大會”,每天晚上進行思想教育順便總結一下今天的活;沒想到這幫家伙一聽見“道理”二字就直搖頭,氣的冬青想一一錘他們的榆木腦袋。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改為“講故事大會”,講的故事自然是來自穿越前的記憶。
以這些人的欣賞水平,世界名著是講不得的,還是網絡爽文好使。實話實說,簡單暴的爽文有超越時代乃至時空的魅力,塔拉在一開始還質疑過為什麼這個名《打破天空》的“世教派里流傳下來的寓言故事”這麼冗長,但沒聽過幾次之后,塔拉就為了講故事大會的忠實聽眾。
每當夜晚的工作完畢,冬青就會敲響一塊不知從哪順來的廢鐵皮,把大家召喚到篝火周圍,然后在盈盈的火中繼續講述那個被老煉金師幽靈附的蕭姓男子的冒險故事。
大家在聽故事的時候都有各自不同的側重點,比如格里高利,他在背誦蕭某的著名臺詞,時不時念叨一句“莫欺年窮”,表現出了一個中二大叔的風范;再比如塔拉……嗯……該說不愧是塔拉嗎?十分認真地找冬青討論了一下那種做“扮豬吃老虎”的神奇戰能不能用在對付糾察隊上。
阿麗娜則委婉地提出對蕭姓男子的一些行事風格的反對,冬青立刻注意到這是他獲得的第一次與阿麗娜正面流的機會,因此他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后妥善地解釋了一下這個問題:他指出蕭某所的社會環境與我們不同,不能草率言之。除了最核心的原則不能搖之外,其他的一些判斷標準就要隨著環境的改變而改變。
這一點很重要,他十分希阿麗娜同學能記一下筆記,不要在將來因為太過善良或者太過于死板地堅持正義的標準而帶來麻煩。為了讓阿麗娜同學放下戒心、認真聽講,冬青絞盡腦地編了幾個有趣的案例,逗得阿麗娜連連發笑。當然他也頗有分寸地在面愈加不善的塔拉拔刀之前主結束了這個話題。
還有狄安娜,在故事結束后的討論環節中嚴厲地聲討了某蕭姓男子在男理上存在的嚴重問題……也就是俗話說的“渣男”行為。冬青剛想聲明故事人與講述者無關、本人作風端正絕無此類嫌疑,沒想到瓦西里了風似的站起來說了句“男人花心一點有什麼錯”。
局勢立刻變得不可收拾,以狄安娜為首的們開始了對瓦西里的瘋狂抨擊,還幾位私下其實認同瓦西里觀點的男同胞在聯合的威力下選擇默不作聲,瓦西里孤軍戰,很快就敗北下來,無力反駁、只得認錯。在整個泰拉大陸都普遍存在別歧視的時候,這支隊伍里居然能出現對大男子主義的批判,讓冬青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之間點開了一條奇怪的支線。
瓦西里之前地問過冬青能不能測一下他和狄安娜的姻緣,還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哦,可憐的瓦西里先生,以這種直男行為來看,還是祝愿他單到死吧。順帶一提,冬青從一提到狄安娜就變得絮絮叨叨的瓦西里口中得知了自己最強敵的份。
說實話,他并是不是很能理解瓦西里的腦回路:
一開始“知”那件事是狄安娜自己大意導致的,冬青是潛意識下饒了一命,算是誰也不欠誰。
至于雪熊那件事就更扯了,本不在場的狄安娜覺得自己勇氣可嘉、心生傾慕,而被自己救下的阿麗娜卻躲著自己?
瓦西里聽了他的話不僅沒有釋然,反而更生氣了,忿忿不平地說:
“唉,您就不知道您現在在那些姑娘中有多歡迎。”
“我?我會很歡迎?”
“是啊。您長得這麼高,皮卻比那些娘們還要白,又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
???冬青的腦袋頓時被問號塞滿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穿越前的刻板印象太深了,下意識以為白種人就該白高,卻沒想到這些烏薩斯人雖然類似穿越前的白種人,但是在嚴重的營養不良和惡劣的環境作用下,既高不了也白不了。即便是在穿越前的世界,白種人的高也是在生產力大幅提高后才有那麼高的,而在那之前,拿破侖的高其實還是當時法國的平均高。
現在自己一米八五的高自然足以在這些人里稱雄了。
“而且您還知道那麼多的事,說話還那麼有趣。您比那些貴族老爺懂得還要多,可是卻一點架子也沒有,我要是的我也……”
“滾!”
冬青連忙打斷了他的“我要是的”系列,以免這個糙男人說出讓他生理不適的話來。
沒想到穿越過來還不到半個月就要考慮問題了,而且還是單方面不定向的。雖然和異種魔娘談一段穿越也是相當令人神往,但是他目前的確沒有多余的力來一段“革命友誼”,要頭疼的人只有塔拉一個就夠了。稍微想了一下,他發現問題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他繼續走神路線,在先知環的籠罩之下,他有充足的把握將所有潛在的慕之變對先知大人滔滔不絕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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