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兩人推著車,從公主府的側門了。
開門的小廝皺著眉頭,奇奇怪怪的盯著兩人,這兩個人看著有些面生啊!
“令牌。”小廝道。
朱旭從腰間取下順來的公主府外出令牌,小廝接過看了看,沒什麼問題,便讓了步。
將菜推到了廚房后,朱旭就和邊的人分開,裝裝樣子的端了個果盤往后院走去。
一路上,朱旭都覺得有些困,這一路上怎麼遇見的,都是些妖嬈男子?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稍微正經一點兒的,朱旭立馬拉住了他。
“這位小哥,我是廚房新來的,總管讓我給公主的丫鬟送點果盤去,請問那丫鬟住哪兒呀?”朱旭問道。
東籬著朱旭,公主府新來的?
“巧了我也要去找,一起吧!”東籬道。
他原本是不找凌木冉的,可看這人覺得不像什麼好人,還是盯著點兒好放心。
“那就多謝小哥了!”朱旭激道。
路上,朱旭還問道,“這位小哥為什麼也要找呀?”
“這點你就不用知道了。”
東籬帶著朱旭走了好一截,才終于到了凌木冉的屋子外。
東籬上前敲了敲門,屋傳來凌木冉的聲音,“誰啊?”
“是我,東籬。”
屋安靜了片刻,腳步聲逐漸靠近,隨即打開了房門。
凌木冉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人,當看到朱旭時,心中一驚。
“你愣著干啥呀?”見凌木冉一直用開門的姿勢站著那兒,東籬便問道。
“啊,沒事,兩位請進!”凌木冉道。
兩人走到屋,凌木冉便將攝政王安排在里面的人屏退了出去。
朱旭先是將果盤放在桌上,卻好像也沒有打算走。
“你怎麼來了?”凌木冉先問道東籬。
東籬收回放在朱旭上的視線,“你不是傷了嘛!我特意來看看你。”
“那多謝了,你看,我現在好著呢!”凌木冉也道。
東籬一挑眉頭,“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這事兒出了,我在公主府或許一輩子都熬不出頭了。”
“說得像你現在熬出頭了一樣。”凌木冉道。
東籬安靜了片刻,怎麼覺得這小七從傷之后,就變了?
“你又是來干什麼的?”凌木冉又對著朱旭問道。
朱旭指了指果盤,低下頭道,“奴才是來送果盤的。”
凌木冉走近,從果盤里拿出了個長得奇形怪狀的果子,“這果子怎麼吃?”
朱旭拿出另一個相同的果子,“奴才來教姑娘。”
凌木冉把東籬當了空氣,東籬自覺無趣,反正這屋外還有人守著,他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東籬走后,凌木冉將房門扣上。
“柒......”
朱旭名字都沒完,就見凌木冉將手指放在鼻子和中間,做了個“噓聲”的姿勢。
“噓!先別說話!”
凌木冉找來紙筆,將想說的話都寫在了紙上。
你繼續說這果子,屋外有人守著,不安全。
那些人都是攝政王派來的人,凌木冉試探過,雖然都是家奴模樣,但手不凡。
他們在屋子里說的這些話,很有可能會被外頭的人知曉。
朱旭點點頭,里一邊向凌木冉介紹著果盤上的果子,一邊拿起了筆。
凌木冉先問了一句在見到朱旭后,腦子里唯一的一個問題。
章姐被抓回公主府,折磨致死,是怎麼回事?
朱旭愣了愣,只寫道:
章姐無事,已送到安全地。
那人說你傷了,怎麼回事?
凌木冉并未將事前后因果都寫下,只落下兩個字。
無礙。
見凌木冉不打算說,朱旭也就不再多問。
柒染大人,任務時間已經過半,什麼計劃?
他得知道凌木冉現在有什麼安排,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暗閣分部的人鬧事了?
凌木冉是猜都能猜到,若非是暗閣分部的那些人,朱旭本不可能冒著風險來公主府找。
畢竟朱旭,一直很相信。
朱旭點點頭。
凌木冉接著在紙上寫下:
急不得,好好等著,公主府危險,找著機會趕走。
凌木冉的那個“等”字有點刺激到了朱旭,這等,不知何時才是個頭。
就連主上都已經在總部催促了。
朱旭遲鈍了一會兒后,再次在紙上落筆。
主上催促,七日,任務還未結束,便由暗閣分部,強殺。
寫完,朱旭也道,“這果子就是這樣吃的,奴才就先告辭了。”
“站住!”
凌木冉突然住朱旭。
隨手扔了個果盤里的果子給朱旭,“拿著吃吧!別著了!”
“多謝姑娘!”
凌木冉打開門,送走了朱旭。
著那果盤,凌木冉思索著。
七天。
這七天,得知道瑤瑤究竟是真的本變壞,還是為了在皇家生存裝的。
若是裝的,那暗閣的任務就能想法子取消,可若是真的,就算是想讓瑤瑤活著,那在暗閣也難以服眾。
這樣想著,時間不算太多了,凌木冉換上服,準備去澄園。
幾個奴才攔住了凌木冉。
“王爺說了,姑娘傷還沒好,得好好養著。”
凌木冉道,“我擔心公主的傷勢,去見見公主,你們若再不讓開,我一激,這傷可就又會擴大了,到時候,你們也不好對攝政王代吧!”
“你們現在讓了路,我保證,在攝政王來之前回到屋子,只要你們不說,他便不會知道。”
凌木冉說完,幾個奴才面面相覷,商量了一會兒后,還是讓了路。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凌木冉可是個狠人,且還是他們王爺的心上人,這可怎麼惹得起?
凌木冉大步離開,前往澄園。
澄園,因著攝政王不在,公主無聊,便招了好幾個男侍在邊伺候著。
公主坐在澄園搭起的秋千上,男侍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圍著。
好不愜意。
凌木冉走近,“奴婢參見公主。”
聽見凌木冉的聲音后,瑤瑤只微微抬了一眼,“本公主沒召見你,回去養傷吧!”
聽小黑說了,這小七被傷得重的,那刀片險些就沒心臟了。
可不是什麼變態,在了這麼重的傷后,還要讓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