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非常舒服地的閉著眼睛躺在皮上。
他對李弘說出了許多埋藏在心裏的后,覺背上的千斤重擔突然放下了,輕鬆,舒坦,平靜。原來,和一個自己不用提防的白癡閑聊,還有如此大的休息作用。
他想起了鐵狼。過去鐵狼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可自從看到他和李弘在一起之後,鐵狼就很不嚴肅了。兩人總是吵吵鬧鬧,笑罵個不停。這小子天生就是個討人喜歡的人。
李弘靜靜地聽著,覺得這鮮卑國的事實在太複雜了。不過說白了,為的就是一樣東西:權勢。
「大帥,那個紅日部落的大人是不是派軍隊來幫你?」李弘問道。
「就是蒙里哲。」慕容風點頭道,「蒙里哲是西部鮮卑起鳴部落的大帥,當年打匈奴人時,他是我的部下。表面上他帶著五千人馬,其實落置鞬落羅大人的一萬鐵騎早在十天前,已經借道烏丸埋伏在大燕山待命了。」
「大帥,如果大王和連被你捉住了,你要放了嗎?」
「當然要放了。」慕容風笑道,「他是大王,是鮮卑國最有權的人。如果我把他關起來不就是造反了嗎?」
「他以後肯定會報復你的。」
慕容風的心立刻變得非常糟糕。幾個月以來,自己殫竭慮,所思所想的都是這個問題。
如果落置鞬落羅大人順利掌控了彈漢山,以後怎麼辦?雖然和連迫於形勢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但和連回到彈漢山後,會不會變卦呢?彈漢山周邊一千多個部落都是絕對效忠檀石槐家族的,和連即使不依靠西部鮮卑的雄厚實力,他想自保還是綽綽有餘。他以王權發號施令,如果自己不聽和反叛又有什麼不同?
李弘看到慕容風躺在皮上一言不發,眉頭深鎖,知道自己說中了。
「要想控制和連,就象現在你打算和紅日部落的那個名字不好記的大人準備要挾和連一樣,還是要用軍隊。你和那個什麼大人直接領幾萬大軍駐紮彈漢山。你和他兩個就待在彈漢山,即使有什麼事,至也要留一個在彈漢山控制和連胡作非為。這樣你們二人一個管理西部鮮卑,一個管理東、中部鮮卑,和連周圍一個小人都沒有,各部落的軍隊他也無法調用,他想使壞都不行。」
慕容風猛地坐了起來,睜大了雙眼著李弘,「你真是個天才的白癡。」慕容風由衷地讚歎道。
李弘被他的舉嚇了一跳,「我還沒有說完呢?」
慕容風不理他,一個人興的在營帳中走來走去,臉上的神晴不定,裏不停的小聲嘟嚕著。
李弘見慕容風在想問題,不敢打擾他,一個人悄悄溜出了營帳,劈頭遇見了鐵狼。
「你個白癡,又去打擾大帥,你是不是討打?」鐵狼說著作勢就要去踹他。李弘趕忙搖著手道:「沒有,沒有。老狼,我以為熊霸是一個巨大的大漢,結果不是的,原來他就象一個打獵的大叔。」
鐵狼手打了他一下道:「不要瞎說。他是鮮卑族裏有的文武全才,非常厲害。過去大帥常常讓他一個人指揮一支軍隊。」
「哦。」李弘恍然大悟的樣子,「大帥說了,我也可以指揮一支軍隊。」
看他一本正經,自我陶醉的樣子,鐵狼實在忍不住了,抬就是一腳,裏大罵起來:「你個白癡,氣死我了。老子打了十幾二十年的戰,也不敢吹噓自己可以領軍打仗。老子踢死你這個白癡。」二人隨即追打起來。
慕容風突然出現在二人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去把熊霸找來,我有事要待他。」
熊霸從大帳出來后,立即騎馬出了大營飛奔而去。
辰子圍大戰之後第二天,慕容風去了一趟俘虜營。他站在空地中央說了幾句話:「虎部落不會被消滅。柯最的罪過與你們無關。你們如果留下來加我的鐵騎,打完戰後你們就可以回去。如果不願意,把命留下,賠償我死去士卒的命。」
一千八百多名俘虜全部願意留下。隨即由鐵狼統率,併慕容風的大軍。
又過了一天,斥候來報,和連大軍在吠溪公開出現,距離野雁圍一百五十里。闕居大軍速度最快,已經趕到駒屯,距離野雁圍一百里,距離和連一百五十里。慕容績慕容侵六千部隊已經渡過濡水河,在無囤駐紮,距離蒙里哲大軍二百里。彌加的東部鮮卑聯軍一萬人悄悄趕到濡水河,與慕容大軍隔河相。
慕容風隨即將幾位千夫長和靈狐部落的小帥段松請到大帳。和上次一樣,李弘得到慕容風的特許,坐在慕容風後。
坐在這裏他可以聽到慕容風和各部將領對戰局發展的合理預測,聽到慕容風詳細闡敘他對戰局的理解和理辦法,聽到慕容風仔細的解釋每一項任務在整個戰局中的作用和對戰局發展的影響,可以看到慕容風是如何依據不同將領的作戰風格合理安排不同的任務,看到慕容風對每一項任務的待和靈活理的範圍,看到他對各支軍隊的軍力武糧草的合理搭配以及各部之間默契配合的要點。
李弘上次囫圇吞棗,許多地方因為慕容風講得非常概括象,不明白。經過鐵狼公孫虎烏豹等將領的仔細解釋,他才理解了許多。今天聽上去就好多了。他的思路隨著慕容風滔滔不絕的敘說而浮想聯翩,仿若看到幾支大軍縱橫在青山綠水之間,時而潛伏,時而阻擊,時而包圍,耳畔都是激烈的廝殺聲和奔雷一般的戰馬奔騰聲。
當李弘還坐在地上低頭沉思,細心琢磨會的時候,慕容風已經把各將領的任務安排完畢了。
「阻擊戰要打得艱苦慘烈,敵戰要偽裝巧妙,必須要把彌加和慕容績拖進戰場。一旦二人參戰,就是我們圍殲闕居,包圍和連的時候。」慕容風看看眾將,嚴肅地說道,「負責敵的騖梆、烏豹,你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和連留在黑日森林。負責阻擊闕居的鐵狼、公孫虎、段松,你們務必要做到將敗不敗的效果,吸引闕居不得不忍著巨大損失不停地進攻。」
「此仗關係到我整個鮮卑國的將來,鮮卑族的榮辱興衰。許多事我不好,但請諸位務必相信我慕容風,我所做的這一切上對得起檀石槐大王,下對得起鮮卑諸部,我絕無私心。」
「好了,不說了,諸位立即出發吧。」
幾員將領跪下給慕容風行禮,齊聲說道:「大帥保重。」
慕容風把幾人一一扶起,「你們也保重。」
鐵狼對李弘使了一個眼,幾人先後走出了大帳。李弘隨後跟了出來。
「豹子,記得我說的嗎?」鐵狼嚴肅的對他說道。
「寸步不離大帥,用我的命保護大帥。」李弘直膛,大聲在鐵狼耳邊道。
鐵狼破口大罵道:「你白癡啊,這麼大聲幹什麼,耳朵都聾了。」圍在周圍的公孫虎幾人大笑起來。
「是嗎?聾了嗎?我再試試?」李弘一臉嚴肅,張地一把抱住鐵狼的頭,張就要高聲吼。鐵狼大驚,趕忙用手捂在李弘的大上,「聽到了,聽到了。」
公孫虎幾個人笑得眼淚都淌了出來。
李弘隨即雙手抱住鐵狼的雙肩,用力地擁抱了他一下,小聲說道:「你要保重。」
鐵狼一邊大笑,一邊地點點頭。
李弘和每個人都擁抱了一下。公孫虎,烏豹,騖梆。段松聽說他捨命救出了自己的兄長段臻后,心裏非常激,他主上前擁抱李弘,說了一句這幾天都想說的話,「謝謝你救了我哥哥。」
李弘對他憨憨地一笑。
野雁圍因為騖梆烏豹帶走了三千部隊,鐵狼公孫虎段松帶走了五千人,現在只剩下了四五百傷兵,整個野雁圍一下子冷清下來。
李弘用火烤了一塊馬。最近餐餐吃馬,李弘有些不了。在戰場上,戰馬死了,自然不能浪費把它埋了。鮮卑人有許多辦法把死去的戰馬廢利用。馬可以吃,馬皮可以制。鮮卑是個游牧民族,大部分人都非常貧窮,生產生活用品極度匱乏。雖然家家畜有牛羊,可以自給自食,但俗話說的好:家財萬金,帶的不算。一旦旱澇牧草絕跡,則牛羊馬俱亡,人民無食,所以其侵略擴展的野心同匈奴,烏丸一樣,在諸部首領的心中深固。
李弘於是想盡法子實驗如何讓馬好吃些,結果他發現先把馬切出幾條,然後把鹽抹在隙里,再用火烤最好吃,連慕容風都讚不絕口。
「大帥,援兵什麼時候能到?」
慕容風正在著李弘送進來的那塊鮮馬,聽到李弘問他,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緩緩說道:「許多朋友都已經幾年沒有聯繫了,能不能來,我心裏也沒譜,但總會有朋友來的。」
大營忽然傳出了一陣陣短促的報警號角。李弘吃了一驚,急忙跑了出去。慕容風也走了出來,向號角指示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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