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關心,你還是把殿下早早娶進門,讓殿下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吧。」李瑋把燕無畏摁到席上坐下,笑嘻嘻地說道,「這次你撿了一條命,以後就不要到跑了,還是老老實實在晉待著,全心全意生兒子吧。前些年如果你一直待在朝堂上,兩位夫人恐怕早就給你生下兒子了,何苦現在把希寄托在殿下一個人上?」
「對,對,大將軍要努力,要多生兒子,最好讓殿下一年給你生一個。」衛峻興地大聲道,「我看殿下那面相,那形,肯定年年生兒子,次次生兒子……」
「鬍子,你吃飯的傢伙不想要了?」張白騎佯裝驚駭之,手去拽衛峻的長髯,「你敢在殿下背後這樣說,你找死哦……我看你可以回家收拾東西,準備重回大漠做馬匪了。」
「你懂個屁……」衛峻滿不在乎地推開張白騎的手,「那天,我來找大將軍,聽到……」衛峻突然低嗓音,故作神地說道,「兩位夫人和殿下正在向筱嵐討教生兒子的事,呵呵……」
「這種事你也能聽到?」李瑋頓時激起來,「殿下怎麼說,殿下怎麼說……」
「我不知道。」衛峻不好意思地臉,「我沒聽兩句就嚇得轉跑了……對了……」衛峻一把抓住他的袍袖,「筱嵐沒告訴你?」
「人的事,怎麼會對我說?」李瑋不滿地埋怨道,「你膽子怎麼那麼小?多聽兩句你會死啊。」
「秀兒那鬼靈來了,我敢聽嗎?」鬍子瞪了他一樣,轉沖著李弘笑道,「大將軍,殿下說做夢都想給你生個兒子,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你還說你沒有聽到。」燕無畏抬手打了衛峻一下,「還聽到了什麼?」
鬍子不理他,繼續對李弘說道:「大將軍,等你病徹底好了,我弄些虎鞭、鹿鞭、牛鞭什麼的給你補補,聽說吃啥補啥。生兒子不容易,首先你要生龍活虎才行,否則……」
「誰要生兒子?」屋門突然推開,筱嵐走了進來,笑容滿面地問道,「鬍子兄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娶妾生子?」
「啊?」衛峻嚇了一跳,心虛地連連搖手,「不是我要娶妾生子,是仲淵要娶妾生子……」
「鬍子,是你說殿下要生兒子,怎麼突然扯到我頭上了?」李瑋氣得咬牙切齒,作勢撲上去就打。衛峻「抱頭鼠竄」,奪門而去。眾人捧腹大笑,接二連三地「告辭」走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走吧……」筱嵐拽了拽李瑋,「這幾天客人非常多,大將軍太累了,讓他早點歇著吧。」
「不,不……我還好……」李弘指著李瑋說道,「讓仲淵陪我再聊會兒,我有些事要問問他。」
筱嵐頗有深意地看了看李瑋,轉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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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次你到晉,把黃門鼓吹帶來了,還把長安太樂宮的樂工和百伎也一起帶來了,浩浩的幾百人,你想幹什麼?」
李弘示意李瑋坐到自己邊,語氣漸漸嚴肅。
「新年到了,朝廷要舉行祭祀、朝會等一系列大典,這些大典要天子主持,但今年況有些特殊,陛下在南戰場,長公主在晉,長安只有一幫大臣。」李瑋笑道,「如果讓我這個百之首的丞相代替天子或者長公主主持大典,未免於禮不合,所以我和太傅劉大人、驃騎大將軍趙大人仔細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在晉舉行這些大典,讓長公主主持典禮儀式,一來這樣符合禮制,二來在晉舉行典禮,規模要小很多,可以替朝廷節約一部分典禮開支,三來長公主正月初七大婚,因其份特殊,典禮應該很隆重,但長公主極力反對婚嫁奢靡,要求簡辦,天子和朝廷為此很為難,仔細考慮之後,朝廷決定遵從長公主之議,最大程度地削減聘金和嫁妝,止長安和各地大臣親自北上晉恭賀以減婚宴和其它各項開支。不過長公主份太高貴,大婚之禮就算不奢侈,但也不能不豪華,為了讓典禮看上去豪華氣派,朝廷決定把長安太樂宮的樂工和百伎全部送到晉,讓他們呈獻彩的樂舞,以表示天下同慶之意。」
李弘剛想說話,李瑋手阻止了他,「大將軍,長公主這個迎親之期選擇得好啊,過年了,百姓高興,載歌載舞乃是人之常,這時舉行迎親大禮,既能和百姓同喜同樂,又能表達普天同慶之意,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李弘笑笑,搖搖頭,「仲淵啊,你用意何在,難道我不知道嗎?殿下已經還政於天子,但你還讓主持祭祀等一系列大典,等於告訴天下人,大漢的權柄實際上還控制在殿下手上,這對長安和行臺來說,意味著什麼?殿下嫁給我了,大婚之禮紛華靡麗,朝廷為了恭賀,竟然從長安調來太樂宮的樂工和百伎,以盛大的樂舞百戲相慶,這又意味著什麼?」
李弘著李瑋,輕輕嘆了一口氣,「陛下長大了,我和殿下都要慢慢退出朝堂,今天的迎親大禮是我和退出朝堂的開始,我們希通過這場迎親大禮把這個意思表達出來,但你為什麼不能理解,卻反其道而行之?」
「你和殿下退出朝堂需要有個前提,那就是小天子能控制權柄,能讓中興大業按照正確的思路持續推進,但現在的形勢做不到這一點,你和殿下無法按部就班地退出朝堂,如果你和殿下現在就明確表示退出朝堂,其結果必定是小天子無法控制權柄,中興大業也將迅速崩潰。」
李弘閉上眼睛,臉上出無奈和痛苦之。
「現在的形勢很明顯,門閥世家、商賈富豪們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迫切需要修改制,雖然新制名義上集權於天子,但實際上是重走社稷敗亡的老路。本朝自武皇帝中興后,權重尚書臺,然而兩百多年的歷史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們,權重尚書臺的結果就是後宮干政、皇統屢絕,繼而導致外戚、閹流把持權柄禍朝綱,最後社稷傾覆。」李瑋說道,「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我們不能重蹈覆轍。」
「皇權和相權有效制衡是確保社稷昌盛的必要條件,而以丞相為首的三公九卿制是確保皇權和相權得到制衡的最好制,所以,現在你和殿下不但不能退出朝堂,反而要以一種強勢凌駕於長安和行臺之上,重創門閥世家和商賈富豪的龐大勢力,從本上剷除他們對朝政的威脅和把持,爭取在最短時間清除中興大業的最大阻礙,為小天子完全主政和中興大業的持續推進奠定基礎。」
屋陷了沉默,兩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你決定一定要這麼做?」
「你和殿下既然決定請我來,那就說明你們不願意放棄中興大業,既然你們不願意放棄中興大業,我李瑋即使碎骨,也一往無前,絕不後退。」
李弘點點頭,緩緩睜開眼睛,指了指放在榻上的幾卷書簡,「最近我看了《老子》、《黃帝四經》、《老子指歸》和《老子河上公章句》,還看了《太平經》,對道家黃老之學的治國之道略有了解。在你看來,襄楷大師和飛燕兄所提的道儒相融、援道儒之策能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緩和朝野上下的矛盾,能有助於中興大業按照我們的既定策略持續推進嗎?」
「完全可以。」李瑋信心十足地說道,「王充、張衡、王符、馬融、蔡邕、鄭玄等大師都曾研究過道家學,對《老子》、《黃帝四經》等道家典籍都曾有過註解,尤其是王充大師,更是利用道家學在《論衡》裏把儒家有關天人應、讖緯等等學批駁得無完,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儒士們對經學的絕對崇拜,很多古文經學大儒在兼采各家之學后,往往在注經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引道家思想,所以,本朝其實已經有了上百年的道儒相融的歷史,只不過沒人主去說而已。」
「飛燕兄此刻提出道儒相融的建議,不是心來,而是在道儒相融已經有了一定基礎上提出來的,他不過在一個適當的機會提出了一個適當的儒學改良之策而已,可以說是因時制宜。長安儒士們聞訊后,憤怒、恐慌,上奏彈劾飛燕兄,這正好說明道儒相融不是無稽之談,而是確實能對儒學產生某種程度的衝擊。」
李弘想了片刻,對李瑋說道:「你應該有了一套很的想法,能對我說說嗎?」
「敢不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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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中班,晚上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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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計字數。
黃門鼓吹是皇家儀仗,列於殿廷,一般在祭祀天地、祖先和朝會、宴時吹奏各種雅樂。
雅樂是用於郊廟祭祀、春秋饗以及朝廷舉行的各種典禮儀式上的樂舞,樂人多由有一定份的良家子充當,樂雖然也有竹樂,但以鍾、磐為主,是金石之樂。雅樂表演時,舞人俱進俱退,整齊劃一,聞鼓而進,擊鐃而退,文武有序,音樂和諧,氣氛莊重。
俗樂是宴會之樂,流行音樂,皇室貴族吏民宴樂時常在宅院、廣場上演奏這種樂舞,旨在娛樂。樂人往往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倡優、樂,樂雖時有鍾、磐,但以管弦樂為主,其舞蹈騰跳雜,表演輕鬆活潑。
鼓吹樂是漢魏六朝時期流行的一種以擊樂(鼓)和管樂(排簫、橫笛、笳、角等)合奏的音樂,有時也有歌唱。鼓吹樂開時始以外族音樂為主,進中原后,鼓吹樂因其嘹亮雄壯被用于軍樂,以後又與各地民間音樂相結合,逐漸形各種不同風格的鼓吹樂。其後被宮廷採用,用于軍隊、儀仗和宴樂之中。由於樂隊的編製和應用場合的不同,而有黃門鼓吹、橫吹、騎吹、短簫鐃歌、簫鼓等不同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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