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未看皇曆的下場。”蘇柏哈哈大笑。
白墨軒一聲不吭走遠,嶽青掐指一算:“今天還真是沖煞日。”
“年,什麼是沖煞日?”蘇柏問道。
“在黃曆的律法裡,五行相生相克的觀念,猶如自然界的協調,有一定的規律,當兩者發生沖、煞的況時,基於趨吉避兇的心態,人們往往也會聽從古法的建議,明哲保。每日沖煞年歲方位中,破土、修造、移徙、易、殮、安葬、啟攢等諸事不宜,沖煞的生肖年歲,應該盡量避諱,並且注意沖煞方位,避免朝該方面行事,以免遭惹無妄之災。”嶽青說道:“簡單來講,今天是五行中金木相沖之日,不適宜出行。”
“那剛才那群迎親的人?”蘇柏說道:“這算不算是出行?”
“金木相沖,不是沖所有的生肖的。”嶽青說道:“不知道白墨軒是什麼屬相。”
白墨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屬相,他在長白山裡出生,出生的時候是一只小狐貍,他固然也知道沖煞一事,可是他不覺得這與自己有什麼關系,所以他一路朝東,東邊是白家宅子所在的地方,白墨軒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那姑娘正站在一宅子的外面,的掌心裡有個活在,那活一一地,時不時地拱起個子,讓白墨軒正好瞧見,他心裡一悸,那東西他打小看到大,那是蠱蟲!
這姑娘難道是想下蠱?白墨軒聽符羽講過,當初所在的苗寨,的那位侄是最後一位蠱,因為無需再守崖棺,也中途放棄,在外求學,而整個湘西,識得蠱的都不多,更不要說會下蠱的人了,當然,除了湘西以外,四川與福建、雲南一些偏遠的地方,養蠱也曾經盛行,但畢竟時代不同了,普通人本不可能知道甚至應用,究竟是什麼人?
就在白墨軒思索的時候,那個姑娘掌心裡的活已經落到了地上,是金蠶!白墨軒不假思索,快步上前,一腳踩向那只金蠶,腳下並不敢用力,不能輕易對方的蠱蟲,否則就是向對方宣戰,白墨軒雖然沒有用力,可是那姑娘的臉上已經有了怒:“你做什麼?”
“這句話我問你才對。”白墨軒說道:“看你長得人模人樣地,居然對人下蠱?”
“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姑娘沉著一張臉說道:“既然你知道蠱這回事,就應該知道,我可以不著痕跡地對付你。”
這座院子看上去不起眼,但市價可不低,這種四合院如今對外的銷售價格已經過億,住在裡面的人非富即貴,這姑娘和裡面的人不知道結了什麼仇怨,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裡面的人,而且用的是最古老的方法……金蠶蠱。
金蠶蠱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區養的,漸漸流傳於湖南、福建種蠱的表皮是蠶金,每天喂它綢緞四寸,把它解出的糞便放在食裡,吞服了的人就會生病死亡。傳說這一種蠱會使養它的人暴富,也會使養它的人發生災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無意繼續供養它,要準備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銀綢,把金蠶蠱墿面,然後把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聽憑別人把箱子攜走,做嫁金蠶蠱。金蠶蠱對於人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後上生的蟲一樣,侵人的肚子後,會吃完人的腸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燒不死,刀也砍不死。
“你盡管試試。”白墨軒冷笑一聲。
白墨軒松開腳,腳下的金蠶依然活著,白墨軒一手,那金蠶直接爬向他的掌心,目睹此狀,那陌生的姑娘一臉蒼白:“怎麼可能?”
白墨軒的掌心裡騰地燃出一把火,火苗將金蠶吞噬其中,白墨軒一甩手,將燒灰燼的金蠶甩到一邊:“奉勸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則,惡果自報。”
“你毀我蠱蟲,我們來日再見。”那姑娘轉離去,一只眼不可見的細蠅從的上飛出來,落到了白墨軒的肩上,白墨軒悶哼一聲,那飛蠅一落到他的上,馬上化為一黑煙,白墨軒悶哼一聲:“老媽的保護蠱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破得了的。”
再看那姑娘,離了這宅子以後,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白墨軒抬頭看這戶人家的門牌號……127號,白墨軒心裡了一下,但他只打算把這件事當曲,回到宅子裡,看到符羽正在打理院子,不過一回頭,就臉一變:“你今天遇上什麼事了?”
白墨軒尚未反應過來,符羽的手拍向他的肩頭:“今天保護蠱起作用了。”
不愧是符羽,白墨軒無奈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沒錯,今天發生了一點小曲。”
白墨軒將今天那姑娘的出現講完,符羽的臉都變了:“能夠用金蠶蠱,說明還是有些造詣的,奇怪,不過二十來歲,懂得用金蠶蠱,這號人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沖,明知道毀對方的蠱蟲意味著什麼,你居然還出手?”
“我不攔著,才是害了,一旦出手害人,以後就會停不下來了。”白墨軒說道:“再說,一山更比一山高,那點功夫,在老媽面前本就拿不出手,對不對?”
“哦,看來你是在意那個姑娘了,有什麼特別的?”符羽笑著問道。
“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和老媽你很相似,我相信不是壞人。”白墨軒說道:“127號住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好像和裡面的人有深仇大恨一樣。”
“127號?”符羽說道:“裡面住的是程教授一家啊,奇怪,程教授你也是認識的,他平時很低調,不可能與人結怨,如果是程教授,你出手倒是對了,希那位姑娘知難而退,不會再去為難他們了,你也要小心一些。”
“不會有什麼事的。”白墨軒說道:“最近風和日麗,百裡桑沒有了戴傑麗和葉長青,猶如斬去了左膀右臂,我看他短時間都不會有什麼靜,趁這段時間,我正好好好陪著你和老爸,好不好?”
“你來,你可不要忘記你的份,大批地工作都等著你去完呢。”符羽沒好氣地說道:“你的經紀人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這是要讓我請你呢。”
“他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白墨軒說道:“看我回頭怎麼對付他。”
“職業道德,懂不懂?”白逸笑著走了出來:“我這剛一到家,就聽說你出手管閑事,怎麼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讓我看著你失去職業道德,這回又是什麼招數?又使招數讓自己被雪藏,還是直接退出演藝圈?”
“退出演藝圈倒是個不錯的方法。”白墨軒說道:“反正我現在找到更有趣的東西了。”
“小狐?”符羽一旦開始生氣,就會著白墨軒的小名。
“我開玩笑的,我還打算靠著演藝生涯好好孝敬我的爸媽呢。”白墨軒笑道:“明天我就會去公司報到,該做的我都會做,你們就放心吧,老爸,你這一陣子總不見人,究竟在搞什麼鬼?”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白逸說道:“你們拼在前線,後方總要有人顧及,我自然是集中力去調查百裡桑了,不管你們信不信,百裡桑的照片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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