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鉉目瞪口呆,這大概就是做娘親的特殊技能吧……他沉默了,看著在自己手中許久都不安分的小團子到了娘親手中乖的不行的模樣,還是有點兒小心酸的,他對覃覃也很好啊,為什麼覃覃對他那麼不友好。
柳青煙像是看出了他的心聲似得,笑笑說道:“你才剛跟覃覃玩,會有點兒怕生是正常的,你這幾天都來陪他,過兩天就不會了,小孩子容易怕生,尤其是娘親不在邊的時候。如果是由娘帶大的話就會格外親近娘,對親生娘反而是普普通通了,所以說,如果你以后要孩子的話最好呢還是自己帶比較好。”
木易鉉一下子就出了窘迫的神:“啊……這個,這個再說了。”
“覃覃,看這里。”柳青煙笑了笑也沒繼續這個話題,反而逗起了懷里的小孩子,小孩子循著聲音瞧了過去,瞪大了眼睛,小手也揮舞起來,似乎是想要去抓的手似得,柳青煙卻直接一躲,小孩子抓了幾次都沒有抓到,正要扯著嗓子嚎哭起來的時候,柳青煙突然將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 小覃覃立馬眼睛一亮,手就要抓。
柳青煙躲了一下,假裝躲不過的被他抓到,接著便是一臉浮夸演技的哇了一聲,吹捧道:“小覃覃太厲害了,娘親都躲不過,棒棒!”
木易鉉差點兒就木在原地了,怎麼娘親還會這麼……這麼浮于表面的演技?這樣的做法,弟弟真的會接嗎?他總覺得有點兒侮辱腦子。
然而接下來的時候卻是讓他楞住了。他的弟弟還真的就嘿嘿的開心的笑了起來,出了還沒長牙齒的口腔,笑的模樣讓誰一看都覺得這是被討好得十分歡愉的模樣。
柳青煙一邊隨意的逗著孩子一邊留意著大兒子,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忍不住想笑:“你還別覺得覃覃傻,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呢。”
木易鉉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下還在流口水的小覃覃,那目簡直是讓人有點兒心疼的備打擊。聽到自己名字的小覃覃還咿呀了兩聲,撲騰了兩下表示存在。
見大兒子這麼模樣,柳青煙也沒忍心繼續逗他了,免得待會兒把人給嚇到難了就不太好了。不過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低頭逗了一下孩子后就笑笑的道:“好了,這里沒什麼事了,你快點兒去忙你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懶呢。”
木易鉉微怔了一下,也為娘親的而松了一口氣,慢慢的笑了一下,盯著人半響才緩緩道:“無事,我現在就是想懶呢。現在爹爹也沒有將事懶的丟給我,我才不會那麼忙呢。”
“那你就去換你爹回來。讓他回來帶孩子,我想睡覺了。”柳青煙很不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往床里就躺了下去,然后就將孩子放在里側,任由孩子努力的往上爬,爬到快要“越獄”的時候,漫不經心的出手推了一下,將人往后推。
木易鉉盯著看的時候都給嚇到了,誰知道暫時算是有驚無險,床上鋪了厚實的棉被,加上娘親另一只手也早就在后面接著了,所以也沒有出現他的弟弟剛出生就慘遭娘親毒手給摔傻腦袋等事。
不過覃覃往后稍稍一仰,了個小烏四腳朝天的模樣,咿呀咿呀的蹬著小兒,模樣好像還有點生氣。
木易鉉無奈的笑了:“娘親,你別摔到覃覃了。”
“小孩子就要學會自己跟自己玩,天都是抱著,以后不抱就要哭了,早點兒讓他適應也好的。”柳青煙漫不經心的靠了下枕頭,手了眼睛:“這小壞蛋,半夜就哭著要起床,白天呢使勁睡,我讓他白天玩累了,晚上才不會鬧著我。”
木易鉉沉默了一會兒后,估著自己小時候可能也是這麼帶大的,現在也還是好好的,似乎沒有什麼理由能夠阻止娘親的,于是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娘親逗小孩了。
柳青煙知道,他可能是還有點兒心事沒解開,所以也不催著他去做事,喜歡怎麼就怎麼吧,反正也不打。
三人安安靜靜的相了一下午,哦不,應該是兩個人安安靜靜,而小覃覃則是自己跟自己玩了一下午,鬧得自己熱乎乎的,是蹭著柳青煙的裳蹭到柳青煙沒辦法,起拿了干凈的帕子給他仔細的了臉蛋和小手后才又嘻嘻的笑著。
真好。木易鉉沉默的坐了很久,看著娘親和弟弟在玩,莫名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雖然娘親總是有點兒漫不經心的覺,但每次覃覃要摔到的時候都會馬上去扶一下,玩到累的時候也會恰好去逗他一下,才能夠讓他玩得這麼久。
如果不用長大該多好?
不知道為何,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又想到了安安,那天他也看到了,安安讓人送了溫溪公主離開的時候,分明自己也是不舍得的,但是卻還是狠著心讓人送離開了。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溫溪公主只要留在府邸一日,早晚都是藏的禍端。
溫溪公主盡管只是一個子,但是作為外藩國的余留下來的后代,總會有人想要打著的旗號去進行一些不利于江山社稷的事。皇帝怎麼能夠不知道?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但凡有人發現的話,他都不會包庇安王府,閆涵能夠順利的請了圣旨便說明了一切。
木易鉉的眸越發幽深,他想起前天來的信報說閆涵在邊疆中了箭傷的事,雖然說不關他的事,但怎麼也無法揮開!因為這事,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的,他總覺得娘親似乎已經知曉了他的猶豫。
他沉默了一會兒后,突然站起來,單膝跪下,微微垂下了頭。
柳青煙漫不經心的回頭問道:“炫炫,你這是做什麼?想要帶覃覃玩是嗎?“
木易鉉了牙齒,毅然抬頭道:“娘親,我想要請圣旨帶兵援馳邊疆。”
近日邊疆況并不算樂觀,多也知道一些,就連顧銘軒也被迫要“加班”,但是在朝堂上的忙碌和去到戰場上,去到前線的忙碌是不同的。也約猜測到了一星半點,但沒想到木易鉉真的要去。
坐起來,抱起覃覃,慢慢的走了下去,直接將小孩塞在他懷里:“行了行了,既然你沒法幫忙,那現在就多幫點。”
然后就著懶腰走了出去。
木易鉉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還楞了許久,最終滿腔的糾結和報復都化作了手足無措,這小孩怎麼那麼難帶啊!他連忙站起追了過去:“娘親,請留步!”
……
翌日,木易鉉便上朝請了旨意,如今府邸中已無妻兒等候,他也早已跟父母說過,也征得父母的理解。回府帶上娘親早已為他準備好的包袱后,便準備離開了,馬匹備好,士兵也在外等候。
此次是為了馳援亦是為了趕運糧草過去。
“等一下。”柳青煙喊住他,快步走了過去。木易鉉還以為娘親是不舍得,正想要讓放心的時候,突然湊過來低聲吩咐道:“你若有需求,可求助附近有帶梅花標志的店鋪,娘親之前給你的牌子,通用。”
木易鉉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就見站直了子,微微擰眉,換上了另一副截然不同的口吻:“炫炫,此去還需多加保重,若有旁的事都要以自己的為重,莫要忘了家中還有一對老父母等你回來。”
木易鉉忍不住納悶的看了一眼自己那還年輕貌的娘親,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樣的話語,雖然是用掩人耳目吧,但這也太浮夸了吧……不過他還是極其配合的點點頭:“兒謹記娘親教誨!”
然后便跪了下去,扎扎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才起,大步流星地離開。
不遠墻頭上的人影一閃而過。
顧銘軒本就一直留意著,這下子倒是看得清楚,微微遞了個眼給趙三跟上,然后便轉扶著柳青煙低聲安著。
長風是表面上的侍衛長,而趙三則是負責暗地里的人。
“已經讓人跟上了。”顧銘軒低聲說著與表毫不同的話語,柳青煙微微頷首,兩人低聲慢慢的說著話一邊往回走去,安王府的大門也由下人關上。
回到屋子里后,柳青煙才出了一凝重的神:“果真沒錯,近日我便覺得府邸中多了許些人,閆涵雖然有意放人進來,但沒有旁人的配合也是萬萬不能的。”
顧銘軒目微微一凝:“依依,你是懷疑……?”他沒有說出來,只是用手指了指天,神也是有些沉重的,他著實不想這麼懷疑自己的父皇,但是皇家之中本就沒什麼親可言,再疼的皇兒也有一朝要被打泥塵,他不敢相信卻也不能不相信。
如果現在還有誰有這樣的能耐,能夠潛他重重護衛的府邸中探知況,并且讓他的人沒有發覺的話,他……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兩人紛紛沉默了,安靜了一會兒,柳青煙才道:“如今讓炫炫離開也好的,雖然在京城,眾目睽睽 之下應該是沒什麼事,但人多眼雜,也是難以預料的。”
側的顧銘軒微微點頭:“我已修書一封送去邊疆給侯爺了,到時候互相照應,應該沒事的。旁人也只以為炫炫是對閆涵又后悔罷了。如此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應該無礙。”
事到如今也只好希無礙了,柳青煙慢慢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要怎麼是好了,最近事一樁接著一樁的。炫炫和安安理事果斷,過后才告知況,也只好順著繼續做。
既然皇帝已經疑心他們,那安安送走溫溪反而是個安全的做法, 也能夠轉移一下注意力,而炫炫表面上與閆涵決裂的模樣也是為了糊弄皇帝,讓皇帝以為他們沒有懷疑的將事記在了閆涵頭上。
而后馳援邊疆更不會什麼手腳,哪怕會,柳青煙也將信給他了,到時候各地都有自己的人手和店鋪糧食支撐,應該出不了什麼大礙。
慢慢的吐了一口氣,只覺得頭腦一片混沌,讓人有些兒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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