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擔憂才剛剛燃起,骨馭炎臉就倏地一變,整個子便趴趴地倒在了我的上。
“馭炎,你怎麼了?馭炎,你可別嚇我!”
我驚慌失措地抱著他,哽在眼眶中的淚水飛速地往下淌,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就沾了我的前襟。
骨馭炎的正在以一種我想象不出的速度變得滾燙,渾熱的就像是一塊剛剛從火焰中撈出來的熱鐵一般。
鬼和人不一樣,鬼的正常溫就是十多度,超過二十度就算是發燒了。可如今骨馭炎上的溫度卻比我還要高,再這樣下去,我真怕他會融化一灘水。
我不敢再多耽誤一秒,趕忙將骨馭炎挪到了床的另一側,而后快速地將他上的全部掉,又將房間的空調開到了最低,自己卻將房間所有的被褥都披在了上。
房間的溫度越來越低,空調中呼呼吹出的冷氣凝結了白的霧。
我覺得自己好像什麼服也沒穿,就這麼赤.地走在寒冬的雪地中,就連睫的末端都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可就是這麼冷的環境,骨馭炎的子還是滾燙的厲害,燙得他蒼白的臉頰都浮現出了一種極為不自然的紅暈。
我擔心極了,幾乎每隔半分鐘就要探一次骨馭炎的溫,卻不料他上的溫度不僅沒有降低,竟然還有越來越高的趨勢。
這下我再也坐不住了,立馬丟開了上所有的被褥,匆匆忙忙地跑到衛生間去盛了一盆冷水端到房間。
冷風呼呼地從空凋中吹出,常溫的水在冰冷的房間瞬間變得冰凍。
可是我現在卻已經顧不得這麼多,抓起干燥的巾便浸了下去,將多余的水分擰干后又迅速往骨馭炎上蓋去。
本來我是想去找些冰塊回來,可我又怕沒人守在骨馭炎邊擔心他會出事,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好在這旅店的巾多,六條巾蓋上去正好能遮住骨馭炎大半個子。
做完這一切后我有抱著燦鎖在被褥中殷切地期盼著骨馭炎的醒來。也不知道我守在床邊等了多久,只覺得困意如水一般席卷全,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睡意朦朧間,我忽然到一張冰涼的手掌握住了我。
瞬間,我就從睡夢中徹底清醒了過來。
看見骨馭炎醒來,我激地撲到了他的懷中,地靠在他的膛上哽咽道:“馭炎,你終于醒了。你知道自己這麼做有多危險嗎?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如果你出什麼事了,你要我和燦母子倆怎麼活下去?”
我一連串說了好多的話,眼淚鼻涕更是混在一起沾到了骨馭炎的前。
可他卻沒有推開我,反而將我攬得地,輕輕地在我耳畔邊安道:“別哭了,我的傻晴兒。為夫怎麼可能會出事,為夫可是間的骨王爺,就算是千萬兵也傷不了我,渡了幾口氣罷了,不會有事的。”
我立馬推開他,生氣地著他道:“不會有事?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為什麼剛才你會暈倒,而且上還那麼的滾燙?你是真覺得我是傻子,所以特別好騙是嗎?”
骨馭炎臉上出一抹淡笑,又拉過我的手低聲道:“晴兒,為夫怎麼會騙你呢?你想想,為夫還要與你與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
我眨了下眼底的淚水,怔怔地著骨馭炎呢喃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骨馭炎臉上的笑意更重了些,將我攬于懷,輕聲道:“為夫就算是騙你其他事,也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欺騙你。為夫承諾過要許你生生世世,便一秒的也不會缺于你。”
我倚靠在骨馭炎的懷中躺了好一會兒才又抬頭道:“馭炎,你先前不是說要找驅鬼師嗎?我仔細地想了很久,覺得只有宋銘才是最合適的人。”
骨馭炎聽到“宋銘”這兩個字的時候,眉頭不自覺地了一下,但還是平靜地開了口:“宋銘的確是有些能耐,或許他能夠不傷你分毫地將你的魂弄出來。”
原以為骨馭炎聽到我要找宋銘他會吃醋,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地就同意了。看來在他心里,我的健康真的比任何事還要重要。
我頓了一下,又從他的懷中坐了起來,半低著頭為難道:“我們雖然覺得宋銘是最好的人選,可之前在斜村里鬧得這麼不愉快,我怕……”
“你怕宋銘不會出手相救?”骨馭炎道。
我微微地點頭,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時,骨馭炎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凝目道:“晴兒,這件事你不必擔心。宋銘只是對我有意見而已,你們倆總歸是朋友一場,為夫相信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他頓了一下,隨后又道:“如果宋銘真的不愿意相救,為夫就算是威利也好,絕對會想辦法讓他出手。”
我連忙開口道:“別,如果他不愿幫忙我們就想別的辦法就是了,你不要做傷害他的事。我欠他的已經還不清了,如果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我這輩子也不會安樂的。”
骨馭炎蹙著眉頭一副不愿意的表,但最終還是抿著點了點頭。
“晴兒,我知道你心里想什麼。沒事,如果宋銘不愿意,為夫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也一定會找出另一個厲害的驅鬼師為你驅除上的魂。”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給宋銘打電話了。”
我翻開手機通訊錄,在為數不多的聯系人中找到了宋銘的號碼。在準備按下撥通鍵的那一瞬間,我卻猶豫了。
面對宋銘,我真的不知該如何開口,從前我已經麻煩了他這麼多的事,現如今竟然還要再去叨擾他。
“別猶豫了,晴兒。如果你覺得為夫在場不好意思,那為夫回避就是。”
骨馭炎當下便站了起來,我立馬拉住了他,道:“別走,在這陪著我。我們夫妻之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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