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急忙地開口道:“老板娘,你近一個月有沒有見到過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一個孩進去過進去過水火園?”
老板娘搖了搖頭,道:“我還真沒什麼印象,畢竟平時我都在忙活鋪子里的生意。”
我無奈地低頭,覺就像是心頭剛燃起的火焰立馬就被掐滅一般難。
老板娘又道:“你要找的是你的什麼人?同學還是朋友?”
我道:“是表姐,從小一起長大的親表姐。對我很重要,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來,可每每想到關文文凄慘的模樣,我就難的厲害。的確,是做錯了很多事。但犯下的罪孽自然有地獄判來定奪,如今被騙到這里來苦,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救出去的!
老板娘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繼續開口道:“這樣,要不你把的照片給我看看?平時進水火園的人都不太敢白天就進去,多半會等到晚上。指不定你的表姐來過我鋪子里喝茶,我可能也有些印象。”
我仿佛抓到了最后一稻草一般激,連忙掏出手機打開了關文文的朋友圈,翻出最近發布的自拍拿給老板娘看。
老板娘看到照片第一眼瞳孔就驟然收了,立馬抬頭道:“來過,我記得這個孩!當時還穿著這照片里的服,而且還戴了一副大墨鏡時不時往水火園的方向看。我擔心會去水火園里所以就提醒了兩句,沒想到卻不領還讓我別多管閑事。”
從老板娘的描述來看,看到的人的確就是關文文沒錯了。畢竟穿著同樣的服,格又一樣的欠打普天之下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巧合了。
只是不知道關文文是中了什麼邪,把房子賣了不趕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卻偏偏往更大的火坑里跳!
我連忙抱歉地開口道:“對不起,老板娘。我表姐這個人的格就是這樣,那天冒犯了你,我在這里替向你賠不是。希老板娘你能夠不計前嫌,多告訴我一些關于我表姐的事?”
老板娘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地道:“你不必這樣,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的,更何況是你表姐對我態度不好,不是你,所以你也不必向我道歉。最重要一點就是這件事關于人命,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心里激,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能表達此刻的心,只能握著老板娘的手激道:“謝謝你,老板娘。我表姐已經失蹤很久了,報了警也找不到的任何消息,我也是順藤瓜才找到這里的,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告訴我那天發生的事。”
老板娘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進后緩緩道:“其實那天也沒發生什麼多大的事,你表姐在我們店里坐了不久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只是第二天早上,聽南洋酒店工作的人說他們酒店有人回家的時候在這路上見鬼了。”
我皺了下眉頭,忽然想起在走廊里聽見的那兩個服務員的對話,們口中的清潔大嫂估計就是那晚見鬼的人。
老板娘繼續道:“我在這住了這麼多年,超過半夜十二點從來都不敢過對面去,那個人也真是心大,竟然敢走這條路回家。不過聽說以前也沒遇到什麼事,那晚也只能算命不好了。”
進去過水火園的人全都死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撞了鬼的清潔大嫂還活著。不過從那兩個服務員的對話中來看,那清潔大嫂估計也被嚇懵了,去問估計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俗話說得好,實踐出真知,一切真理都會在實踐中產生。要想知道對面藏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估計還得親自探探虛實才行。
不過這前幾次進去的人都折了,就連過路人也瘋了,我也不敢貿然進去。
這時,我腦袋里忽然蹦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念頭,便對著老板娘道:“我有個不之請,希老板娘能夠答應我,今晚能收容我們在這里住一晚嗎?”
老板娘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睜著眼睛就這麼看著我。
我連忙從錢包里掏出份證推到老板娘面前,道:“我夏晴,這是我的份證。我們一家不是什麼壞人,更不可能有壞人拖家帶口地出來干壞事對吧?”
“我就是擔心我的表姐,而且這里是最好的觀察地點,我……”
說到這里,我忽然說不下去了,這種無理的請求連我自己都覺得過分。試問哪個正常人會答應一個陌生客人的請求,讓留宿在家里?
我頹然地低下頭,準備再另想辦法,實在不行今晚也別回酒店了,就在這附近找棵大樹隨便湊活下,等零點一到就往水火園去。
這時,老板娘突然拿過了我的份證,笑著說:“好,我讓你們留宿一晚,不過這份證先放我這。我是看你救人心切,自己也知道那種對親人的擔心之有多難,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希你們理解。”
我心里已經高興地找不著北了,連忙點頭道:“理解理解,份證給你,住宿的錢我們也會承擔,只要你肯讓我們住下。”
老板娘嗤笑了下,道:“住宿費就不必了,不就是借個宿嗎?來,我帶你們到客房里去,一會兒等我男人回來咱們吃飯。”
聽到這里,我又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一家就不和你們夫妻倆吃飯了吧?住在你們家本就是打擾了,怎麼還好意思再讓你給我們做飯吃。”
老板娘卻熱道:“有什麼的,不就是多了幾雙筷子的事。再說了,我兒在外地上大學,每天就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吃飯,冷清得很。你們住下正好,還可以陪我們吃吃飯。”
我推不過只能點頭答應,心里暗想著等事結束之后一定得給老板娘些許謝禮,否則我這心還真的不太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