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王見臉決絕,不由大驚,實在想不明白,慕連幽究竟乾什麼事兒,讓做到這種地步。
“時間不早了,祖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出發了。”
“啊,好。”永山王點頭,轉離去。
第二天早上,天醫穀一行人便起程返迴天醫穀。
慕連幽醒來的時候,卻是在一輛馬車上。
他惺忪地睜開眼,掀開窗簾一看,隻見是馬車飛速走在小道之上,他的二十名親衛正騎著馬,跟隨在馬車旁。
“世子,你醒了?”寒星見車簾被掀開,連忙催著馬來到窗邊。
“我怎會在馬車上?”慕連幽神懵然地坐起來。
“京城那邊已經知道世子在這裡了,所以我們隻好帶著世子先起程。”寒星道。
“青梨呢?”他捂著微痛的頭,輕吸一口氣。
“他們啟程迴天醫穀了。世子,你究竟對郡主做什麼了?為何把你弄昏了?咱們找到你時,他正躺在大樹下呢。”
慕連幽一怔,猛地想起那晚的一幕幕。
那竟然不是夢……
他心口一痛:“姚青梨!”
想著,他猛地往車外一躍。
可他纔剛剛醒過來,在疲狀態,猛地躍出馬車,摔到了地上,滾了幾圈。
“世子!”寒星驚呼一聲,勒停了馬。
馬車和馬隊同時停了下來。
“世子。”所有護衛,全都翻下馬。
慕連幽已經爬了起來,也顧不上的不適,搶過寒星的韁繩,上了馬,狠狠一甩馬鞭,馬匹便飛奔而去。
寒星和厲風對視一眼,不用問都知道慕連幽這是去找姚青梨了。
慕連幽騎著馬,朝著大路飛馳,跑了大半天,終於追上了天醫穀的車隊。
姚青梨坐在馬車裡低頭看書,永山王歪在一邊小睡。
“青梨!”遙遠清越的長嘯聲,夾雜著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慕連幽!姚青梨心頭一震,他不是在昏睡麼?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沈憶。”姚青梨往外喚了一聲,“你帶人把他請走。”
“是,郡主。”外麵的沈將軍應聲。
“慢著。”永山王花白的眉輕皺,看著:“青梨,何必這麼絕,有什麼事兒,大家坐下來好好地說開就行了。”
姚青梨神淡漠:“我早就決定好了,那就不會藕斷連。當斷不斷,反其!”
永山王見決絕,隻好一歎:“好吧,你說得對。祖父親自去打發他吧!”
說著便敲了敲車壁:“停車。”
隨著馬車的停下,整支隊伍都停了下來。
“駕!”遠的慕連幽,見車隊停下,雙眼一亮。
可不等他走上前,卻見一人騎著馬從車隊飛奔而出,“籲”地一聲,停到了他麵前,居然是永山王。
“永山王……”慕連幽俊臉冷沉,咬牙道:“青梨呢?我要見!”
“小子,你們在鬨什麼?”永山王板著臉,他拉著韁繩,下的俊馬踢踢踏踏地打著響鼻,“罷了,不管你們鬨什麼,現在下定決心跟你一刀兩斷了!”
“我什麼都冇做!”慕連幽怒吼出聲來,“就……不要我了!”
永山王一怔,隻見往日張揚而邪肆的男子,此刻卻如遍鱗傷小一般,便輕輕一歎:
“那你現在想怎樣?你追上去了,能怎麼辦?”
慕連幽死死握著韁繩,追上去怎麼辦?
他不知道,他隻是不想離開,想跟重歸於好。
牧師的聲音讓我終於清醒過來,他問我「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孩為妻?」我張開了嘴,很想當著全世界的麵告訴她『我愛你』,可是話到嘴邊,卻拚命也發不出聲音,我有一點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落寞的樣子讓人隱隱心疼。夢醒之後,我坐了很久,望著這家徒四壁的草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真是該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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