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

兩人去了陳瑾的房間。

一路上，王莽想了很多種可能。

“我剛剛在路上想過了，是不是要讓丁曉以在你辦公室里裝監控？”或者是監聽？

陳瑾也猜到了這種可能。

“不至于這麼蠢。”仔細一想，這絕無可能。

他所擅長的，還有他們公司的網絡安保部門都是頂尖的人才，這一點，林文靜特別清楚。

用這種招數，來探聽消息，本不可能。

除非林文靜腦子秀逗了。

就算腦子不好使，丁曉以也會勸阻。

“那還會是什麼？”王莽費解地思索，這可真是一道難題。

“與其想來想去，還不如回去在辦公室悄悄安個形針孔。”他辦公室里沒有安裝這些，丁曉以也是知道的。

他們要是安上了，丁曉以也不會預先防備。

也沒必要在莊園散心了，當即趕回了公司。

陳瑾親自從產品部，拿來了一款最新研發的形針孔。

他沒有假手他人，而是親手裝好。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丁曉以自投羅網。

等了兩日。

丁曉以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的小作。

他甚至沒有獨自出現在陳瑾辦公室里。

到了第三天臨近下班前。

陳瑾都快以為丁曉以要放棄了。

“陳總，方羊公司的田總過來了，正在會議室里。”

線電話響起來，是丁曉以的聲音。

他的日程上，并沒有這一項，“什麼時候約了田總？”

丁曉以連忙將提前準備好的說辭搬了出來，“是昨天新增的，我向你匯報過。”

陳瑾這才想起來，當時在廁所外面，兩人偶遇時，丁曉以確實與他說了什麼。

他沒有聽清，但答應了。

那會兒保潔阿姨正在用拖地機，聲音有些響，他才會沒有聽清楚。

由此可見，在廁所并不是偶遇，是丁曉以計劃好了的。

陳瑾出去以后，沒有帶上丁曉以，而是了另一位書，陪同前往。

會議室里。

方羊公司的田總一見到陳瑾，面上喜就掩飾不住了。

“陳總，有幸一見，你果真非同一般。”一見面，他便拍起了馬屁。

田總將手中的方案，遞到了陳瑾面前，“陳總，這是我們公司的方案，你方便現在看一下嗎？”

他眼里滿是忐忑，但面上有著期待與自信。

陳瑾暫且拋下了丁曉以的事，略有些好奇地打開了田總送上來的方案。

他們這個方案，是爭對其中一個重點項目制定的。

這份合作方案，很是完。

“你們公司誠心十足，可以看得出來，你們花了很多心思。”陳瑾也直接說道，“只是我們這個項目，需要公開招標。”

他仍然希多看幾家公司的合作方案。

不想這麼草草地就定下來。

田總也不泄氣，他自然明白這個行規。

“只要陳總認可，再等段時間，也無妨。”

能夠坐在這個位置的人，總是有幾把刷子的，尤其是在人世故上。

陳瑾親自送了田總下去，倒讓田總不好意思了。

其實，為的是給丁曉以足夠的時間去干壞事。

監控那邊，有王莽盯著，他很放心。

他上去以后，直接去了王莽辦公室。

“怎麼樣，他進去了嗎？”

王莽錄屏了幾個片段，現在丁曉以已經出去了。

片段里面。

丁曉以先是鎮定推門進來。

進來以后，他在翻找著桌面上的文件。

見他的神，應該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

又過了一會兒，他又打開了幾個屜，翻找起來。

在最下面一層的屜里，他找到了一份文件。

那封文件，上面的字眼，從監控里面，看得并不清楚。

陳瑾只約記得，那個屜里放著的，是一些不太重要了的文件。

為什麼林文靜要讓丁曉以來找這份文件？

丁曉以并沒有直接拿走文件，而是用手機拍了照。

他正要走出去，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回來。

丁曉以扯下了自己襯衫上的一顆扣子，丟進了屜里。

做完了這些，他才出去。

“那枚扣子，是監聽？”藏在屜里的，只能是監聽之類的。

王莽不確定，“你回去看看？”

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陳瑾想著是該回去了。

他往自己辦公室走去，“你們先下班，我也要準備走了。”

書室里的人，先后離開，陳瑾才走進了辦公室。

他走到了辦公桌前，拉開了屜。

最上面的這一份文件，是很久前，與隆合集團簽訂的一份文件。

雖然簽訂了合同，最后還是沒有達合作。

當時隆合集團支付了高額的違約金。

“王莽，你還記得當初隆合集團和哪個公司合作了嗎？”時間太久，他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