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的保鏢的跟在我的旁,上前把車門替我拉開,我先讓傭人把媽媽給扶了上去,然后我抱著杰尼坐到了媽媽的旁,我還特意把我懷里的包包往角落里面塞了塞,剛出門的時候,我把杰尼要用的瓶和尿布也放了進去,南軒看到了,并沒有說什麼。
我催促著司機快點開車。
司機不敢怠慢,啟了車子。
我轉頭看向車窗外面,那輛別克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慢慢的跟了上來。
媽媽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車子往前開出去不遠,杰尼也睡著了,我輕輕地把他放在旁邊的座椅上,保鏢兩個人就坐在我的對面,臉嚴肅,一言不發。
在杰尼的遮擋之下,我的手慢慢進了剛才塞到角落里面的包里,在包里放著一個電棒,其實這個電棒我已經買了很長時間了。
M國的治安并不是很好,我總是要加班,所以拿著一個電棒算是防,但是在邊帶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沒有用過一次,看來今天要派上用場了。
剛才從房間里面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個電棒埋在了杰尼的嬰兒用品里面。
此時車子里面非常的安靜,我用余看著前面的兩個保鏢,他們似乎也有些疲憊了,如果要不是我要去醫院的話,他們現在就應該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打游戲了。
前面還有一個司機,除了我和媽媽還有杰尼,車子里面有三個男人。
我到了那個邦邦的電棒,把它的握在手里。
我提起來嬰兒包放到了我的膝蓋上,在心里面說了三聲,鎮定,鎮定,鎮定。
隨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包里面拿出來那個電棒對著我面前的兩個保鏢,一人一下,兩聲電流聲過后,兩個保鏢一陣痙攣,然后緩緩的癱倒在座位上。
前面的司機好像是到有些不對勁,想轉過頭往后面看,可是我的電棒已經頂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用低沉的語氣對司機說:“緩緩的在前面停下來,不準急剎車!”
我擔心坐在后面的媽媽和杰尼,如果一個急剎車的話,我害怕他們兩個會撞到。
司機從后視鏡里面看了看我說:“太太,你這麼做,要是讓南先生知道的話,我們就……”
我把肩膀使勁的在他的脖子上,我知道那里有一個靜脈,如果使勁的話,他肯定會到呼吸困難,“快點兒,順著路邊停車!”
司機慢慢的把車子停到了路邊,他剛停穩的時候,我馬上就啟了手里的電棒,電棒發出來那種嚓嚓的聲音,司機也倒在駕駛位上。
我其實心里面張的,看著已經癱倒了三個人,我又上去補了幾下。
我買的可是最大功率的電棒,當時的老板曾經告訴我,這個電棒就算是電大象也可以電到,雖然這兩個保鏢和司機長的都是人高馬大的,可是在我的連續電擊救下,早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心里面高興,這個電棒還真不錯,在國本就沒有的賣的,以前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真可謂是手無寸鐵,M國雖然治安不如國,但是自我保護的意識很強。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想那麼多沒用的了,此時那輛別克也在我的后面緩緩的停了下來,蘇珊從車上跳下來,跑到車旁拉開了車門,我讓先把媽媽給扶下去,我抱著杰尼也下了車。
蘇珊隨后就啟了車子,把車子開得像離弦之箭一樣飛快。
“夏,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我讓蘇珊先把我送到我的那間公寓,我想南軒不會那麼快找到這里的,在國的時候,我在他的面前本就沒有什麼,可是這里是M國,南軒就算是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找到我的藏之所。
蘇珊把我送到了公寓,和我一起上樓。
來到公寓,我把媽媽安排到了臥室,媽媽迷迷糊糊的問我:“夏若,這里是哪兒啊?咱們為什麼要來這兒?”
我對媽媽說:“媽,這里就是咱們的新家了!”
“啊,新家?”媽媽環視了一圈,“你和南軒離婚了?”
我為了讓媽媽放松心就點點頭說:“是,我已經和他離婚了,孩子也帶出來了!”
媽媽看看躺在那邊嬰兒床里面的杰尼,“啊,真的嗎?那就太好了!”
我幫媽媽弄好了枕頭扶著躺下來,“媽,我的事你就不用心了!”
媽媽嘟嘟噥噥的說,“是呀,我早就不想心了,我好累,我就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媽媽的樣子讓我有些心酸。
蘇珊替我在樓下的便利店里面買了很多日用品,我非常謝,把手機里面的錢給他轉過去一些。
蘇珊讓我不必客氣,我們兩個是好朋友,這點忙應該幫的。
忙完之后,蘇珊就告辭了,問我什麼時候回公司上班,我說大概要兩天之后吧,在這兩天之我必須找一個保姆,否則的話,我可不了。
蘇珊前腳剛走,我的電話就響起來。
我知道,一定是南軒。
我拿著電話來到了臺,為的是不吵醒媽媽和寶寶。
“喂!”我對著電話輕輕地說了一聲。
南軒先是在那邊保持沉默,隨后就說:“夏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嘆口氣,“南軒,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南軒在那邊突然之間就提高了聲音:“你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當初,我瞞著我爸爸,把你帶到M國,就是讓你遠離那是非的漩渦,我以為有一天你會,我為你付出了一切呀,可是這就是今天我得到的嗎?你一聲不響的電暈了我的保鏢,你打算怎麼樣?永遠的離開我嗎?”
我握著電話,“南軒,希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這個問題,我知道這麼多年,你為我付出了很多,我現在也有一點點經濟能力,我可以用錢來補償!”
我終于還是說出來還他的錢,雖然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現在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如果放在以前,我就算連錢也還不了他的,但是現在除了錢,其他東西我也給不了他呀。
南軒在那邊呵呵的笑著,“夏若,你是跟我借錢嗎?你覺得我缺錢嗎?”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南軒竟然開始在那邊大聲的咆哮著:“夏若,從我開始吃那種新藥到現在,你也得給我多錢可以彌補,還有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覺得給我多錢可以買的回來!”
我把電話遠離耳朵,南軒的聲音震的我的耳朵發疼。
“南軒,我現在能給你的只有這些,我可以把我這幾年掙的錢全部都給你,我甚至可以給你打借條,只要數字你滿意,多我都接!”
我不想欠他的,也不想欠任何人,南軒在我的上花了很多錢,他不說,我也會把這些錢如數不的還給他。
“你閉!”南軒再次咆哮。“別跟我提錢,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在哪兒?”
我漠然的掛斷了電話。
可是隨后電話再次打進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由于極度的憤怒,南軒的聲音都有些抖:“夏若,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妻子,你沒有履行過你的任何義務,我命令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
我說:“南軒,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就算是你不要,我也會把那些錢打給你的!”
“我不要錢,我不允許你打給我!”南軒大聲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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