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管話是這麼說,但這一男一的,就這麼共一室,哪怕就算是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約定好了,不想就麥盈盈為什麼會在這里這個問題去展開話題,然而……
在這個世界上,總歸是會有很多事,都是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李牧確實沒想過,要主去詢問麥盈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但是,隨著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在不斷的繼續,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把話題給引到了這個上面。
而經過不久之間的鋪墊,這位景的口風,倒也不再像之前那麼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次跑了好幾千里,從巨湖市那邊趕到了這個天京市,為的就是要找到上次抓我那天,同時破獲的那個販集團?”
沒過多大一會兒,從麥盈盈的里聽到這番話,尤其是知道了這位景為什麼會到了這里以后,李牧的眉頭不微微一皺:“上次在巨湖市的時候,你們不是都已經把那幫人給抓起來了嗎?”
“唉,哪里會有你說的這麼容易……”
不管是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既然連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麥盈盈倒也沒什麼可瞞的了。
畢竟,眼前這個家伙,都已經介到了自己的案子里,不論于于理、于公于私,都必須要先給控制起來。
就算目前自己不方便手,等他出去以后,也自然會有的隊友來做這件事。
既然這樣,就算告訴他一點東西,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或許是因為寂寞,或許是因為心里多多有點愧疚,或許只是單純的因為,現在很無聊,所以在打開了話匣子以后,麥盈盈并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藏著掖著。
“上次被我們抓起來的那些,都只不過是一些不流的小嘍啰,只能算得上是散貨的拆家,經過突擊審訊以后,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
“哦?”
聽到這位麥景的話,李牧的眉頭不向上一挑:“所以,你這次跑了幾千里路,就是為了要在這天京市里,挖出那些小嘍啰的上線,然后……”
話說到這兒,這位全上下,僅僅只披了一件浴袍的男人,五手指微微張開,接著就做出了一個虛握的作。
“沒錯,就是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說著話的工夫,有些古怪的看了眼前這個做李牧的男人一眼,麥盈盈不微微一愣:“還真是沒想到,你這個人,還算有那麼一點小聰明的嘛。”
“喊,這是什麼話?”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李牧多有些自得的揚了揚頭:“好歹我也看過不電視劇,那里邊不都是這麼演的麼,下邊的小角沒什麼用,當然要順藤瓜,把最后的大魚給挖出來了,呃……散貨嘍啰的上線,難道你的意思是……這里有個制毐工場?”
“這可就不一定了,也未必一定就是什麼制毐工廠,沒準這邊只是一個更大的嘍啰,又或者只是向之前那些被抓的嘍啰提供貨源的大嘍啰,這些暫時都還不好說……”
然而,恰恰也就在麥盈盈說完了這句話的同一時間,這位漂亮景的臉,卻猛地一變:“不對,好好的,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
“我去……”
聽到這位麥景觀的話,李牧頓時沒好氣的,又送了一個白眼:“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這個你得問你自己,問我能有個屁用?”
“你……”
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這麼把行的任務給代了個干干凈凈,麥盈盈臉上滿是氣惱,揚手就用力在床上捶了一拳。
其實,麥盈盈的人進展的怎麼樣了,這一點李牧本就毫不關心,畢竟麥盈盈是景察,但是他李某人卻不是。
所以,景察能不能破案,和他本也扯不上半點關系。
不過,那些喪良心的毐販什麼的,如果要是真不識好歹的撞到了他李某人的手里,他倒也不介意送他們去免費投個胎什麼的。
自從那次在招慶縣郊區的廢棄工廠里,他親手殺了幾個試圖殺人滅口的綁匪以后,李牧就覺得,自己的殺漸漸起來了。
“呃……咳咳!”
腦子里轉著種種念頭,李牧不輕不重,多有些尷尬的咳嗽的兩聲,這才再一次開了口:“那個……麥景啊,看你潛伏在這里的模樣,想必關于案子,已經多有些眉目了吧。”
長夜漫漫,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李某人都是在這里包了夜的,要是走得太快,明擺著就是告訴別人,這里有事兒。
所以,從目前的況來看,他暫時也只能就這麼待在這個房間里。
然而,讓李牧覺到郁悶的卻是,他這原本也只不過是想要緩和氣氛的一句話,在說出口以后,卻仿佛是直接捅了馬蜂窩似的。
“有個屁的眉目,老娘都在這里潛伏了整整三天,現在什麼況都沒到!”
“呃……”
看著麥盈盈那一臉怨氣深重的模樣,李牧很識相的選擇了閉。
他倒是不是想和這位麥景聊天,但問題卻在于,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就算他李某人想現在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恐怕也已經不大可能。
畢竟,這間“炮”房里,只擺著那麼一張大號雙人床,而現在麥盈盈已經把那張床給牢牢的占據了起來,他想睡到那上邊……估計還得先去想招,把那位麥景給轟下來。
好好一個大男人,卻和一個小姑娘去搶一張床,這種事兒未免也有點太過丟人了點。
最起碼,李牧自認為,還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所以,他也只能是再繼續的沒話找話,想著在聊天中,盡快把這一宿的工夫給熬過去。
“對了,那個……麥景,你都說你在這里已經潛伏了好幾天,但是直到現在,都還連半點有用的報都沒收集到,是不是這里的毐販,他們藏的實在太深了?”
“那還用說麼,我在這里只能算是個小姐,想滲進毐販的圈子里……做這行都是很謹慎的,我才初來乍到,想要真正取得那些家伙的信任,恐怕還得等很長一段時間。”
話說到這,麥盈盈也顯得有些無奈:“但是,我卻沒那麼多時間,只能先在這里守著,但凡尋找到半點蛛馬跡,就立刻展開行。”
“呃……難道你小時候上學,老師沒教過你,什麼做放長線、釣大魚嗎?”
“跟我來這套,踏馬的我知道有個屁用,得讓我們領導知道才有用。”
指著自己的鼻子,麥盈盈沒好氣的瞪了李牧一眼:“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小角,真正拿主意拍板的,都是我們系統里的大領導。”
“好吧,我懂了。”
聽完這位麥景所說的話,李牧也是有些無奈。
畢竟,在現在這個年頭,領導,小兵跑斷,而麥盈盈就是那些領導眼睛里的小兵……
“咳咳!”
滿臉幽怨的搖了搖頭,李牧發現自己是真的不怎麼會聊天。
接連聊到的兩個話題,明顯都是這位麥景的傷心事,這分明就是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而且還是一撒就連著撒了好幾把。
心塞!
覺到屋子里似乎有些熱,李牧仔細的想了想,這才再次開口,聊起了另外的話題。
“麥警,你在這里潛伏,犧牲有點大啊,沒被那些狼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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