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聽見了程義的話,雖然還在為程義打抱不平,不過不再像剛才那樣對富商們冷嘲熱諷了,一個個開始說好話,“其實我們也沒有惡意,你們捐多是你們的事,咱們沒有錢但還可以出力啊。”
“我的工錢不要了,把河堤修好了,咱們才能好起來。”
“大兄弟,我支持你,我的工錢也不要了。”
“現在這里困難,各位大老板都出了援手,我們也應該多互相一番。”
在幾人的聯合下,有好多百姓呼吁他們應該不要工錢,免費給朝廷提供勞力。
雖然百姓們的臉上紛紛出了不愉快的表,但是有的人思考了之后覺得還是不要了。
“各位老百姓們,你們的好意我和知府大人都心領了,你們也不容易,這是你們得來的辛苦錢,你們可不能不要啊。”
程義之中,眼眶都是紅的,他沒有想到這群老百姓這麼單純善良,竟然可以免費的做事,但是他也知道不能讓人家的善良白白犧牲,畢竟現在沒有到達那個時候。
“程大善人說的對,你們的好意我們都心領了,但是該你們的銀子,一分都不會,你們也不容易啊。”
知府說的熱淚盈眶,讓在場的好多人都流下了眼淚。
富商們這個時候不說話了,站在臺上低垂著頭,像是一個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我宣布,工程從今天開始。”
知府的話一結束就有許多老百姓破頭去當工人,“選我一個。”
“我力氣大,你們選我。”
“我吃的,加我一個。”
看著大家爭先恐后的干活,程義和知府倍欣。
等到快旁晚的時候,眾人散去,只剩下知府和程義還在忙前忙后,程義特意看了眼周圍,“小許,你去站在門口看著,我和知府大人進去說點事。”
小許是云雪瑤的化名,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老爺。”
云雪瑤只得到了大門口,心里面稀奇這程義要對知府說些什麼呢,為什麼要避著大家?
問向衙役們說道,“各位老兄,我是今天剛跟著程老爺的,還有些地方不悉,見知府大人和程老爺的關系很好啊。”
衙役聽見云雪瑤打聽這個心很是張,說道,“你這個頭小子,不要打聽些沒有用的,哪涼快哪呆著去。”
云雪瑤呵呵一笑,從口袋里掏出碎銀來,給了衙役,“小人這不是好奇嗎?還請幾位大哥行行好,說不定以后咱們可以為好兄弟呢。”
“哈哈,你小子上道啊,那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衙役收了碎銀,往周圍掃了一眼,看沒有人,迅速低聲告訴云雪瑤,“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知府和程大善人很早就認識了,平常沒事的時候他們都會在一起喝點小酒。咱們也都見怪不怪。”
“哦,原來是這樣啊,就是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時間來請幾位兄弟們喝酒啊。”
云雪瑤把話題扯到自己的上,衙役們想想道,“這兩人一談就是半夜,不如我們現在去喝酒也行,只要是在他們喝醉之前來到就行了。”
一個衙役說道,另一個衙役不放心的說,“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就害怕他們今天收攤早,萬一我們喝醉了,耽誤了大事怎麼辦?”
“那有什麼,咱們不會不喝醉嗎?真是的,你悠著點啊,反正也沒有人來。”
云雪瑤也在一旁加油添醋說道,“就是,咱們可以喝點,多吃菜,不一定非得喝酒啊。”
“還是這位新來的兄弟上道啊,走,我們兩個去。”
“等會,我也跟你們去,誰怕誰啊。”
幾人一走,云雪瑤就給藏在街角的劉侍衛打招呼,“那咱們走了,這頓我請。”
聽到這句話,劉侍衛馬上從街尾出來,用輕功上了房頂,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片,看見程義和知府一旁飲酒,一邊聊著天。
“知府大人,今天還好我們配合的默契,不然的話,那些富商和百姓們肯定不會有這麼大的響應。”
程義像是換了一副臉,他的笑蓉險,臉上都是些堆積著,笑起來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哈哈哈,哪里的話,程老爺,這一切都是靠你的名義得來的,尤其是那些百姓,不過我不明白一件事。”
知府著他的山羊胡,不解說道。
“哦,什麼事啊?”
程義放下酒杯,心很是舒暢。
“既然那些百姓不想要工錢,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們呢?”
原來知府說的是這件事啊,其實朝廷撥下來的修河款項已經到了知府的賬目上,不過層層員克扣下來,到的也沒有多了,但是給百姓們發工錢還是綽綽有余,尤其是加上富人們捐贈的銀子,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銀啊。
“是這樣的,知府大人,百姓們或許只是一時的正義發而已,等到他們清醒之后肯定還要銀子的,到時候可就麻煩多了,而且我們這次主要是給富商們要銀子的,百姓倒是其次,我只想在百姓們的眼中好好的扮演一個大善人的角,這樣的話,以后他們會更加崇拜我。”
程義抿笑道,他做什麼事都是有講究的,比如現在這個,百姓們本不是他的羔羊,一個好的名聲就足夠程義利用了,再加上百姓們口口相傳。
“哈哈哈,原來程老爺想的如此周到,在下真是向你學習到了。”
知府給程義舉杯,兩人配合默契,除非是他們親切的人知道兩個人是多年的好友,其他人一直認為他們是工作上的關系,所以本就不在意。
在房頂上的劉侍衛心里面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程義的一副忠厚老實的面孔下竟然是一副險狡猾的臉,而之前的捐款辦好事這種都是程義營造出來的假象,那程義究竟是想要干什麼?
“咱們兩個是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啊。”
“那我們一會兒把銀子平分了去,只要是足夠修河款的項目就可以了。”
“恩,知府大人,我們還是像老樣子,五五分。”
程義和知府兩人說完話,就打開了房門里的一個小暗格,最后兩人就進去了,劉侍衛只看見兩人的影,知道二人肯定是去分贓了,但是他不敢輕舉妄,所以就找到云雪瑤,準備把況告訴。
按照云雪瑤留下的標記找了的時候,發現云雪瑤和其實幾人正在喝酒,而衙役們都暈暈乎乎的躺在桌子上,里還著好喝再來一杯。
云雪瑤本就沒有喝酒,用力把酒迫出來了,眼尖的看到劉侍衛,于是問道,“事辦理的怎麼樣了?”
“回皇后,程義他本不是善人,正和知府在一起平分贓款呢。”
劉侍衛把剛才看到的一切告訴了云雪瑤,云雪瑤心里面早就猜到這兩人肯定不正常,怪不得程義那麼有錢,原來他每次捐完款之后,就會把自己的銀子原封不的抬走,并且會順手簽羊。
朝廷給的救濟款本來是足夠的,看來中間肯定有人做了手腳,說不定不止知府和程義兩個人。
“好,我明白了。這個程義絕對不像我們知道的這麼簡單。”
云雪瑤讓劉侍衛先走一步,然后回到酒樓里面告訴幾位衙役們說道,“兄弟們,起來了,知府來了。”
一聽到知府這兩個字,衙役們忍不住嘟囔道,“那個小胖子又來了,真是夠煩人的。”
“哈哈,兄弟,你肯定不知道一件事,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
衙役們喝醉了,把云雪瑤看他們自己人,肆無忌憚的在云雪瑤面前說起話來,但是不敢讓周圍的客人知道。
在大街上,衙役們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還能走路,于是他們說道,“咱們這個知府啊,其實本就不是朝廷的人。”
云雪瑤不理解,“什麼做不是朝廷中人?”
“小兄弟,你都不知道,這個知府本就不是通過層層選拔考上來的,而是一個江湖方士。”
云雪瑤大驚失,不過仍然假裝好奇的問道,“你們說這話可有什麼依據啊?”
如果不是通過朝廷選上來的,那他是怎麼做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當然有了,這個方士當初給上面的人獻了銀子,所以他才可以登上這個位置,只要是一查便知道。”
原來假知府早年間拜在一位老道的門下,學了本事。后來,老道老年的時候,帶著假知府游歷,當時也就十六七歲大小。
一日,他們二人來到一個小村莊,在村莊門口的時候見到一個放牛的中年男子。當時,方士這一行當和街上乞討的乞丐差不多。
因為方士這一行麼,講究一個緣字。所以腰包并不富裕。
老道常說:“破破褂渡盡世間錦客。”
中年男子見到他們二人,以為是要飯的,對他們出不屑的表。
假知府笑著對中年男子說:“老鄉,給口水喝吧。”
中年男子吐了一口說:“活人水不夠喝,哪還管的了要飯的!”
假知府神嚴肅地說:“這杯水你得給,要不然你會后悔。”
中年男子更加不屑,嘲笑道:“我后悔,我是你孫子!”假知府年氣盛,就要與中年男子手,滿頭白發蒼蒼的d制止道:“罷了罷了,今日我們就住在這個小村子里了。”
假知府說:“師傅,這村子人不咋地,咱能住麼?”
老道說:“能住。”
果不其然,村中有一戶,家中老兩口,常年信奉三清,熱招待了師徒二人。
到了晚上,老道對假知府說:“徒兒,今晚你去隔壁那家把他家牛了!”
假知府嚇了一跳,連說:“師傅,你不是常教導我不能盜麼。”
老道嘿嘿一笑說:“去吧!”假知府極不愿的著黑就去隔壁,翻墻進去,正在躊躇之際,看到一個小孩兒,正在牛圈里逗牛,牛突然發瘋。
把小孩撞翻在地,幸虧假知府及時出手,將小孩救下。
鬧出來的靜不小,隔壁人家出門,正是白天到的中年男子!
原來,老道觀看中年男子的子宮,發現他今日必會傷子。 于是有了這麼一出鬧劇。可說來也巧,當初的中年男子就是朝廷中的大,至于是誰衙役們也不知道。
“雖然這是傳說,但是我們可相信是真的,所以對這假知府言聽計從。”
“是阿,只要是他讓我們做的,我們一定去做。”
云雪瑤也跟在他們后面打馬哈哈,”沒想到咱們的知府盡然這麼厲害,不僅會替百姓們排憂解難,而且還有神通在阿。”
“所以咱們才不敢頂撞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程義才會和知府來往,稱兄道弟的就是好兄弟。”
衙役們說道,不過等到他們來的時候發現知府沒有出來,于是幾人又重新開始在門口等待,等著等著,他們幾人就睡著了。
反觀云雪瑤見幾人睡著了,于是就開始往剛才知府和程義喝酒的地方走去,當然是和劉侍衛一起的,劉侍衛奉封陌的命令一定要保護好云雪瑤。
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房間,劉侍衛小心翼翼的打開暗格,走下去的時候發現一條長長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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