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無疑是緩解緒的良方,秦莉簡一覺醒來,昨夜的煩悶緩解了很多。拿起手機想要察看魏龍有沒有聯系自己,但是沒有,一晚過去了,魏龍還是沒有發來一個電話或者一條消息解釋自己匆匆離開的原因。
這讓秦莉簡覺得很不舒服,心準備的晚餐,苦心積慮炒起來的氣氛,還給他買了禮,可是這一切都不如那一通電話重要。即使是利用魏龍,可自己也付出了時間和心思,原先以為自己抓住了魏龍的心甚至洋洋自得,如今一看,本不懂魏龍。
原先抑的緒又開始囂,與此同時發現,沒有等來魏龍,卻等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直不放棄打電話的賀蘭。
心頭煩躁,還是克制著給賀蘭回了個電話。
那頭賀蘭幾乎是下一秒就接起來,讓秦莉簡一愣,聽筒里傳來賀蘭的急切的聲音“莉莉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的事。”
賀蘭終于接到秦莉簡的回電,原先是為了告訴魏龍的事,但是一整晚上都沒有接電話,賀蘭開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讓護工去公司問卻問不出什麼,只好不停打電話,如今聽見秦莉簡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剛要說魏龍的事,卻見病房里的人覺得還是不太方便,于是支支吾吾,讓秦莉簡來醫院。
秦莉簡煩了母親這種神神叨叨的樣子,但是惱歸惱,母親平時有話向來都是直說,如今這般猶豫,難道是發生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可是能有什麼事?
秦莉簡想了一會,決定去醫院看看賀蘭,自己最近的確是有些冷落了。一邊忙著公司各項運籌,一邊還要應付魏龍穩住他,這兩樣已經足夠讓心力瘁。知道魏龍幫賀蘭找了護工,魏龍之前對盡心盡力,自然相信他的眼,放心的把賀蘭給護工照顧。但是那也是之前了,秦莉簡一想到這個事,又生氣起來。
魏龍一樣變了!
算了,畢竟賀蘭現在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秦楚雖然還活著,但是人自由限的他什麼時候能出來還不一定,到時候哪天出來看見自己對賀蘭不好,又該有話說了。于是便收拾好,前往醫院。
秦莉簡到的時候,賀蘭正坐在臥鋪上吃護工剝好的橘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隔壁臥鋪上的人說話。
秦莉簡年輕貌,穿著打扮都很得,一走進病房,幾雙眼睛齊刷刷都看過去。秦莉簡接收了這樣直接的目,心中得意有嫌棄也有,走向賀蘭,小聲埋怨道:“什麼事?”
賀蘭當然也看到了別人看秦莉簡的目,如果說秦莉簡是低調,就是滿滿的得意,連膛都昂首了幾分。賀蘭抓了秦莉簡的手起,說:“你陪媽媽出去走走。”
秦莉簡不耐煩,還是順從地扶著賀蘭的手離開病房。
后傳來“賀太太兒真好看,好漂亮”類似的竊竊私語,賀蘭聽見了,十分高興。在們走遠了,病房里卻有人嗤之以鼻,“那個賀太太住院多天了,這兒來了幾回?要我說,兒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孝順才是真的。”
眾人紛紛附和稱是。
秦莉簡和賀蘭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就停下了,賀蘭終于想起正事,還不待秦莉簡開口,就急切道:“莉莉,媽媽跟你說,那個魏龍是有家室的!他已經結婚了,你別再跟他來往了。”
秦莉簡聽了,先是一驚,然后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賀蘭道:“我在病房里聽們說八卦的時候提到魏龍,然后說到這個的。”
聽到是八卦,既然是八卦,向來十有九不是真的。秦莉簡心里一松,皺眉道:“媽,你又知道病房里的人是什麼來頭了?一群八婆看了一些新聞,道聽途說了些不實的消息就當寶貝四宣揚,你怎麼跟那群人混在一塊?”
不滿母親忘記了自己作為秦氏主母份,跑去摻和八卦大會,還相信了莫須有的謠言。秦莉簡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魏龍,哪怕魏龍剛剛放了鴿子讓惱怒生氣,但是在母親和魏龍之間,還是選擇了相信魏龍。
賀蘭不知道的想法,只是繼續勸道:“莉莉,無風不起浪,如果他沒有妻子,那你說別人為什麼平白無故就要造謠他有呢?你和他來往的時候注意一點總是沒錯的,萬一到時候他是真的有老婆,把你甩了,或者他老婆上門找茬……”
賀蘭越說越荒謬,秦莉簡已經左耳進右耳出都覺得可笑,打斷賀蘭,道:“媽,你就這麼不盼著我好嗎?”
賀蘭一愣:“不是,媽媽是擔心你。你的確不知道魏龍的家底,這麼冒失地進行來往,到時候有苦說不出。”
秦莉簡語氣已經不耐:“媽,再怎麼說,魏龍也幫了我們大忙,如果沒有他我們公司能起步嗎?何況人家還給你找了護工,對我們也是很好了,可是你聽信了一些有的沒的,就直接認定了把帽子扣在他頭上,你覺得對嗎?你對得起他為你做的事嗎?”
賀蘭著急:“這些事一碼歸一碼,你為什麼要拿來一塊說。我就是擔心你沉溺在魏龍給你打造的籠子里,失了理智……”
秦莉簡怒道:“你說誰失了理智?!”
賀蘭苦口婆心,可是秦莉簡不僅聽不進去,甚至已經對賀蘭十分厭煩。原本以為母親是因為住院無聊才會變得有些神經質,可是現在看來,程度已經很嚴重了。再也待不下去在這里聽賀蘭詆毀魏龍,一些捕風捉影的消息甚至連出都不知道就急哄哄地說,生怕別人不知道有多愚昧。
秦莉簡連敷衍都懶得,直接把賀蘭扔在走廊上就離開了醫院。
走得頭也不回,賀蘭在后不斷呼喚也狀若未聞。賀蘭心焦,自己明明是為了好,為什麼兒不領?魏龍究竟是給秦莉簡灌了什麼迷幻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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