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所有人都散了。
慕言看了一眼秦杉杉,眼裏閃過一陣的哀傷。
這一刻,陪在邊的人,是白夜錦,不是他。
難道,他和秦杉杉的過去……真的已經過去了嗎?
慕言的心裏,有一萬種難以說出的痛。
「慕言,不要難過了,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他們這麼恩,你忍心嗎?」桑莉說道。
「這句話,我想也對你說,桑莉,不要浪費時間在我的上了,我不會喜歡你的,不管杉杉喜歡的人是誰,我都會一直深著。」
慕言說道,然後便離開了。
桑莉愣怔在原地,心在彷彿被人捅了一刀子一樣,十分的難,鮮直流。
「為什麼……不肯給我一次機會,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桑莉喃喃地說道。
眼角,不落下了一滴眼淚。
慕言,你不會放棄秦杉杉,我更加的不會放棄你的!!!
桑莉已經下定了決心。
……
「來,你失過多,應該多吃一點東西,這粥是杜夫人親自熬得,裏面有紅棗。」白夜錦說道。
然後餵了秦杉杉一勺。
「白夜錦,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不管什麼事,先把粥吃了再說。」
秦杉杉拗不過他,然後便只能將這些東西,全部吃下了,也的確有些了。
被杜嘉珊囚的日子,真的是一口飯也沒有吃,然後又中了一刀。
「吃完了,你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你想問什麼?」
「徐琳……杜夫人,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總覺,不對勁兒。」秦杉杉說道。
白夜錦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杜夫人已經知道真相了,杜董事長,不是你推下去的是杜嘉珊故意污衊你,然後杜嘉珊慫恿對你這樣的,到非常的後悔,太擔心杜董事長了,才會失去理智的。所以,現在對你的好,只是為了彌補你而已。」
「僅僅是這樣嗎?」秦杉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總是覺得,徐琳有些奇怪。
「除了這些,你覺得還有什麼?恩?」
「不知道,反正我總覺得,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
「你想太多了。」白夜錦笑了笑。
以前是不知道的份。
現在知道了秦杉杉的份,徐琳的眼神,能一樣嗎?
就好像之前,不知道秦安安就是他的親生兒,後來知道了,這眼神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白夜錦,那杜嘉珊現在怎麼樣了?」秦杉杉問道。
「現在也在醫院裏面。」
「這個人,真是太狠了!!!」
「杉杉,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我要是快一點找到你,你也就不會傷了。」
「不關你的事,有些事,該來的,擋也擋不住的。」
秦杉杉現在,已經不怕了。
幾經生死,還怕什麼呢!!!!
當時,在絕的時候,那撿起了地上的刀子,便朝杜嘉珊刺了過去。
換做是以前的話,不會這麼做的。
但是現在,不得不狠心了。
「你放心,等下的事,等我來理,杜董事長墜樓的事,我也會調查清楚的,但是,我需要你說一下,事的經過,這件事,只有杜嘉珊知道,杜明國已經了植人了,但是,杜嘉珊的話,本就不能相信。」
「那天,杜董事長打電話,約我去他的家裏,我總是覺,他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所以我就去了,沒想到,剛剛來到杜家,便看見杜董事長,躺在了泊中,他流了很多,我就上前去查看。然後,杜嘉珊便來了,一口咬定,說是我將杜董事長推下來的,並且,的下人,劉嫂還作證,說我和杜董事長發生了爭執,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甚至,都來不及和杜董事長說一句話。」
「但是,杜董事長,他在的抓住我的手,似乎有話要對我說,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我覺得,杜董事長摔下了樓的事,一定和杜嘉珊有關係,不然的話,為什麼急著栽贓給你呢。」
「或許是吧,可是,這杜嘉珊做的嗎?杜嘉珊沒有理由這麼做啊?杜董事長,是的親生父親啊!不會下手的,我覺得,可能是杜董事長不小心摔下來的吧!」
秦杉杉說道。
白夜錦輕輕的著的頭髮,然後聲說道:「杉杉,接下來的事,給我,你儘管放心的養好,就別心了,今天,安安和千鈺都在問我,他們說,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生怕失去了你,就好像上次一樣,一走,就是大半年。」
「我也很想他們,可是現在……白夜錦,不能告訴他們,我傷的事,他們會擔心的,我待會兒給他們打一個電話,讓他們放心。」秦杉杉說道。
「好。」白夜錦隨後在秦杉杉的瓣上,吻了一下。
秦杉杉打了電話以後,白千鈺和秦安安,這才放心下來。
秦杉杉的心裏,真的好想見到兩個孩子啊!
不管經歷多大的困難,只要是看見他們,心裏便覺得安了。
……
病房裏面。
杜嘉珊已經醒過來了。
張惠十分的擔心,生怕的緒再次激。
醫生說了,不能再了,不然的話,傷口難以恢復。
「嘉珊……」張惠喊道。
不眠不休的照顧了這麼久,現在也覺累了,連說話,都是虛弱無力的。
杜嘉珊看了一眼張惠,然後一臉的不屑。
「嘉珊,你不要在懲罰自己了好不好啊!這件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我怎樣都行啊!!!你的傷口,醫生說不能再裂開了,你要是不高興的話,你打我罵我都行啊!!!」
張惠哭著說道。
杜嘉珊一臉的不耐煩。
「行啦,別哭喪個臉,我還沒死呢!」
杜嘉珊非常冷靜地說道。
張惠吃了一驚。
這突然間怎麼變得這麼冷靜啊!!!!
「嘉珊,你真的想通了嗎?」張惠高興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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