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齊銘離開后宋晚晴的心一直難以平復。
以前一直都在想,再次以宋晚晴的份站在霍齊銘面前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
想過千萬中可能,可是到了真正在霍齊銘面前攤牌的時候才發現,曾經那些想象全都是無用的,因為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
憤恨?不,現在一點都不憤恨,自從邊有了靳南沉,憤恨已經不再是的全部了。
現在唯一想的事就是,趕快結束與霍齊銘之間的瓜葛,然后帶著呱呱和靳南沉一起過屬于們三個人的小日子。
“在想什麼?”靳南沉見宋晚晴的心一直很低落,忍不住開口問道。
宋晚晴微笑了一下,說道:“我在想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現在齊晨還在力追查阮晗的下落,只要找到了阮晗,當年的事就能夠昭告天下,霍齊銘也就不能像現在這樣逍遙法外了。
靳南沉坐在床邊,修長的手臂一直接將宋晚晴摟在了懷中,下抵在宋晚晴的頭頂說道:“晚晚,如果累了就歇一歇,你的仇全都給我,你只需要在一旁看著,那些欠了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奉還。”
宋晚晴雙臂環住靳南沉的腰,一臉幸福的說道:“我一直在想,回國之后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你。”
每每遇到困難,遇到危險的時候,靳南沉總能出現在的邊,只要有靳南沉在的邊,就覺得十分的安心。
“在你回國的第一時間找到你,也是我做的最對的事。”
靳南沉低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發旋,幽深的眸子中盡是寵溺。
兩人靜靜地相擁中,而呱呱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兒一樣,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他們。
不過就算是這樣,呱呱的眼神中閃現的也是幸福的表,他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降低自己的存在。
靳南沉和宋晚晴在一起一直都是呱呱所期待的,看著兩
人幸福的相擁,他需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兩個足夠的空間,讓他們增進,盼著兩人結婚那天的到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晚晚,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許珊珊扯著嗓子跑了進來,直接沖到了宋晚晴的床邊,可是當看清眼前這一幕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凝固住了。
腳步往后退著走了兩步,眼神撇向別,尷尬的說道:“那個,我進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現在非常的后悔,剛剛為什麼這麼著急著沖進來,人家那兩個人在那里甜甜,的出現好像有點不合時宜啊!
宋晚晴從靳南沉的懷中鉆出來,一臉淡然的看著許珊珊說道:“在說好事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霍齊銘為什麼會知道我的真實份呢?”
許珊珊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更尷尬了,三步并兩步,跑到宋晚晴的跟前,忽略掉靳南沉那副不悅的神,直接拉住宋晚晴的手說道:“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說了而已。”
“而已?”宋晚晴挑眉看向,裝作嚴肅的說道:“你知道你所謂的說了為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麼?”
靳南沉聞言角輕佻了一下,站起朝著一旁的椅子走去,論演戲他還真是佩服宋晚晴的,分明就沒有生許珊珊的氣,這點他很清楚,看著宋晚晴現在那一臉嚴肅的樣子,他心中再次為豎起了大拇指。
靳南沉知道宋晚晴是假生氣,但是許珊珊卻不知道。
苦著一張臉,懊惱的說道:“真的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嗎?真是對不起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兩下吧!”
一邊說著就拿起宋晚晴的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打去。
眼看著那只手馬上就要打到許珊珊的臉上的時候,宋晚晴迅速的將手收回。
“行了,我就知道是你說了,不過我也不怪
你,畢竟霍齊銘早晚都是要知道我的份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樣。”
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眼杵在一旁的莫常言,然后朝著許珊珊說道:“更何況就算我生你的氣,我也不敢當著你這個保護神的面打你啊!”
許珊珊呵呵一笑,一頭鉆進宋晚晴的懷中,雙臂將一圈,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們晚晚最好了。”
“咳咳,你快點松開我,我都快被你勒的不上氣來啦!”
宋晚晴在許珊珊的肩膀上拍打著,許珊珊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力氣太大,尤其是一激的時候,那力氣使的是更大了,就像現在,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他勒折了。
許珊珊聞言趕松開宋晚晴,雙手抱在前,裝出一副弱的樣子說道:“晚晚你看你說的,我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呀!”
一邊說還一邊往莫常言那邊看去。
宋晚晴見狀說道:“行啦,你家阿言是不會嫌棄你的,就算你是個大力士,他也會娶你的。”
一看許珊珊那個樣子就明白,莫常言本就不知道許珊珊是個手能碎金剛石的那種漢子,現在肯定是在擔心莫常言知道的暴擊力后會不要他。
不過依照莫常言那副樣子來看,別說許珊珊是大力士了,就算是一個強悍的超人,他都不會拋棄。
“討厭。”許珊珊的說道,小手還“輕輕地”在宋晚晴的口錘了捶。
“你能不能小點力氣?”宋晚晴捂著自己的口,一臉無奈的說著,覺得如果再被許珊珊這麼捶幾下的話,就又可以在醫院多待個幾天了。
呱呱見狀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將宋晚晴擋在后說道:“就是,阿姨,你這樣會把我媽媽打壞的。”
許珊珊看著呱呱看副小樣子,心中一陣羨慕,想著自己要是也有這麼一個可的兒子多好?到時候誰要想欺負,兒子就站出來保護,那多好。不過現在眼前的這個小人可是站在宋晚晴
那邊的。
說什麼會將宋晚晴打壞?哪里有那麼大的力氣?一撅剛要反駁,宋晚晴接著又說到:“趕說說你帶來的好消息吧!”
許珊珊一聽這話,立刻坐正了子,放棄和呱呱較勁兒,仰起頭得意的說道:“我們按照你說的先去找了霍齊銘去詢問白薇芝的下落,沒想到這個霍齊銘還真知道白薇芝在哪里,二話不說就將白薇芝的下落告訴了我們,然后我和阿言就直接帶人沖進了白薇芝的住,一下就給逮了個正著。”
宋晚晴斜瞇著眼睛看向說道:“據我所知,霍齊銘絕對不是那麼痛快的人,說吧!拿什麼和他換的?”
和霍齊銘相了那麼多年,對于霍齊銘這個人了解的,可以算得上是徹了,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可能痛痛快快的就將白薇芝的下落告訴他們?
許珊珊一聽這話臉立刻就變得有些扭了,吞了一口口水,小聲的說道:“他說讓我用你的下落和他來換白薇芝的下落。”
“然后你就給他了?”宋晚晴皺眉問道。
“嗯,給了。”
許珊珊知道自己辦了錯事,天簡直比蚊子的聲還要小。
宋晚晴一臉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給了就給了吧!”
許珊珊一臉宋晚晴不追究這件事,立刻就來了神,繼續湊到宋晚晴的旁說道:“你知道嗎?我們去的時候白薇芝那個樣子,嘖嘖嘖,簡直是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全大大小小的傷口先不說,是肚子里那個孩子就沒有保住,不過也是活該,當時要不開車撞你,也出不了這種事。”
對于白薇芝這個人,許珊珊是一點同心都生不起來。
宋晚晴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我還沒出手,就遭到了報應。”
“誰說不是?我估計啊!應該是壞事做多了,老天爺都看不慣了。”
靳南沉一直聽著們兩個人的對話,不過們的對話的進度太
慢了,讓他聽著實在是著急,抬眸看向莫常言問道:“白薇芝被你們帶到警局去了?”
莫常言搖了搖頭說道:“傷的太重了,而且昨天才剛剛流產,所以我們就先將送到了醫院,不過的病房前有我們的人守著,跑肯定是跑不掉。”
宋晚晴聞言一頓,抬起頭看向莫常言問道:“送到醫院了?哪家醫院?不會是這家吧?”的聲音越說越冷,清冷的眸子中著寒意。
許珊珊抿了抿說道:“就在這家,因為你們也在這里,所以把帶來這里,也方便看守一些。”
“故人住院,作為曾經的朋友,我不去看看是不是不太合適?”
宋晚晴聲音清冷的說著。
“不行,還著傷呢,不能去。”還沒等起,靳南沉就直接否定了。
許珊珊見狀也趕說道:“是啊晚晚,還是不要跑的好,有什麼事等你傷好了再說。”
宋晚晴有些激的說道:“我的傷只是皮外傷,早就好了,我現在就要去看。”
說罷就要下床。
不過的腳剛剛沾到地,就騰空了起來。
抬眸一看,靳南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的邊,此時正將抱在懷中。
目不轉睛的和他對視的說道:“放我下來,要不然就抱我過去。”
靳南沉一臉嚴肅的垂眸看著,然后將輕輕的放回床上,說道:“那麼長時間你都等了,在乎這一兩天嗎?”
宋晚晴聞言立刻就冷靜了下來,也是5年的時間都等了,現在何必還在乎這一兩天?更何況白薇芝現在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別說兩天了,未來的幾十年,可能都要在大牢中度過了。
許珊珊見宋晚晴不去了,立刻松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本不存在的汗說道:“現在的況不怎麼樂觀,醫生說以后可能永遠都懷不了孩子了。”
宋晚晴聞言神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白薇芝變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自己作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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