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別急著打開。”
“莫非,你來開。”
眼下是特殊時期,雲瀟瀟絕不容任何意外發生。
莫非接過盒子,裡面是幾顆丹藥,他拿起丹藥遞給了一旁的關迎春。
關迎春是秦羿的姑父,也是西川有名的神醫,這次他專程而來,就是爲了護理秦家人,確保他們的飲食等諸多安全。
關迎春拿起一顆丹藥放在鼻子邊,微微一聞,除了一兩味他勉強能夠辨認,其餘的藥材用料完全不知,一看就絕非是凡間之。
要知道以他的地位,就是崑崙山的“仙丹”也曾得過一二,但如這等靈丹,著實前所未見。
饒是如此,關迎春仍是小心翼翼的用銀針等甄別毒的法子仔細進行了查探。
在確定無毒後,關迎春喜道:“夫人,丹藥的品級以我的能力無法鑑定,應該是侯爺之,或可食用。”
畢竟這東西有沒有毒,能不能吃,關迎春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歸到底,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凡人。
真要是有心之人做手腳,以他的能力很難鑑定出來。
“母親,我來試丹藥吧。”
雖然使者說是他父親給的,但爲了安全起見,秦晏仍是選擇了親自試單。
事實上在這些人中,他的修爲也是最高的,就算是有毒,也能扛上一扛。
盒子中一共有九顆丹藥,秦晏拿起一顆就著水吞服了下去,頓時只覺一溫和之氣充盈丹田,接著運轉周,原本一直難以突破的境界,竟然瞬間衝破。
秦晏不敢大意,盤而坐,默唸達神通心訣,疏通紊的氣息。
雲瀟瀟等人見他臉上汗水淋漓,盤不語,一時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不敢多問,幾人就這麼守在秦晏的邊。
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宿。
直到次日的清晨,秦晏這才完全消化了丹藥,待睜開眼來,已是雙目如電,周佛流離,丹田充盈,彷彿有使不完的力量。
“喂,秦晏,你小子沒事吧。”林夢梔一拍秦晏的頭,問道。
秦晏卻是傻笑了起來。
“完了,這丹藥不會有毒吧,這小子看著有些不大對勁啊。”
“關神醫,你,你快給看看。”
林蒹葭湊了過來,姐弟倆有些慌了。
“兩位小姨,我沒事,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突破了。”
“也就是說,這的確是父親給我的丹藥。”
秦晏眨了眨眼,臉上洋溢著幸福。
原本以爲父是一種憧憬,誰能想到一切來的正是時候呢?
一想到這是父親給自己與母親心準備的見面禮,秦晏心裡就像是抹了一樣,甜的臉上的笑意無法停止。
林蒹葭等人也是喜極而泣。
尤其是萬小蕓,更是掩面痛哭,等了一輩子,原本以爲再也見不到自己的人,沒想到終究還是等到了這一天。
“姐,趕把藥服了,羿哥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
“你得趕把子養好了,要不然羿哥見到你這般憔悴,必定會心痛不已。”
雲瀟瀟抱住萬小蕓,陪落淚歡喜。
這幾個人中,最苦的莫過於萬小蕓。
自從生下秦晏以後,的就像是被魔鬼給詛咒了,日漸消瘦,本元逐漸流逝,藥石無效,只能苦苦幹熬待死。
除了思念之痛,還要應付來自石京那邊的各種力。
丟失了故土,丟失了親人,更丟失一手打造的萬家祖祖輩輩留下的集團,在劍島的那些日子裡,萬小蕓無數個日日夜夜,在對故土、故人的思念之痛中度過。
而現在,所有的苦,所有的難都將過去,們的苦日子也終於熬到頭了。
“瀟瀟,拿,拿鏡子來。”
萬小蕓抹掉眼淚,激道。
雲瀟瀟趕拿來了鏡子,看著鏡中憔悴不堪、臉蠟黃的自己,萬小蕓心如刀割一般的難。
二十年前,正是風華正茂之時,二十年後,已如老嫗,如何再見心之人?
再看看蒹葭等人,歲月不曾在們的臉上留下半點痕跡,尤其是林夢梔,跟二十年前更是心中泛酸。
“蒹葭,瀟瀟,你看我這樣子,怎麼見羿哥嘛。”
“他見到我這醜模樣,會不會不喜歡我了,會不會認不出我了?”
萬小蕓莫名的發愁。
“怎麼會呢,小蕓姐,羿哥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再說了,也許吃完了這顆丹藥,你就能恢復貌了呢?”
“別等了,快服丹藥吧。”
林夢梔等人勸道。
“你們都出去吧,讓瀟瀟陪著我就好。”萬小蕓深知丹藥有祛毒之效,怕萬一等下自己出醜,當即吩咐道。
衆人退下。
萬小蕓就著溫水吞服了丹藥後,果真是出了一臭汗和黑泥,這些年因爲孱弱累積的毒素,以及服食各種藥殘留的廢棄之,盡皆通過孔排了出來。
不過這丹藥的效果是真好,排出一的毒素後,萬小蕓明顯覺子輕快,就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候,力充沛,就連心臟跳與呼吸也變的更加有力了。
那種本質上的增強,是每一次呼吸,每一個作都能清楚應到的。
在浴室裡痛快的清洗了一番後,萬小蕓這才換上乾淨衫走了出來。
當雲瀟瀟再一次見到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萬小蕓枯燥的頭髮,如今變得水亮順,那鬆弛的皮再次變得白皙紅潤,若非是眼下在武縣,真懷疑這二十年的時從來沒有過,一切彷彿回到了們初見時的模樣。
“小蕓姐,你還是那麼的麗人,天啦,一切都好起來了,一切都好起來了。”
“是啊,二十年了,我終於會到再次重活的滋味了。”
“瀟瀟!”
二抱頭痛哭。
待衆人再次進來時,亦爲這神奇所,姐妹幾個好不歡欣,剩下的幾人也趕服食了丹藥。
怎麼著不得漂漂亮亮的見自己的意中人?
這一次們可以完全確定,秦羿真真確確是回來了。
“晏兒,你去告訴錢石,立即備車,我們這就去驅車去東州,見你父親。”
萬小蕓吩咐道。
錢石很快來了,一見面就苦著臉道:“幾位夫人,眼下東州正在戒嚴,侯爺有令,在東州沒有復之前,武縣堂口不宜擅。”
“而且如今外面殺手環伺,夫人與爺這時候離開太危險了。”
“以我看還是再等等吧,我想侯爺若是搞定了東州,他必定會親自來接夫人們的。”
錢石苦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