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們爬向尹慧蘭的雙腳旁邊,往的腳底下鉆。
果然不出所料!
莫北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尹慧蘭,“尹慧蘭,原來,割斷秋千的繩子害得我流產的人是你!”
尹慧蘭怎麼都沒有想到,莫北居然輕而易舉的查到了割斷了秋千的繩子。
可不會承認的。
因為害死的可是顧家的嫡親脈啊!
一旦認了,必死無疑。
更何況,單憑幾只螞蟻本無法斷定就是兇手,好不好?
想到這里,尹慧蘭眼神坦的回看著莫北,一字一頓很清晰的對莫北道,“不是我我從來沒有去過小樹林,更加沒有靠近過秋千。”
莫北的角向上一挑,那眼神似乎在說,看你能死鴨子多久!
“單憑螞蟻往你腳底爬的確不能落實你的罪名,可是,很不巧的是,兇手在割斷繩子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香水灑落的地方,留下了腳印。只要你的鞋子跟留在地面上的鞋印吻合,你去過小樹林,割斷繩子的人也是你!我會讓你為害死我的孩子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價的!如果,你的鞋子跟留在地面上的鞋印不吻合,那麼你就是無辜的。我莫北當著顧家人所有人的面前跟你磕頭認錯!”
話落,莫北指著大廳門口,“走吧,尹小姐。
去小樹林秋千跟前證實你的清白吧。”
腳印!
居然還有腳印。
螞蟻無法定的罪。可鞋印一旦吻合,就是證據確鑿,辯無可辯。
尹慧蘭嚇壞了,下意識地搖頭,“我不去。”
莫北冷聲的提醒尹慧蘭,“尹慧蘭這里是顧家,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是啊,這里是顧家。
說了不算!
一旦驗證了腳印是的。
非死即傷!
現在唯一能救的,就只有的父親了。
想到這里,尹慧蘭霍的站起,對顧恒生道,“督軍,我突然想起來,我的父親和母親以及妹妹今天回江城,火車馬上到站了,我得去火車站接他們。改天再來顧家做客哈。”希,督軍看在父親的面上,放一條生路。
說完,尹慧蘭便往大廳門口走。
尹慧蘭這是要畏罪潛逃啊!
莫北不慌不急,等著督軍置尹慧蘭。
顧恒生眼神冷冷的看著尹慧蘭的背影,這個死丫頭,害死他的寶貝孫子還想走?“慧蘭啊,坐,我會派人去接你父母和妹妹來顧家做客的。”
督軍這是連父親的面子都不給啊!
尹慧蘭的心慌了,向前走的腳步頓住,轉過頭勉強扯出一個好看的微笑給顧恒生看,“督軍,父親和家人們舟車勞頓累得很,就不勞煩您去接他們來顧家做客了,等他們回家休息一陣子,我再帶著他們來顧家看您可好?”
顧恒生毫不猶豫的拒絕,“不好!”
尹慧蘭的臉變得難看至極。
顧恒生的下沖著沙發的方向努了努,語氣清淡的道,“坐!”
男人的語氣很清淡,可尹慧蘭卻真切的覺到男人于暴怒前夕。
尹慧蘭豈敢違抗督軍的命令?
向后退了幾步遠,雙一跌坐在沙發上。
顧恒生抬起眼眸看著站在他側的老總管,“你親自去火車站接尹行長來我們家做客。去書房找我。”
“是。”老總管領命離開大廳。
這件事尹慧蘭理虧。
以督軍的實力完全可以除掉尹慧蘭再通知尹家的人!
可顧恒生卻沒有那麼做!
明明很痛恨害得流產的人,真兇找到了,顧恒生卻沒有置尹慧蘭!
莫北心里面對顧恒生的事方式,失至極。
戲到這里基本已經結束了,沒什麼可看的了。
莫北也不想看督軍那張虛偽的臉頰了,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聲音很虛弱的道,“五月,我肚子疼,扶我回房間休息。”
“好。”五月上前一步,雙手攙扶著莫北的胳膊。
莫北借著五月的力道站起,對顧恒生和三位夫人道,“父親,三位夫人,我子不適回房休息了。”
“恩。”顧恒生淡淡的應聲。
“小姐,慢點。”五月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莫北往走廊的方向走。
莫北裝作子很虛弱的模樣,整個子靠著五月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進臥房,五月便放開莫北的胳膊,順手關上房門,極其不滿的預期到,“小姐,督軍還知道您流產以后,格外憤怒,一定要嚴懲兇手,還差點要我和一些打掃花園為生的人給‘小爺’陪葬。可當他得知尹慧蘭是害您流產的人的時候,居然沒有尹慧蘭一汗,還派人將尹行長接到顧家做客,小姐,你說這督軍的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莫北坐在床沿邊,冷笑了一下,“能想什麼?自然是利用這次機會,好好地敲尹行長一筆了。”
五月的張O型,“不是吧?尹慧蘭那個小婊砸害死的可是你的孩子,督軍的親孫子啊!他不為顧家的脈報仇嗎?”
莫北躺在床榻上,徑自蓋上被子,“孩子已經死了,不能復生了。報仇已經是次要的了,從這個事件里面索取更大的利益才是王道。”
五月的嘟了起來,語氣極其不滿的道,“最是無帝王家。說的真沒錯。”
“不過,礙于面子,督軍會象征的罰尹慧蘭的。”說完,莫北閉上眼睛睡覺。
五月見滿床榻的鮮,怕莫北睡的不舒坦,便道,“小姐,你的服上和床單上全都是跡,空氣中都還彌漫著淡淡的腥味道,換上干凈服和床單吧。”
莫北微微搖了搖頭,“不。我要讓尹行長看看他的寶貝兒都對我做了些什麼!督軍看到我這幅模樣也不好輕饒了尹慧蘭。”
“尹慧蘭那個小婊砸命真好!小姐您廢了這麼大的周章,都沒能除掉!”五月心里面覺得有些不值當。
莫北卻不以為意的道,“的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滾出顧家了,且一輩子都不可能踏進顧家半步了。”
……
尹行長和妻子以及小兒先后進顧家大廳,卻沒有看到顧恒生的影。
老總管的手指著樓梯口,語氣恭敬的道,“督軍在四樓的書房等著您呢,尹行長,請。”
“好。”尹行長率先往樓梯口的方向走。
這邊,尹夫人和小兒尹慧香緩步走到沙發跟前,跟二夫人和三夫人打招呼,“二夫人,三夫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二夫人和三夫人熱的接待了尹夫人。
老總管和尹行長上了四樓,老總管走到房門口,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語氣恭敬的道,“督軍,尹行長到了。”
“讓他進來吧。”顧恒生渾厚的聲音過房門傳進尹行長和老總管的耳朵里面。
老總管的手握住門把手,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顧恒生坐在辦公桌跟前。
尹慧蘭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尹世豪直接進書房,大步的走到辦公桌跟前,禮貌的了一聲,“督軍。”
老總管進書房,順手帶上房門,緩步走到顧恒生的邊,微低著頭看著地面,等待顧恒生的差遣。
顧恒生呵呵一笑,站起,手指著沙發的方向,“尹行長,坐。”
尹行長深知,他才回到江城就被督軍接到顧家,這當中肯定有事。
他微微一笑,走到沙發跟前,卻沒有坐下,而是指著沙發的首位,“督軍,您先坐。”
顧恒生直接坐在首位,指著沙發的位置對尹世豪道,“坐。”
尹世豪這才坐在尹慧蘭的邊。
尹慧蘭做了錯事,不敢看尹世豪,可那是的父親,又不能不打招呼,低著頭看著地面,語氣低低的了一聲,“父親。”
“恩。”尹世豪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看尹慧蘭一眼,而是抬起眼眸看著顧恒生,開門見山的道,“不止,督軍請我來府邸做客,所為何事啊?”
顧恒生傾向前端起茶幾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隨后抬起眼眸看著尹世豪,“你的寶貝兒將樹林里面秋千的繩子割斷了,害的我的兒媳婦莫北從高摔了下來,流產了。”
在尹世豪看到兒低著頭看著地面卻不敢看他一眼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寶貝兒在督軍府闖禍了。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尹慧蘭居然害死了顧家的脈。
他的心一沉,揚手就是一個大耳,狠狠的甩在了尹慧蘭的臉頰上,“孽,你居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來!”
尹慧蘭的臉頰結實的挨了一個大耳,疼的的臉頰都失去了知覺。
下意識的抬起手捂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臉頰,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句話都沒說。
尹世豪狠狠的瞪了尹慧蘭一眼,轉而對顧恒生道,“督軍,小犯了錯理應罰,請督軍秉公置。”
顧恒生贊賞的眼神看著尹世豪,“就知道尹行長你是一個明事理之人。”
說完,命令站在一邊的老總管,“老總管,將尹小姐丟進鱷魚池子里面喂魚。”
“是。”老總管上前一步,手指著房門對尹慧蘭道,“尹小姐,請吧。”
程雅被丟進鱷魚池子里面拿凄慘的聲,還環繞著的耳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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