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科語非常確定,只要自己敢回那邊,丈夫和小三一定敢做出殺妻騙保這種事的,所以寧愿在外面玩,也不會回去的。
“老板,我先出去了,祝老板,新年快樂。”路科語對戰安然說了一聲,就轉離開了,當初往外跑的時候,將舞蹈社的各種資料都帶出來了,看來還是把自己手里的份額賣出去比較好,這樣自己就能繼續拿著錢瀟灑了。
現在已經破罐破摔了,有錢也不存著,全部用來吃喝玩樂,真覺得婚姻沒意思,辛辛苦苦賺錢,結果別人卻拿著的錢帶著小三吃喝玩樂。
至于他們借錢到時候讓背上債務,因為也早已安排了人,一旦他們借了錢,也不介意毀了他們,想要害,大不了魚死網破。
要問路科語這輩子最后悔的是什麼,那自然是嫁給那個男人,如果時可以倒回,肯定不會接那個人,一個依靠人沒啥本事卻又忘恩負義的人。
路科語走后,戰安然疲倦的了自己的眉心,這個世界就不能單純一點嗎?當回想起高中時期,慕余生被養母害到只能假死的地步,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是無法單純的。
晚上,白月帶著井添去了路科語說的那家酸菜魚館,因為是白月說請他吃酸菜魚的,井添心里還高興的,覺得自己的希是越來越大了,只是當走進包間,看見坐在那兒的路科語時,井添的心里如墜冰窖,一片冰寒。
“井添,你來了,快坐下,真的太謝謝小把你帶過來了。”路科語一看到井添,就激的起迎上前,手挽住了井添的手臂,拉著過去坐下。
現在沒有華子旭,也沒有林寶彬,只能找最單純最好說話的井添了,相信井添還是會愿意像從前那樣對的。
白月非常自覺的走到對面坐下,發現自己看到這樣的畫面,已經心如止水,一點兒都不難了,看來自己已經放下了,不再喜歡井添了,這樣也好的。
之前還在害怕,怕井添繼續追,會心接他,到時候路科語回來哭一哭,他就跑前任那兒去了,到時候讓輸的特別的難看。
現在看來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因為不喜歡井添了,不管井添怎麼追,都不會接的。
“井添,對不起,之前是我不懂事傷害了你,經歷了這些事,我才知道,原來我還著你,井添,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以后好好的你,可以嗎?”路科語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白月,之手手摟著井添的手臂,一副泫然泣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井添,之前你有多喜歡小語,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你對小語還有的話,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小語的話,完全不用顧忌我的存在,因為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所以我不會難的。”白月說完話,笑的張揚,笑的肆意灑。
任誰看到這樣的,都能覺到是完全的放下了,井添心里疙瘩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寶貝的東西了。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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