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到現在為止,一直沒和我說起晚上吃飯的詳細況,也不提楊哥的事,不說,我也不問。其實,我很想問問那事辦的怎麽樣了。
我們就像一對熱的人一樣,摟摟抱抱地走在西京繁華的大街上,就這麽一直走到了夜市。
到了夜市,才知道這夜市原來就是一繁華的商業街,馬路兩邊店鋪林立,各種服裝、電和小吃店比比皆是,燈火輝煌,人群川流不息,熱鬧非凡。
柳月拉著我的手,我看得出心裏釋放很輕鬆,我也是,我們愜意地從一個店鋪逛到另一個店鋪,看各種服、電,邊隨意買著小吃,邊走邊吃。
在一家電商店,柳月給我買了一個剃須刀,也是飛利浦的,和晴兒給我買的那個一樣。我告訴柳月別買了,我有剃須刀,重複了。柳月不聽,執意要買,說我有是我的,不是買的,不算數。
我心裏默然無語,也就隨去。
買了剃須刀,柳月又拉著我去看微型錄音機,讓店主拿出一個索尼的微型小錄音機來看,邊對我說:“這是目前國新聞采訪最好的采訪機,聲控的,自翻帶。”
我一看價格,500多,太貴了,忙對柳月說:“這麽貴,不買了,回去報社會給我發的……”
“嗬嗬……那你等到猴年馬月,報社現在經濟張,能保證發工資就不錯了,本就沒有資金改善辦公條件……”柳月拍了下我的肩膀:“姐的采訪機太舊了,不能給你用,姐給你買個最好的,你出去采訪,是很得力的助手呢,好馬配好鞍啊……”
買完采訪機,柳月還不罷休,又拉我進了一家運時裝店,挑了一套、式樣很時髦的休閑裝,套裝,一人一套,總價格1000多。
我心裏有些不安,花了柳月這麽多錢。
柳月很開心,和我一起試完服,將服收起來,包好,挽著我的胳膊說:“明天我們穿著裝去爬山,好不好,我們去郊外遊玩……”
我看著柳月,正在尋思回去的時間,柳月仿佛看了我的心思,說:“明天再玩一天,你後天一大早回去吧,新聞部一天半天不去辦公室,沒什麽要的,不考核的……”
柳月說的和劉飛一樣,我點了點頭:“那楊哥那邊……”
“楊哥已經連夜趕回去了,明天市裏有重要活,”柳月說:“他這次來西京,主要就是為我的事來的……”
我心裏一震,原來楊哥此行不遠千裏的目的在這裏,原來柳月在楊哥心裏的位置如此重要。
其實我本打算是明天下午回去的,柳月這麽一說,我很高興,這說明柳月不想讓我早走,喜歡我多住一晚。
買完東西,時間不早了,夜市上的人也漸漸稀,我和柳月提著東西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放下東西,柳月換了一舒適的睡,對我說:“阿峰,來,我們一起洗澡澡……”
我很喜歡和柳月一起洗澡,急忙了服,和柳月一起進了洗手間……
巔峰時刻,柳月突然發出一聲仿佛來自心底的聲:“阿峰……我你……”
等了這麽久,我終於聽到了柳月的真迸發,我真實意地抱著柳月:“月兒……我你……”
“我你……阿峰!”柳月又重複了一遍,聲音有些抖,眼角流出了兩行熱淚。
我安地對柳月說:“月兒,我也你,好你!”
“嗯……”柳月欣地看著我,手著我的臉,出了母的和:“寶貝兒,姐好疼你,姐好喜歡你,姐好你,你……我的寶貝兒……”
我的心中充滿了萬般,渾被裕和幸福所環繞,我恨不得將自己和柳月融為一。
然後,我和柳月彼此默默地溫注視著,一會彼此發出會心的笑……
風停雨歇之後,柳月從床頭櫃裏出香煙,給我點著一棵,又自己點了一棵,將煙灰缸放在我們麵前的床上,我們靠著床背,坐在床上,邊煙邊聊天。
“阿峰,你不想知道今晚楊哥給我辦的事到什麽程度了嗎?”柳月裹著巾被,吐出一口青煙,看著我。
“當然想知道,可是,我又怕知道,我……”我此時心的矛盾開始凸現出來。
“嗬嗬,寶貝兒,不要怕,有什麽好怕的呢?天下之大,有多大?我又飛不出中國……”柳月微笑著看著我。
“那——你那事辦到什麽程度了?”我鼓足勇氣問道。
“嗯……今晚吃飯的時候,基本敲定了,剩下的就是手續問題了,”柳月吸了一口煙:“今晚我才知道,其實,新聞的張長早就想讓我來,這次借調隻不過是個借口,怕報社不放人,先借調過來……”
“哦……”我一時不知是喜是憂,看著柳月:“那——那你什麽時候辦手續?”
“很快,楊哥作這事,不能拖,避免夜長夢多。”柳月的口氣變得很果斷。
“哦……那就是說,你很快就要真正離開報社了……”不知怎麽,我在為柳月高興的同時,心裏突然很難過,眼神黯淡下來:“以後,我們……我們就要一直兩地相隔了……”
“以後……”柳月的口氣突然充滿了迷惘,沉默了一會:“以後……未來不可測,誰知道以後會怎麽樣呢……”
我的緒更加低落了,心中很難,充滿了失落和悲涼。
“先不要考慮這麽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柳月沉默了片刻,輕輕地說:“以後,如果有明天,總會有辦法的……隻要彼此心相印,即使兩地相隔,又算得了什麽?空間的距離總是可以克服的,是可以解決的……”
我不明白柳月的意思,看著柳月的臉。
柳月笑了笑:“難道不可以調嗎?單位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如果真的能夠……省級新聞單位這麽多,去哪裏不可以……”
我一下子明白了柳月的意思,柳月是說隻要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我可以調到省城裏來工作。我知道柳月敢這麽說,就有一定的把握。
我竟然可以到省級新聞單位來工作,關鍵是可以和柳月能夠在一起,我一時很激,又很興:“姐,真的嗎?”
柳月看我高興的樣子,笑了:“當然是真的,姐隻要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嗬嗬……”我傻笑起來:“姐,那就太好了。”
“高興了吧,寶貝兒……”柳月深地看著我:“姐可不想讓你委屈……你是姐的親親……”
“姐,我你!”我又一次不由自主說出來。
柳月脈脈含地看著我,一會緩緩地說:“阿峰,我也是……我也你……不知不覺,我終於發現,我終於知道,我上了你……好奇怪,我比你大這麽多,我一直將你當小孩子看,我竟然會……”
我手擋住柳月的,不讓再說話,不想聽繼續說下去。我深地看著柳月,柳月聽話地停住,也同樣地看著我……
那一晚,晴兒在我的腦海中無影無蹤,我在柳月的安樂窩裏著柳月的全部,和柳月說著綿綿話,互相傾吐著意,說著海枯石爛和天長地久,心中漾著激晴和幸福,一直到黎明時分,才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如果說之前我的心裏還對晴兒又幾分留的話,此刻,這幾分也已經然無存了,我的和心理終於徹底背叛了晴兒,不留一點殘餘。
我的心裏隻剩下對晴兒的愧疚和不安。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11點。
我一旁邊,是空的,柳月已經起床,廚房傳來一陣燒飯的香味。
我連忙起床,穿上服,走進廚房。
柳月剛做好蛋麵條,看我起床了,笑著對我說:“傻孩子,睡醒了?辛苦了,去洗涮,準備吃飯。”
飯後,柳月對我說:“我們去附近爬山吧,那座山上有一座千年古剎,我們去拜拜……”
我不信佛,更不相信拜拜就會怎麽樣,但是隻要柳月喜歡,我就無條件服從。
我們穿上休閑裝,手拉手下樓,去了附近的那座山,那座古剎。
那座山並不高,但是綠化很好,鬱鬱蔥蔥,古樹很多,走在小路上,有遮天蔽日之。
山路上遊人並不多,偶爾會遇見幾個下山的遊人。我和柳月手拉手一起悠閑地爬山,像一對一樣。
山頂傳來寺廟裏悠揚的鍾聲,還有敲擊木魚的聲音……
下山的三三兩兩的遊人經過我們邊的時候,都會用羨慕的眼看著我們。
我心裏很得意,很用,我覺得和柳月在一起,自己很抓麵子,很有一種男人的滿足和自豪。
我這麽想著,不由出手臂攬住了柳月的腰。
柳月臉紅紅的,看著我:“阿峰,我們走在一起,人家會不會覺得是兩代人呢……”
“別胡說,我們穿著裝,人家一看就知道我們是,再說了,你這麽顯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頂多也就大個三歲的樣子……俺娘經常說:大三,抱金磚……”
柳月聽了,嗬嗬地笑了,很開心。
看到柳月這麽開心,我覺得自己很快樂,渾被一種別樣的覺所籠罩和包圍,覺得自己像是在夢裏一樣,懵懵懂懂地迎接著突如巨來的幸福。
但是,我心裏又突然冒出一不安的憂,我知道那是晴兒又冒了出來。我心裏其實很明白,晴兒是我早晚要麵對的一個難題,是我無法逃避的一個難題,我必須正視,必須去麵對和解決。可是,我很害怕,害怕對晴兒帶來的巨大傷害,不敢想象晴兒得知這一切時候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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