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第一場雪只是過去了七天,接著又一場大雪覆蓋了青州。
只是不同于第一次雪中的寧靜,這次的青州城倒是有些熱鬧。
秦家把青州城所有的米酒都買下送到齊王府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那些喝不到酒的人自然痛罵秦家和齊王。
但是有些人則是看出了其中的蹊蹺,整夜未眠前來打探消息。
“殿下說了,誰也不見,也不準任何外人進王府!”
齊王府門口,王世杰被紫菀擋在門外,但他還是不死心,眼睛不住往里面瞅。
紫菀掐著小蠻腰,一臉的肅穆,斥責道:“哎!哎!你怎麼還往里面看呢?信不信我讓趙龍趙虎把你扔到雪地里!”
若是平時,王世杰定是嬉笑著賠禮道歉,另外用目把紫菀看個飽再回去,但是今日卻有些不同。
齊王親自去了秦家,第二天秦家就全青州買酒,而且秦家有人傳出,齊王正在釀一種酒給秦家販售。
這個消息一出來,王家自然不淡定了,自從齊王到了青州,王家深的齊王信任,年年秦家一頭,但是齊王現在的舉頗有些不尋常,似乎有扶持秦家的意思。
王籌頓時到不妙,這是王家要失寵的預兆,他一夜未睡,第二天把王世杰臭罵了一頓,責怪他疏遠了蕭銘,讓他立刻去齊王府和蕭銘套套近乎,另外打探一下這酒的事。
而他直接去了秦家,去品嘗一下這酒到底是否名副其實。
“你這丫頭,殿下待我尚且禮遇三分,你怎敢在我面前耍橫。”王世杰心中焦急,不口不擇言。
紫菀是珍妃一手帶出來的丫頭,皇權思想深固,這青州的四大豪門也只能在青州能說的出口。
拿到外面也就是個笑話,頂多是商賈之流,在長安的時候,哪個門閥大族不是累世三公,在朝中占據一席之地。
打心眼里看不上王家,被這麼一說,紫菀柳眉倒豎,怒道“大膽,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在這里撒野,我們殿下仁厚,你以為這齊王府誰都好欺負嗎?”
王世杰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這時才想起紫菀和綠蘿是珍妃邊的人,而他不過是和蕭銘是酒朋友。
若是認真起來,他定然是要倒霉。
他立刻賠笑,“還紫菀姑娘大人有大量,剛才是我魯莽了,還請紫菀姑娘和殿下說一聲王世杰在門外等候。”
說著,王世杰從袖籠中掏出一錠銀子,雙手奉上。
“哼,算你還識相!”紫菀瞪了眼王世杰,拿起銀子轉了王府。
王世杰跟幾步,又想往里面張,趙龍趙虎立刻擋住了他,怒目而視,他只得退回雪地里站著。
王府中,紫菀一路掂著銀子到了王府的偏殿,這里家丁仆役生活起居的地方,蒸餾也安裝在這里。
看見正守著爐子,又在畫東西的蕭銘,紫菀走上前去,說道:“殿下可真是神機妙算,這王世杰果然來了,按照殿下的吩咐,我讓他在外面候著了,對了,奴婢還賺了一錠銀子。”
紫菀邀功一樣把銀子放在蕭銘畫圖的案板上。
“呵,不錯,這銀子你拿去和綠蘿買些兒家用的東西吧。”蕭銘掃了眼,估計也有個十兩,王子杰出手還真是大方。
正在站在蕭銘側磨墨的綠蘿笑的眼睛瞇了月牙,不過接著又癟了癟,“殿下,這銀子我們要了也沒用,青州什麼都沒有,要是有麥芽糖,倒是可以去買的。”
李三這個時候湊熱鬧,殷勤地想要討好綠蘿和紫菀,王府誰不知道綠蘿和紫菀的地位僅次錢大富,他說道:“二位姑娘,這事好辦,改日我就要去長安,倒是可以提二位姑娘采辦回來。”
“嗯,對,還有李三,這銀子就給李三帶著,你們要什麼和他說。”蕭銘指了指李三。
其實麥芽糖的制造蕭銘了然于心,不過現在他顯然沒有時間去造麥芽糖,因為這個創造不了多經濟價值,只能磨牙。
這次先讓李三去采購,等他出空來在親自制作麥芽糖嘗嘗,不過他也饞了,怎麼說麥芽糖也是這個時代有的零食。
紫菀和綠蘿相視一笑,紫菀把銀子給了李三,說道:“你可要仔細的花,不然回來就要仔細你的皮了。”
李三已經習慣了紫菀的火辣格,收起銀子說道:“二位姑娘就放心吧。”
紫菀這時想起門外的站的王世杰,對蕭銘又說道:“殿下,這王世杰還在門外,你看?”
“不急,先晾晾他,以前本王太過信任王家,讓這王家恃寵而驕,橫行六州,龐長使多次和我提及王家強占良田,欺男霸之事,如今要讓他清楚,本王的封地誰說了算。”蕭銘冷笑道。
“怪不得殿下親自去了秦家,原來是有制衡之意。”紫菀點了點頭。
“沒錯,這秦家雖然也不是善于之輩,但是一向和王家貌合神離,若是分而化之,這四家就可以為我所用,而不是本王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只有他們相斗,本王才能得利。”
蕭銘現在心不錯,說出了自己的本意。
紫菀瞧向蕭銘的眼神越加不同,這樣的齊王恐怕其他諸位皇子公主誰也不會想到吧。
再次拿著筆畫了一個時辰,一條鋼鐵流水線示意圖在蕭銘的筆下出現。
錢大富帶著械司的奴婢去了些時日,若是回來,這鋼鐵流水線就誕生了。
而除了流水線圖,還有一個是坩堝的圖紙,他準備明日把這兩張圖帶去械司,再傳授一番,這鋼鐵流水線基本就差不離了,雖說坩堝煉鋼法的產量遠比不上轉爐煉鋼,但是相對于這個時代已經大大的進步了。
這步子總的一步步邁,一口氣吃不大胖子。
畫完了圖,蕭銘猛然才想起等在門外的王世杰,他立刻讓紫菀宣他進來,這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這個家伙可別給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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