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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剪的都是真的》 第79章

第79章

他們又演了好幾天電影後面在學校里的劇

虞鳴回學校之後,不知為什麼一直忘不了江然,便一直不自關注他 包括他上課時最喜歡坐的位置,他什麼時間點去圖書館,甚至用教學樓哪個地方的飲水機接水都一清二楚,偶爾幾次被江然發現,但江然都懶得理他,白他一眼就徑直走開了。

終於有一次,江然忍不住,上前鋪天蓋臉就是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我不知道,可能有吧。」虞鳴靠在牆邊,顯得很無奈,雙眼泛出真誠,「如果我沒病,怎麼會一直忍不住想你。」

虞鳴是混跡場的老手,一個真誠的目配上帥氣的面龐和溫的語氣,常常能撥得人罷不能。

江然是沒怎麼談過的白紙,一時也招架不住,氣勢弱下來:「你要是想要個朋友,可以去找真正的生,不要尋我開心。」

虞鳴低眸看著江然,認真道:「你現在也沒穿子,我很清楚的知道你是男人。」

「你真是……無可救藥。」江然丟下一句話後就轉走了,耳了紅

演到表白的部分時,有段吻戲,兩人一邊看臺本,一邊聽聞燈講戲,傅洵突然無釐頭地冒出一句:「要舌頭嗎?」

楚舟面上突然一臊:「……」

聞燈被他問得一愣,偏頭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傅洵分析得一本正經:「虞鳴設定是過很多次朋友,應該是比較練的那種人,所以應該要吧。」

聞燈思忖片刻,道:「我本來為你們著想,沒想讓你們的,不過既然你都主提了,楚舟要是不介意的話,就這麼演吧。」

「我……」楚舟剛開口,就看見傅洵一個熾熱的目投了過來,炯炯有神。

……這要我怎麼介意!

「沒事的,我不介意。」楚舟咬牙切齒回應道。

到開拍的時候,機位卡號,氣氛也正好,傅洵撐著楚舟後的牆,低頭緩緩吻在他的上,出舌尖輕舐了口,正準備往里探尋更進一步時,突然抬頭對聞燈說:「抱歉,導演,能不能稍微停一下,我覺狀態沒調整好。」

楚舟:「……」

「那你先調整一下。」聞燈喊停了攝影師,然後看著傅洵,「等你,你還要多久。」

傅洵比了個ok的手勢,道:「可以了,繼續吧。」

第二次,傅洵吻得很仔細,舌尖緩緩撬開楚舟的舌然後攻城略地,溫之中帶了一些刻意,終於,傅洵松開之後,楚舟輕輕了幾下,進緒中,抬頭人的眼眶有些發紅。

傅洵開始念出臺詞:「我剛才不是很認真……」

「卡!」聞燈立刻掐停,高聲道,「臺詞錯了,應該是‘怎麼,我剛才夠認真了嗎?’,你怎麼記的,句式都不一樣。」

傅洵一副誠懇認錯的模樣:「抱歉,我就說剛剛怎麼說得不是很順口……我記住了,下次不會再錯了。」

「……」楚舟抹了把覺舌頭都被傅洵攪得有些麻。

什麼,還要來嗎?這莫不是在玩我。

又一次,傅洵附親了上來,依舊是完整地吻了個全套,空氣中還有細微又暗昧的聲音。楚舟被親得七暈八素,見到傅洵松開了他的,覺得終於結束了,然後抬頭看見傅洵突然偏頭打了個噴嚏。

楚舟:「……?」

還有完沒完啊你!

傅洵鼻子,回頭對聞燈道:「抱歉,可能是花進到鼻子了,有些忍不住。」

聞燈無語了:「現在是一月,花都沒開哪來的花,雪花嗎?」

傅洵若無其事移開了目:「那可能是剛剛吹過來的風太冷了。」

聞燈沈默地看了眼閉的門窗,突然覺得這個孩子肯定哪裡出了問題,嘆口氣,又向楚舟,問道:「楚舟,你還好嗎?」

「還好。」楚舟嗔怪地看了眼傅洵,「除了獻出了人生以來最多的舌吻次數,我覺得還好。」

傅洵眼睛著他笑,低聲:「真的是最多次?要不你再回憶一下。」

楚舟耳瞬間泛起微紅:「……」

瞧把你能的,究竟是從哪學的,怎麼越來越會使壞呢。

聞燈聳了聳肩,無奈地調侃:「傅洵這張臉還不錯,你可以在心裡想是你佔了他的便宜,這樣就不會覺得吃虧了。」

傅洵看了眼聞燈,忍不住開口問:「你在家也會這麼想麼?」例如傅寒川這張臉還不錯,等等等……

「……」聞燈臉一僵,笑里藏刀地看著傅洵,語氣突然變得嚴厲,「繼續拍,事不過三,我勸你好一點表現。」

傅洵有點被嚇到:「……知道了。」

最後一次,傅洵總算正常了,離開楚舟的時還依依不捨地啄了一下,然後準確無誤充滿地念完了臺詞。

拍完這場休息的時候,楚舟坐在休息的老爺椅上喝水,傅洵走過來坐在他邊,開口問:「剛剛怎麼都不我一起走,生氣了?」

楚舟放下水杯,鄭重其事看著他代:「傅老師,你以後不能再這樣故意使壞了。」

傅洵臉,目不轉睛地注視他:「你不喜歡我親你麼?」

「不是……」楚舟臉頰微微泛緋,躲閃開視線,低了低聲音,「會影響拍戲進度的……」

「原來是這樣。」傅洵神又稍微開心了一點,嗓音帶了些控訴,「但是我好想你,所以想你也是不自。」

「……」楚舟無語了,有些難以置信,「我們天天在一起拍戲,晚上我還住你隔壁,這還不夠嘛,你怎麼這麼粘啊……」

傅洵有些委屈:「以前還說喜歡我,把人追到手之後就嫌棄我粘人了,你是不是渣男啊。」

楚舟:「……」

媽的,你這一套是從哪裡學的啊!誰教你的這些難以抗拒的臟套路!

但是看到傅洵這麼近擺出一副求安的表,楚舟一時又被,發不出脾氣,只能好聲好氣哄他道:「沒有啊,只是我們在拍戲,在片場太親不合適……」

傅洵立馬相機行事:「那每天拍完戲之後,晚上能去你房間找你麼?」

楚舟輕聲:「……可以吧。」

傅洵忍不住向上提了提角,雖然作很小,但楚舟還是察覺到,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自己不會被套進去了吧?

楚舟實在不想在拍戲的日子里和傅洵搶走火,主要是傅洵的技太讓他到害怕,一次之後他第二天能不能健康起床拍戲都是一個問題,所以傅洵第一次來他房間的時候他還覺得很警惕。

但傅洵真的沒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開始幾天就是對一對劇本聊會兒天然後就走了,後來也會想親一親或者抱一抱,但都沒有太越界的舉止。

再然後傅洵抱著枕頭想和他一起睡覺,楚舟實在不住傅洵低眉順眼,還略帶委屈的眼神,於是也答應了,傅洵也沒有過分,真的在很老實安分地抱著他純睡覺。

兩人一直相安無事。

新一天新戲份,需要拍某些不可描述的作戲,因為是在大學往期間,所以會比較青

他們先拍接吻和前戲的遠景。

窗簾沒拉,留著一條出點稀薄的,將昏暗的房間更染上一分暗昧的氣息。傅洵從楚舟的慢慢往下吻,手溫起他的服,一點一點解開紐扣,最後猛地將人一推,摁在床上,木板發出幾下咯吱的搖晃聲。

「卡,這段行了。」聞燈冷酷無停了他,「來下一段。」

傅洵沒料到有這麼快,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這就行了?」

聞燈疑:「不然……?」

傅洵大膽質疑:「這也太糙了。」

聞燈微微蹙眉:「我是拍電影,又不是拍gv,你是不是想讓我過不了審。」

「……」傅洵只好低頭,「你說的對。」

楚舟自己剛被啃過的脖頸,覺多半留下了印子,忍不住發問:「傅老師,遠景而已,你也要親得這麼用力嗎?」

傅洵一臉凜然正:「專業演員都是這個樣子的。」

楚舟:「……」

信你有鬼了。

拍近景的時候,攝影機將床圍了半圈,另一半則站著攝影師手抗相機,床頭還放著打板。

聞燈代兩個主演:「因為蓋著被子,把上了就。楚舟背對著傅洵,這個姿勢知道是怎樣的不?」

傅洵點頭:「知道。」

對上聞燈狐疑的目,傅洵又補充了一句:「演這個題材之前我稍稍補過一點相關常識。」

「這樣。」聞燈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斟酌了片刻措辭,才繼續道,「撞擊的時候,不能太急也不能太緩,到時候可以我一邊喊節拍,你一邊演作,楚舟注意表的反應。」

楚舟忍不住吐槽:「演這個本來就尷尬的,聞導你確定,你還要在一邊打節拍嗎?」

「……」聞燈一時竟無法反駁,「我這不是覺得你們不會ma……那傅洵你自己把控好節奏吧。」

楚舟去的時候,聞燈單獨和傅洵說:「一般況下,每一次力度都會有區別,你可以在心裡數拍子,四個節拍那種,前三下輕,第四下重一點,然後再循環,你自己理解一下。」

傅洵不知思索了些什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要分輕和緩的啊。」

聞燈:「……」

看到傅洵的重點偏移得如此自然,機智如聞導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輕聲問道:「你……談了?」

傅洵一愣:「……是。」

聞燈又瞥了眼不遠的楚舟:「和他?」

傅洵點了點頭,靜靜看聞燈的反應。

沒想到聞燈居然笑了,還笑得十分幸災樂禍:「那不就有你煎熬的了。」

傅洵:?

「年輕人,不要以為和男朋友拍親熱戲能舒服。」聞燈安的拍了拍傅洵的肩,「趕服,要開始了。」

兩個人準備就緒,楚舟趴在枕頭裡,傅洵跪在楚舟的膝蓋後頭,手撐在他側。

打板聲一下,戲份就開始了。

楚舟配合著傅洵的作配合反應,結果演著演著,傅洵不慎真的出現了反應。楚舟想著要不要喊停,結果聽見傅洵附在耳邊的低語:「沒事,繼續。」

這樣一來,導致整段戲兩人在尷尬中竟演出了一微不可查的真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聞燈終於喊了聲卡。傅洵在漫長的煎熬中出了,緩緩在楚舟側躺了下來,低聲嘆了口氣。

聞燈例行問道:「這段可以過了,你們覺怎麼樣,要休息麼?」

楚舟朝聞燈點點頭:「我還好。」

傅洵捲起被子,一副要在戲床上睡一覺的架勢,聲音很低:「我……我稍微休息一下。」

聞燈瞭然:「那我讓他們把設備搬走去下一個地方,你可以直接在這休息。」

楚舟知道傅洵現在很難向他的目忍不住帶了些……憐憫,有些關切地問道:「傅老師,你真的還好嗎?」

傅洵擺出一副老實的模樣:「我沒事,我可以自己好,你先走吧。」

「好哦……」

楚舟穿上服後又看了他一眼,心中竟不自生起了一愧疚。

演戲間隙的休息時間,有一個劇組安排的雙人採訪,楚舟被問到對傅洵的印象時,主持人特意提了一句:「洵哥應該是很高冷的一個人,你和他對戲會不會很有力。」

楚舟看了眼傅洵,輕輕笑了一聲:「高冷?哪兒高冷了,你們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傅洵一句話都不說,就在旁邊安靜地看著他。

楚舟見狀,用拇指指著旁邊的傅洵,變本加厲地開玩笑:「我跟你們說,這個人可粘我了,粘得我煩死了,唉,你說他……」

傅洵不得楚舟話說完,就上了他的肩膀,威脅似的重重掐了幾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楚舟疼得趴在桌子上,抬眼著傅洵笑,一邊笑,一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傅老師……」

主持人:「……」

嗨?還記得我的存在嗎?

主持人:「兩位關係很好呢,演比較親的對手戲的時候,會覺得尷尬或笑場嗎?」

傅洵繼續著楚舟,拍了幾下他的肩膀,嗓音似乎帶了些笑:「都是朋友,有什麼不能演的?演員就是要敬業。」

楚舟附和:「對對對,這就是至高無上的友。」

主持人:「……」

那兩位可以著鏡頭嗎?本拍不到你們的正臉好不好!

……

採訪結束後,直男攝影師:「友也能這麼甜嗎?跟談似的。」

主持人:「……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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