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腦袋垂的低低的,小聲辯解道:“這事是劍君同意的。”
初雪一拍桌子:“那還不是你提的!”
“我們落日峰的事你不跟我和寶琴商量,你跟劍君說,劍君什麼時候有資格手我們落日峰的事了?!”
秦清:“……”
不是,師姐。這話你別沖我喊啊,你去劍君面前喊去。
你去跟劍君說,咱們落日峰的事你沒資格手。
不過這話秦清只能在心里想想,就算如今為司寇氏的七長老,可是落日峰的老大是師姐呀。
慫,不敢這麼沖師姐說話。
“可是現在公告已經發出去了,該怎麼辦呀?總不能言而無信吧,那樣太損我們落日峰的威信了。”
就是沒有辦法所以初雪才那麼生氣嘛!
氣的直吹氣,滿眼怨念的瞪著秦清。
秦清也不敢說話,低垂著腦袋時不時瞄初雪一眼,頭不敢抬。
直到寶琴進來:“七長老,有符篆師來了。”
秦清只想開溜,沒注意到寶琴復雜的眼神:“那……”
初雪注意到了,秦清剛開個口就被打斷:“你別急著出去。”
說完問寶琴:“你這是什麼表?”
寶琴輕嘆口氣:“來的是鎖玉門的人,風小小。”
秦清一愣。
風小小留給的心理影太大,就算是現在也沒法兒平常心面對。
初雪倒是樂了:“呵呵,也有繪符天賦?”
雖然秦清很無私的想把自所學傳授給每一個有天賦的符篆師,但司寇氏七長老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見的。
通過楚長老考核的人才有資格被帶來落日峰由秦清親自指導。
寶琴一臉踩到狗屎的表:“哪里來的天賦,不過說鎖玉門掌門太過思念七長老,都給思念病了。所以非常執著的要求見七長老一面。”
初雪冷嗤:“所以你就幫傳話啊?你不會把人揍一頓扔出去啊?”
寶琴唏噓:“我尋思或許你想親自揍呢。”
初雪:“……”
初雪上前一步勾住寶琴肩膀;“好姐妹!”
還真的有一肚子氣想出出。
初雪讓秦清就在落日峰繪制符篆,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跟寶琴兩個去找風小小了。
風小小挨過初雪的揍,見到初雪本能的有點膽怯。
但想起自己今日來的原因,又給自己壯了壯膽。
“怎麼是你來,秦清呢?”風小小外強中干的了腰桿。
“嘖。”一聽這人開口,初雪的拳頭就忍不住蠢蠢,不過在手之前得搞清楚該打的都有多人。
“是你自作主張來找我師妹,還是你師父讓你來的?”
風小小聽初雪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就到心慌:“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師父好歹養育了秦清一場,現在師父病倒了在床上睡夢中都還喊著清兒,秦清不該去看我師父一下嗎?”
初雪有點憾:“所以是你自作主張來找我師妹?懂了。唉。”
既然今日的事不是那老東西的意思,那初雪就不好手了。
可是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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