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支隊裡,上峰、鄧武之、李大軍正盯著在一旁嫻地作著的祖娜,李大軍遞過一張紙巾,祖娜了額頭上的汗珠。
“了!”祖娜喜悅地聲音傳遞著一個新的希。
三個手機裡分別有三張不同號碼的電話卡,通話記錄裡卻只有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歸屬地是外省的,但是祖娜通過定位,證實就在省城。
微型攝像機裡的素材已經被複制到了電腦裡,是一段錄像,盡管是在昏暗的燈下錄制的,但是,大家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那個人是個長者,年紀約六十七八歲的樣子,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紅滿面,笑容可掬,氣質很優雅,學者模樣。
別人並不認識,但上峰卻認識,此人正是章炳文。
大家都知道,柳長明保留這段視頻的意義在於保護自己和兒齊帆,但是沒想到他死的時候這個也沒用上,反倒是給上峰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也不枉柳長明費勁心機。
上峰輕咬著上,雙眼瞪得很大,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長明,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更會保護好你的兒···”鏡頭前的章炳文毫不知道柳長明在上口袋裡安裝了攝像機。
“章炳文,我恨你,恨你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讓我們父陷萬劫不複。”雖然沒看到人像,但從聲音裡能判斷出,說話的人正是柳長明。
“當年你自己做的孽,怎麼現在怪起我們了?其實你也不用張,冰夫人在全省的組織嚴得很,只要我們安全,你和你兒就是安全的,這點我保證。”章炳文依然自信地笑著。
“但如果我的兒出事了,別怪我到時翻臉不認人,記住你們的承諾!”柳長明聲俱厲地說道。
整個視頻前後不到五分鐘,但就是這短短的五分鐘,已經讓上峰等人意外地驚喜。
“這個人是誰?”鄧武之問道。
“章炳文,省政法大學的教授,章天賜的養父···”上峰說出章天賜的名字時,心裡不是滋味,他過去就曾懷疑過章天賜,後來沒有證據,讓他稍稍地寬了心。
可是,章炳文的份暴,作為養子的章天賜,能不能獨善其,上峰一點自信也沒有。
鄧武之和李大軍、祖娜聽到章天賜的名字,都知道這對上峰意味著什麼,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
最後,還是鄧武之打破了僵局。
“小子!這個時候,不能用事啊!”
上峰用力地點了點頭,但臉上的表卻極其難看。
“峰隊,你給個話,抓還是不抓?”李大軍焦急地問道。
“抓!”上峰堅定地說道。
這件事,沒有繼續擴大範圍,就在東方剛剛放出一曙的時候,四個人開著車踏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
與此同時,上峰聯系了省廳緝毒總隊的韓武,韓武也帶著幾名親信在章炳文依據附近蹲守,待上峰一到,雙方共同開展抓捕。
李大軍連續喝了兩罐紅牛,保證自己的大腦始終於興狀態,一路上,把車開到了時速一百八,所以太才剛剛升起,四個人已經進了省城。
“兄弟,放心,章炳文就在家裡,我保證。”韓武通過電話再次給上峰吃了定心丸。
上峰提了一路的心髒,終於放回了原位。
章炳文退休後,已經搬進了章天賜為他購置的別墅,這片別墅區在省城的東南角,每棟的價值都在八位數以上,是省城出了名的富人區,環境優雅、綠植茂盛,空氣格外的清新,每棟別墅之間的距離很遠,私極好。
上峰趕到時,小區院裡已經有一些老年人在打著太極拳或舞著太極劍,開始了晨練。
韓武的車就停在大門外的不遠的樹蔭下,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那裡停著車。
雙方見了面,簡單的介紹了一番,鄧武之和韓武由於工作關系此前已經多次電話通過,所以沒有太多客套。
上峰在行前讓鄧武之經程岫巖打了電話,程岫巖有些不悅,認為他們匯報的時間有些拖延,但鄧武之很能用話搪塞,程岫巖也不便過多斥責。
而且此事省廳也在關注並且參與了行,程岫巖很爽快地直接發出同意行的指令。
靜若子,若兔。形容此時的上峰和韓武等人再恰當不過。
就見八個人從車裡出來後,手槍擎在手,子彈頂上膛,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直接越過門衛,門衛見此陣勢自然不敢多說半句。
第四棟就是章炳文的住所,距離大門不到一百米,十幾秒鐘後,一行人已經在四周布置好了警戒,上峰和韓武、李大軍以及省廳的兩名同志,直接撬開了門沖了進去。
李大軍沖在最前面,槍口指向屋,門廳裡正的打掃衛生的保姆嚇得大喊大,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章炳文。
上峰進來時,章炳文從二樓臥室的床上爬了起來,往窗外一看,四周有四名持槍的便,他知道,這一切終究還是來了。
“章炳文呢?”李大軍用槍指著保姆問道。
“在···在樓上···”保姆嚇得雙發抖,癱坐在地上,用手向上指了指。
這時,章炳文穿著紫紅的真睡袍,顯得雍容華貴,他已經出現在了樓梯上。
上峰和韓武迅速把槍口對準了他,只見章炳文面不改,緩緩地走了下來。
“大侄子,我們又見面了!”章炳文笑著看了看上峰,主打了招呼。
“章炳文,你被捕了···”上峰沒有回應他的話。
章炳文又是笑了笑,看著保姆說道:
“幫我把服拿過來,我總不能穿著睡去拘留所吧?”
保姆從一樓的帽間裡給章炳文拿出了服,他坐在沙發上,不急不慢地換好了服,站起來後,雙手了過去。
李大軍把早已準備好的手銬戴在了章炳文手上。
上峰又命令對整個別墅進行搜查,命令剛剛說出,樓上又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