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懷孕以後,程格每天素面朝天,穿著更是隨意,明明肚子還沒有到隆起的狀態,可偏偏選擇穿著各種大的服。
沒有那些化學份的東西敷在臉上,沒有了繃的和子束縛著,每天心大好,理所當然地起了準媽媽的一切待遇,就連走起路都開始大搖大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嫂子!我給你介紹···”程格接開了祖娜駕駛位的車門,扯著大嗓門喊道。
“不用了,認識過了。”祖娜冷冷地說道。
傅博也冷著一張臉,兩個人對視,誰也不甘落下風。
機靈的程格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出來打了圓場。
“小傅子,還不給本宮打開車門,扶本宮上車啊!”
傅博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幫助程格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將扶到了車上。
上車後,程格始終在不停地說,兩個人卻默契地沉默不語。
有些人就是這樣,比如程格,只顧自己說得開心,倒也不管別人是不是聽得進去。
祖娜把車停在了江城一比較有名的飯店門口。
車停下後,祖娜卻趴在了方向盤上,顯得有些痛苦。
“嫂子,晚上準備請本宮吃點什麼呀?嫂子!你怎麼了?”程格正在開著玩笑,突然發現了祖娜的異常。
祖娜沒有說話,覺到頭暈目眩,甚至還有些惡心。
傅博拉開程格,自己上前看了看祖娜。
“喂!什麼覺?說出來!”
祖娜還是沒有說話。
“祖娜!怎麼了?沒事吧!”傅博又繼續問道。
祖娜依然沒有說話。
“這怎麼了呀!你不是醫生嗎,快給我嫂子看看,什麼況?”程格在一旁急得直跺腳。
“別吵!”傅博回頭停了祖娜的吵鬧。
傅博慢慢抬起祖娜的頭,只見祖娜雙眼微睜,顯得極其疲憊,呼吸急促,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去醫院吧!幫我一把,把祖娜扶到後座上。”傅博見況急,立刻作出了決定。
祖娜並非完全喪失行能力,只是看起來疲憊的很,所以兩個人攙扶著,也很容易就調換了位置,傅博坐上了駕駛位。
“等等!你有國駕照嗎?”程格一把把傅博從駕駛位拉了出來。
隨後,程格開著車,直奔距離這裡最近的醫院。
傅博扶著祖娜坐在後座,中途的時候,祖娜一時沒憋住,把胃裡的僅有一點殘留全部吐在了傅博上。
傅博顯得很平靜,並沒有什麼反應。
到了醫院,程格跑去掛號款,醫生簡單地看了看,又開了單子,讓祖娜去做心電和腦CT。
通過加急通道,很快就拿到了結果。
“沒問題啊···”醫生拿著檢查結果仔細看了幾遍。
三個人坐在對面,還是絕的,男醫生的表現開始著,但是生生看不出問題,急得腦門出了汗。
“我看看吧。”傅博站了起來,接過檢查結果看了看。
“確實沒問題,我可能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傅博把檢查結果和片子遞還了醫生。
攙起祖娜往外就走。
“那用不用在這住院啊?”程格追問了一句。
“不用,這個病,我能治。”傅博自信地頭也不回。
祖娜此時已經恢複了清醒,只是無力的狀態還沒有得到緩解,但是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卻真切地記得。
從最初的排斥,到現在對傅博開始有了激之。
而傅博,也沒有見死不救坐視不理,說明這個人也只是外冷,但心是熱的。
坐上車後,程格問去哪,傅博說吃飯。
程格還想繼續說,被傅博打斷了。
“你是不是希你嫂子再像剛才那樣?”
程格不解其意,但也沒敢多說。
從醫院出來,車流明顯了許,街道上清靜了不。
不一會兒,三個人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這家飯店。
祖娜坐好後,傅博主拿起菜單開始點餐。
程格想吃這個那個,都被傅博否決了。
“你是孕婦,將是我的病人,至於吃什麼,你們都得聽醫生的。”傅博強勢地說道。
一桌子蔬菜和量的海鮮、牛,還有一大盆的滋補湯。
祖娜只吃了一點點,就表示不想再吃,傅博也沒有強迫。
程格胃口大開,加上本來已過了飯時,一桌子的東西,一半以上都被狼吞虎咽的消滅幹淨。
“都吃飽了嗎?”傅博像個家長一樣問道。
兩個人很配合,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
“祖娜,你是警察,心理素質一定很好,所以接下來的話,我要直接了當地說。”傅博轉頭朝著祖娜說道。
祖娜本也沒有力氣反駁,加上現在心確實不想反駁,早就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同樣迫切地希能早點回到以前的樣子。
“我是一個心理醫生,在國外某醫學院工作多年,所以請相信我的專業水準和我的診斷。你現在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從我第一次見到你起,就發現你的眼神和正常人都不太一樣,我問你,如實回答我,你這個狀態多久了?在此之前是不是遇到過什麼經曆讓你痛苦或到心靈上的折磨?”此時的傅博和平時判若兩人,臉上竟然帶著笑容。
或許,這就是一個醫生的素質,在工作的時候,就像另外一個人。
祖娜點了點頭。
“我包裡有張表格,給你現在的況作了測試,你填寫一下,好嗎?”傅博慢慢地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裡面是幾張心理測試的問卷。
祖娜認真的思考著,寫著。
時間過了約十幾分鐘,有氣無力地說道:
“寫完了···”
傅博拿過去看了看,回過頭來笑著說道:
“沒什麼大事,但是你有輕度的抑鬱癥,沒關系別張,現在社會力大,很多人都有,你們這個行業又沒有發泄的出口,剛剛你在車上出現的癥狀,就是因為外界的嘈雜導致的心驟然張而引發的腦部缺氧。”傅博說完看了看程格。
程格一臉無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