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幫我治好嗎?”祖娜顯然很相信傅博說的話。
“能,放心吧,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傅博仍然是微笑著說道。
接下來,傅博又詳細詢問了祖娜癥狀表現以及目前的心理狀態。
“沒問題的,你是警察,你的心理素質本來就很強大,一般人得病了,是不願意相信醫生的,甚至拒絕治療,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證讓原來那個開朗活潑的祖娜一定會再回來!”
“那你在江城還能待多久啊?”程格趕忙幫著問道。
“不會太久,不過沒關系,我通過遠程一樣可以治療。”傅博很爽快地說道。
祖娜終於確診了抑鬱癥,但幸好是早期,一切都還來得及,加上本強大的心理素質,並且願意接治療,悲觀變了樂觀。
同時,祖娜經過今天晚上,對傅博有了重新的認識,心也產生了好。
這也是傅博需要的結果,因為作為心理醫生,患者對自己的認同比什麼都重要。
省城,夜裡十二點,酒店房間裡更換了一批警察,但那固執的電話依然保持著靜默。
丁超一個晚上已經排除了七八個人的嫌疑,他這組還有最後一個人。
“啊哈···”丁超了懶腰,打了個哈欠,他有些疲勞,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這組恐怕沒有希了。
來的這個中年人,李思,是姚依晨的私人保姆,也是華人。
“當天姚依晨被綁架的時候,你在哪?”
“我在房間裡看電視。”
“看的什麼節目?”
“一些綜藝節目,我也沒太認真。”李思忽然閃躲了一下丁超的眼神。
丁超極其敏銳,他知道這個狀態所表達的其實是一種不自信。
“是直播嗎?”丁超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問道。
“是啊。”李思故意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撒謊···”
“沒有啊!”
“我們國家周二晚上,沒有任何一個電視臺有綜藝類節目,在你們國家,每周二才會有綜藝節目的。”丁超抓住了的直接堵住了繼續辯解的可能。
“我看的就是我們國家的電視臺啊···”李思已經明顯有些膽怯。
“胡說,這個酒店是省的數字電視,全開通收費頻道,也看不到你們國家的那些東西。”
李思開始明顯的張,低頭看著地板,雙手在互相著,雙腳並的很嚴實,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搜查的房間。”丁超對一旁配合他工作的張焱說道。
“不要!”李思張地近乎祈求著。
張焱本沒理會,轉出門服務員打開了李思的房門。
由於上峰平日裡的提醒,盡管是搜查,但是他依然保持著輕拿輕放,不破壞現場。
在床頭的枕頭下面,他發現了一個黑的小包。
丁超坐在那裡盯著,此時,他早就不困了,上峰信任他們從江城借調過來,當然不能白跑一趟。
過了十分鐘左右,張焱拿著一個小包,回到了臨時審訊室。
“看看吧!”張焱把包扔到了丁超面前的桌子上。
“這些錢哪來的?是不是你出賣姚依晨的易金?我警告你,說實話。”丁超把包裡的一捆金**地放在了桌面上。
“不是的!我沒有出賣姚總!真不是我!”李思緒激,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丁超似乎不想聽的解釋,指了指桌面上的現金。
“這錢,這錢···這錢是我的!”李思一跺腳,索承認了。
據待,平日裡照顧著姚依晨的起居,有一天無意中看到了保險櫃碼,正好有一天姚依晨出去夜跑,就地進了姚依晨的房間,裡面有很多錢,沒敢多拿怕被發現,只拿了三萬金。
在上一省廳刑偵總隊的人搜查房間時,提前預到並及時藏回了保險箱裡,在第一搜查過後,覺得安全了,又重新拿回了那三萬金,加上姚依晨被綁架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又大膽多拿了七萬金,整整一捆十萬。
李思被帶回了刑偵總隊,但是由於的外籍份,加上盜的對像本也是外籍人員,所以在適用我國法律上會有所考量。
丁超此時的心,可以用希越大失落越大來形容。
“白白興了一場!”丁超和上峰慨道。
“沒關系,這也是破了個案子,下步我們再研究。”上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
李大軍拖著疲憊的回到了姚依晨所住的房間,很放松地躺在了床上。
“唉!啥線索都沒有!”
上峰盯著那部電話,心裡開始各種猜測。
難道真的是仇殺?難道真的是故意設局吊我們胃口?難道是姚依晨已經自己逃了?又難道綁匪部出了問題?
兩天多的時間過去了,在這裡守著的刑警們都覺得很泄氣。
“媽的,真想和這夥人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莊巖氣得直罵。
“我也是!你說這磨磨嘰嘰的,算怎麼回事?”李大軍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
所有人都激地站了起來,有的人甚至開始了躍躍試。
上峰用手示意監聽和定位要同步開啟。
在一邊坐著的已經完全沒了神的劉小,也被這刺耳的鈴聲驚得雙眼放。
“你接。”上峰小聲說道。
一向沉穩的劉小,此時也有些張,他慢慢地拿起了電話。
“喂?”
“你好,我是省城日報的記者···”
眾人大失所,特別是莊巖,簡直氣得要命,有些暴跳如雷。
“這他媽的,什麼時候了,還關心新聞線索?!”
眾人紛紛開始議論,有的甚至開始了抱怨。
“什麼事啊?到底是不是被綁架了?”
上峰沒理會眾人的牢和怒氣,他靜靜地在思考著,突然,他眼睛一亮。
“劉總,記者怎麼知道這部電話的?”上峰走到劉小峰邊問道。
“記者···不對呀!這部電話是酒店單獨給的線,只有姚總和我們數幾個人知道啊!”劉小突然大驚失地站了起來。
眾人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