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佳又看了幾眼戈鐏,實在看不出來什麼道道,隨手還給花極天:“要是真的,能值多錢,幾百萬?”
花極天哈哈大笑:“不可能,如果價值幾百萬的東西,卻要幾千賣給你,恐怕是真貨你也不敢買。我估計真的戈鐏也就值個大幾千了不得了。”花極天也不知道戈鐏的價格,只是推斷而已。
“你多錢買的?”
“五百。這個戈鐏品相好,估計還能多賣點,不過這都不是重點。”花極天道。
“重點是什麼?”霍佳佳問。花極天這小子神神道道,撿就撿,還有什麼重點不重點。
“呵呵。玉墜多錢?”花極天不回答霍佳佳,卻是轉口問道。
“兩千二。你似乎很懂古玩玉,幫我看看玉墜質地怎麼樣?”霍佳佳從包里掏出放玉墜的盒子。
花極天接過盒子,打開,裝模作樣看了幾眼,又了一下,道:“水頭不錯,值這個價格。”
“真的?看來我的眼還可以。”霍佳佳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花極天決然道。
花極天似乎有竹,竟然唬住了霍佳佳。
買賣玉,常常說水頭或者種怎麼怎麼樣,代表玉的質地,花極天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說,其實他哪里懂水頭之類。
花極天不懂,霍佳佳更不懂,只是覺得這塊玉墜,賣相不錯,樣式也算新穎,價格又不貴,就買了下來。
當然,花極天也不是完全胡柴,剛才他了一下玉墜,補天系統的回收系統反饋了消息,顯示這塊玉墜竟然能換150經驗值,其中100點是初次回收獎勵,也就是說,玉墜值50點經驗。
從換取經驗值的角度來講,價值比戈鐏還要高,說明這塊玉墜就算品相不佳,也自有它的獨特之。
“那你幫我看看這玉鐲的質量如何?”霍佳佳抬起左手,略微往上擼了一下袖子,出如蔥白的皓腕。
腕子上,戴著一個翠綠的玉鐲。
“嘿,我得上上手。”花極天一臉正氣,心里竊喜,送上門來,不沾點便宜實在說不過去,白白辜負了他的姓,花。
花極天一把抓住霍佳佳的的小手,手膩,暗自生香,讓花極天一陣心猿意馬,他另一只手還提著裝戈鐏的塑料袋,實在不方便。
“幫我拿著。”花極天自然而然的把塑料袋遞到霍佳佳另一只手上。
霍佳佳氣的直翻白眼,想從花極天手中出自己的手,可是使了兩次勁,也沒出來。
花極天讓霍佳佳幫忙拿著塑料袋,自己騰出的這只手,順勢在玉鐲之上。
當然,免不了接到霍佳佳的手腕,又讓花極天不由心驚跳。
這妮子,容貌清麗,算是極為漂亮的那一類,卻不能算是極品,可是這皮絕對是無上的極品,吹彈得破,又如白玉無瑕,更像新出爐的白瓷,閃著人的澤。
花極天抑著自己心里的那點小齷蹉,道:“這玉鐲……”
“怎麼樣?”霍佳佳忍住自己想打人的心思問道。花極天這小子,明擺著就是占自己便宜,可是自己,為什麼心里不抵呢,真奇怪。
“這估計有假。也許是后天填充的也說不定。”花極天已經接了玉鐲,回收系統卻沒有任何異樣,它似乎本看不上這玉鐲。
玉鐲翠綠,賣相比玉墜好了不知多倍,但是回收系統沒有反應,說明玉鐲在某一方面并不滿足回收系統的評判標準。
“怎麼可能?我這玉鐲要兩萬塊呢,我一個國外的姑姑給我買的,從外國給我帶回來的。”霍佳佳哼了幾聲,覺得,花極天眼堪憂。
“哈哈,也許吧,反正我覺得不怎麼樣。”花極天也不好意思老沾便宜,又了兩把之后,不舍松開霍佳佳的手。
“絕對不怎麼樣,你就是胡蒙。”霍佳佳把戈鐏塑料袋扔給花極天。
花極天忙不迭接住,“我的姑,小心點啊。要是摔壞了,你以相許也不知道夠不夠?”
這戈鐏可是10點經驗值。
但是花極天沒想到,人家霍佳佳上,就那玉墜都能回收50點經驗值,他還得倒找呢,以相許什麼的,絕對是花極天想多了。
“呸,不說我價值兩萬大洋的手鐲,就算我剛買的這玉墜,也夠你以相許幾百次了。”霍佳佳不屑。
“你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花極天大義凌然。
“哪里錯了?”
“不是幾百次,是幾千次。哈哈。”
“呃,臭小子,找打。”
兩人邊走邊侃,走累了,找了一家小飯館,解決了午飯。霍佳佳說花極天功撿,要請客,所以這頓飯,是花極天掏的錢。
花極天算著兜里的錢,昨天剛掙了三千塊冒頭的外快,自己原來有不到三百。
加起來三千四百上下。
給了霍佳佳三個月房租兩千一,今天買了戈鐏花了五百,兩人吃飯用了一百多。
這麼一算,自己手里只有五六百塊了。
霍佳佳這妮子也是,明明說一個月的合租試用期,卻偏偏預收自己三個月的房租,一點道理也不講。
唉,這錢吶,比他媽的時間還不經用。常言道,時好不經用,還沒長大就老了,可是花極天的錢,是還沒捂熱就花掉了。
花極天痛心疾首。
“早知道就答應董事長了。”花極天拿著一只牙簽剔牙,嘟囔道。
“什麼?”霍佳佳沒聽清楚。
“沒什麼。但是你想知道嗎,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花極天得瑟道。
“再不說打死你。”霍佳佳威脅道。
“聲哥哥聽聽,拐三四個彎那種,也就是越麻發嗲越好的那種,讓人聽了渾哆嗦。”
“還是找打。”霍佳佳把小包甩向花極天。
兩個人又去了趟超市,給花極天買了些換洗之類,于是花極天悲憤的發現,自己兜里錢更了。
突然,補天系統叮的一聲來了消息。
“視眼恢復,使用時間五分鐘,循環計算。”屏幕下方又出現了一個計數的小方格,看來就是視眼的使用時間。
至于循環計算,是個什麼玩意兒,花極天并未深究。也許就是類似次日清零重新計算之類,反正,節省使用就好了。
花極天大喜,看了看時間,一算,馬上算出視眼的恢復期是二十四個小時,昨天的這個時間,他正在白水廣場看灰太狼,不是畫片,是做的那種。
他悄悄開啟了十幾秒,把霍佳佳從頭到尾,看了一個遍。今天換了,火紅的文,火紅的小,讓花極天虎軀一震。
花極天又看了兩眼,心滿意足,然后關了視眼。
恢復期是二十四小時,卻只能用五分鐘,花極天當然要省著點使用。
下午三點,兩人就早早回家,然后宅在家里看電視,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出來。
這麼一來,昨天和他們鬧矛盾的黃二就失算了。
本來不是周末,上班的人沒有這麼早就回家,準備帶人來堵花極天的黃二,也沒有料到花極天和霍佳佳會提前回家。
黃二以為兩人都是普通上班族,正常上班的日子,回家的時間都差不多,昨天黃二遇到兩人,是八點多鐘。
為了保險,黃二讓傻彬帶著人傍晚六點就來到小區,然后分散開,來回游,小區很大,倒也沒人注意。
留了兩個人,在花極天上樓的樓門口等著,只等發現花極天的行蹤,一聲招呼,游的人就會飛奔過來,修理花極天。
當然,傻彬不知道得罪黃二的人,就是花極天。如果知道,打死他也不會來。
小弟們把風。傻彬就和黃二在車里煙休息。黃二的車停的地方,剛好能看到樓門口的形。
七點,不見人影。
八點,還是沒有靜。
傻彬耐不住了,道:“看來今天不一定能堵到,先說好,無論不,費用都不退哈。”七八個兄弟忙活一晚上,一人怎麼也得兩百塊,剩下一千多塊,都是傻彬自己的。
“今天堵不到,那就明天再來,我就不信堵不到。至于錢,你放心,二爺我不差錢。”黃二道。
“去你的,你在面前稱爺,還不夠格。”傻彬道。
黃二蔑視的看了傻彬一眼,卻沒有說話。
在黃二眼里,傻彬和條狗也差不多,給幾骨頭就對你俯首帖耳吐舌頭。他沒有和傻彬爭高低,是覺得沒有必要,狗就是狗,能用就用,不能用也不能讓他反咬一口。
傻彬這種人,用不大,但是能幫著辦一些見不得的事。
黃二也不會和傻彬這種人牽扯過深,畢竟黑白有別。雖然黑與白,有時候行事方法并無不同,但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當然,有時候,白未必白,這另當別論,這個問題很深刻,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
正在這時,樓門口鬧了起來。
守著樓門口的兩個小弟,攔住了一對年輕男。
傻彬見到,大喜:“堵住了,準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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