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給我換來這次見家長的機會不易,我自然心準備一番。
我先是去理了個發,然後回家換了一某運品牌的t恤和七分,又到縣城的商場裡轉了幾圈,給小花的父母買了一些補品。
這些補品的錢花下來,快能頂上我和爺爺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就騎上家裡那輛大28自行車,帶上我買的東西往小花家裡去了。
這大28凰牌自行車還是我爸那會兒留下的,爺爺一直舍不得扔,還自己買新零件修了好幾次,所以勉勉強強還能騎。
我自然想要買新的自新車,可我爺爺堅決不同意,他說我要麼騎舊的,要麼就別騎。
我蹬著大28到小花樓下的時候,就看到已經站在那裡等我了,我停下車子,還沒開口說一些高興的話,小花就道:“你怎麼又騎著這破車來了?”
我還沒說話,小花又道:“我給你打電話,你咋不接?”
我從兜裡掏出諾基亞“板磚”看了看道:“剛才騎車,沒聽見了,咋了,打了十幾個電話,我這不是到了,這才十一點半,不算晚啊。”
說著我就把自行車把上掛的兩盒補品拿了下來,小花摁住我的手說:“李初一,我們分手吧。”
“啥!”我以為小花在開玩笑。
小花繼續說:“咱們分手吧,咱們說的是十一點半見面,可十一點半你才到我家樓下,這最後一次的機會你也不知道珍惜,另外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媽你過來,就是請你吃頓飯,然後說說咱倆散了的事兒,我是怕你一會兒在飯桌上難堪,這才在樓下攔著你的,咱們就這麼分了,東西你拿走吧,以後咱們別見面了。”
說著小花就推了一把,我往後一退,就把我的那輛大28自行車給撞倒了,是我的車太破,來的慢了。
“咣當!”
一聲摔響,小花張了張沒說話,進門把單元樓的門關上,只留我一個站在倒地的大28自行車的前面。
我本想著再給小花打個電話,可撥通電話是小花的母親接的,不等我說話就聽那邊嚷嚷說:“行了,我家小花都給你說清楚了,你趕走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要錢沒錢,要學曆沒學曆,要工作沒工作,憑啥娶我家小花,趕滾。”
“去你喵的!”
我大罵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後扶起我的大28自行車,拎著那兩盒“價值不菲”的補品走了。
這補品的小票我還留著,上面寫著三天可以退貨,我得回去把它退了,這錢夠我賣好幾個花圈的。
和小花分手,我沒啥不開心,就是有些心疼,心疼我曾經花過的錢。
我把補品退了,就直接回了我們家的店裡,我進去的時候店裡站著兩個中年男人,爺爺在搖椅上坐著看電視,也不招呼客人。
所以我進去後,就笑著招呼他們,問他們家裡去了誰,請節哀,不等他們回答,又問他們需要些什麼。
我這麼問,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就仔細看了我幾眼,然後又看向我爺爺說:“神相前輩,這是您的孫子嗎,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
咦,這些是什麼人,竟然知道我爺爺的以前的綽號?
我爺爺沒吭聲,繼續躺在搖椅上看電視,說話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氣就對著我爺爺道:“我呢,這次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求的您老人家的一掛,多錢都可以。”
我爺爺這才看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說:“我說過,我封掛了,不會再幫任何人看相或者蔔卦了,你去找別人吧。”
中年人還是不肯離開,對著我爺爺道:“神相,這普天之下相師雖然不,可蔔卦有您這麼厲害卻難以找出一二來,你讓去我找別人,不是為難我嗎?”
不等我爺爺開口,我就上前對那個中年人說:“行了,我們這裡只賣花圈和壽,不買的話就趕走吧,算卦的話,出門右拐,民心河邊柳樹下,好多擺地攤算命的。”
說著我就要手去推了。
而此時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中年人就要上來攔我,不過卻被一直說話的這個人給喝止了:“老秋,別手,這是神相的家裡,怎能胡來?”
被稱為老秋的中年人這才退到一邊去。
而這個中年人轉頭看了看我和爺爺道:“神相,那我們這就先行離開了,不過我還會再來的,直到你答應幫我蔔卦為止,這件事兒只有您能幫我解。”
這個中年人這麼說,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面相,倆眉不對稱,差異有些大。
雙眉是兄弟宮,這種面相的人命理上說會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同時他的一對眉都比較短,命理顯示是兄弟不和之相。
而他的年紀看起來應該在四十歲左右,這個階段的流年運勢一般看雙眼之上,眉之下,略靠近雙眼眼角的和兩,他的這兩均有些暗,說明他這兩年的流年運勢都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糟糕。
另外如果他三十九歲當屬水火之年,運氣偏低,理不好會有災禍;如果他是四十,那屬於火土之年,火生土,土掌握人的初顯,是他上事要出結果的年限。
至於結果的好壞,暫時還不好斷,因為他面相其他並無異樣,如果不出意外,那多半是一個喜憂參半的結果,當然如果還要斷的更細一些,那就要再看看他的掌紋,或者直接給他蔔上一卦了。
另外他面相無其他征兆,只有兄弟宮出現不合,那說明他的災禍很可能是因為他的兄弟姐妹而起,在所以他這次來問我爺爺的事兒,多半也是這個了。
我這邊多看了那個中年人幾眼,他就好奇問我:“小兄弟,你會看面相嗎?”
我愣了一下說:“一點點。”
他問我:“你看出了什麼嗎?”
我轉頭看了看爺爺,他依舊在看電視,仿佛不關心我這邊的況,我想了一下就把我剛才看出來的一五一十給那個中年人說了一遍,聽我說完,他先是一愣然後道:“神了,神了,神相,你的孫子本事也是了得啊,他說的全對,我的確是跟我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鬧了一些矛盾,而且……”
不等他說完,我爺爺就從搖椅上坐起來道:“行了,你的事兒我不想聽,如果你想說,那明天再來吧,今天先到這裡,你先走吧。”
我爺爺說完,那個中年人也不說下去,而是恭敬地點頭,然後笑著退出了壽店。
他們一走,我就問我爺爺,那些是什麼人。
我爺爺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讓我把店的門關了,我好奇問,不做生意了?
我爺爺就道:“不是不做,是今天沒生意了,你跟我回屋,我有些事兒要跟你說一下。”
這是我父母死後,爺爺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跟我說話。
我只好按照爺爺的吩咐把店門關了,然後跟著他回到屋裡。
回屋之後,爺爺直接讓我在我父母的靈位前跪下,也依舊照做,不過我心裡已經預到有事要發生了。
我跪下之後,爺爺遞給我幾柱香,讓我上香,等我做完之後,我爺爺就道:“初一啊,我今天就當著你父母的面給你代一些事兒。”
我點頭問:“爺爺,啥事兒啊,搞的這麼正式?”
我爺爺歎了口氣說:“太多的事我不好多說,我只能說,你的一些命,我控制不了,也制不住,該來的總會來,只不過這些事兒,我不能再幫你了,因為我要走了。”
聽我爺爺這麼說,我就驚訝道:“爺爺,您要死了,您給自己算了嗎?您可不能死啊,我在這世界上就您這麼一個親人了。”
我剛哭完我,我爺爺就罵道:“你個孬貨,誰說我要死了,我是說我要走了,離開這個縣城,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那樣對你不好,如果再和待在一起遲早會害了你,細的我就不多了,也不能多說,總之,你記得,爺爺離開你,是為了你好。”
我還想說什麼,我爺爺就道:“你放心,家裡的一切我都留給你,我只帶走咱們存款的三分之二,留三分之一給你維持生活,當然以後的房租,花圈店的生意的收,都歸你了,你也可以用我教你的一本事掙錢,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試圖找我,不然會天降大禍,就像當初你的父母一樣。”
我爺爺要走,我已經很傷心了,他還要帶走我老婆本的三分之二,我就更傷心了……
於是爺爺說完,我就哭了。
我爺爺也不廢話,代完了這些事,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然後就離開了,太多的話沒告訴我,也沒讓我去送他了。
至於明天那個中年人的事兒,我爺爺說讓我自己看著辦吧,算準了就要些錢,算不準,就自己兜著。
爺爺走了,小花跟我分手了,在這縣城裡就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我的命運又該何去何從呢?
還有我總覺得我爺爺帶著我三分之二的老婆本跑了,是為了逃避給我娶媳婦的重擔,換句話說,是我走我爺爺……
這麼一想,我忽然有些良心難安了。
這個世界有江湖,有朝堂,有鉛汞煉丹求長生,有民間鄉野志怪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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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