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東頭的家城不難找,我蹬著大28用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寧浩宇的店也很好找,進門一直往裡走,最裡面挨著廁所的那家就是。
我推著28自行車進來,沒人給我打招呼,也沒人問我要買什麼家,很顯然,他們不覺得我能買得起他們的貨。
到了寧浩宇的店門口,我就看到一個中年人正在和他討價還價。
他們的旁邊還放著一張純黑的書案,那個中年男人時不時在書案上拍幾下,然後對著寧浩宇絮叨一陣。
大概意思就是說這個書案不值寧浩宇說的那個價錢。
寧浩宇雖然長得書生氣,可脾氣卻很臭,一聽對方這麼說,他就道:“不值這個錢,你到附近再轉轉吧,如果有比我價格還低的,你就買他們的,如果沒,你再回來,還是這個價,一分不能。”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個急脾氣,沖著寧浩宇嚷嚷了兩句不會做生意之類的話,然後扭頭就走了。
那中年人走的時候,寧浩宇看到了我,就笑著給我打招呼:“李初一,好久不見了,你爺爺還好吧。”
我把車子停下說:“我爺爺走了。”
寧浩宇愣了一下道:“這樣啊,那你節哀啊!”
進了他的店我推他肩膀一下道:“節哀個屁啊,我爺爺沒死,就是走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對了,你這裡有沒有新到的老家,我要弄一兩件。”
寧浩宇問我幹啥用的,我說,我準備把壽店關了,開個算命的小店,以後我就靠算命過日子了。
聽了我的話,寧浩宇“哈哈”大笑兩聲說:“就你小子,行不行啊?”
我瞅了寧浩宇幾眼說:“你今天財帛宮晦氣太重,如果我沒猜錯,你從今天開門到現在還沒開張吧。”
寧浩宇自己的鼻子道:“算你小子猜對了,也罷,看看吧,我這新貨都在這裡了,庫房現在空了,過幾天我也準備換行當了。”
我一邊看他這店裡的家,一邊問他為啥換行當,這店不是開得好好的嗎。
寧浩宇說:“我舅舅在市裡開了一個更大的店,讓我去幫忙,我過去算,這古家這行吧,在咱們縣城不好幹,有錢人還是太了,市裡有錢人多,而且我舅舅門路多,好幹。”
說著他又問我看上啥了沒,我轉了一圈下來,也就看中了門口那個純黑的書案,指了指道:“喏,就那個,多錢。”
寧浩宇看了看說:“那玩意兒?你要想要,我騎著電三免費給你送過去,不過我作為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那玩意兒可有點邪乎,到了晚上老是‘啪啪’都響,就好像有誰拿著驚堂木在上面敲一樣,怪滲人的。”
“啊?”聽到寧浩宇這麼說,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然後就覺得他是在嚇唬我了,我和爺爺做死人生意這麼多年,也沒見著有啥鬼怪出現。
見我出了不相信的神,寧浩宇繼續說:“我說真的呢!”
我反問他要是真的,幹嘛剛才不把這書案賣給剛才那個人,寧浩宇苦笑著說:“生意人,誰不想多賺點,我這不是看他看上了嗎,就想把價錢往高抬一抬,這是我們做生意貫用的手法,你不懂。”
我笑他:“我是不懂你做生意的手法,把客人都趕跑了。”
寧浩宇讓我廢話,問我到底要不要,要就給我送過去,不要就選別的,不過要掏錢。
我這個人在錢上面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能省一分是一分,既然寧浩宇免費送我書案,還免費給我送上門,我豈有不要之理?
所以我就一拍大說:“要了!”
接著我又在寧浩宇這裡買了一把椅子和一個老書櫃,花了四百多塊錢。
這些東西,寧浩宇騎著電三一並給我送了過來,還幫著我把屋裡布置了一下。
至於寧浩宇的店,直接關了門,反正他準備換行當了,也沒準備好好幹完這幾天。
布置好了我的小店,我和寧浩宇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個燒烤攤上吃起了烤串,喝起了瓶酒。
我酒量不行,七八瓶下肚就開始有些暈了,寧浩宇比我強點,還能扶著我走路,不過說話也開始變得沒把門了。
他告訴我,他今天送我的那個書案,是從一戶死了老人的家裡收來的,聽說這書案是死者生前最的舞文弄墨的地方,所以死之後,這桌子每晚上都響,他家裡人不了了,這才把這張桌子給理了。
寧浩宇當時看著桌子是古松木的,木質好,沒問清楚況,就花錢收下了,可後來才發現其中的蹊蹺,找人打聽之後,再想反悔已經晚了。
而且自從收了這書案之後,寧浩宇店裡的生意越來越差,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沒生意,他也想著把這書案給扔了,可每當有這想法的時候,他心中又會覺得舍不得,畢竟那是拿錢收來的。
我暈暈乎乎問寧浩宇,那桌子是不是每天都響,他說:“也不是,有時候連著幾天都響,有時候半個月都不響一次。”
說著話就到了我家,寧浩宇今晚要住這裡,我爺爺走了,正好他睡我爺爺那屋。
不過他有些不願意,說是不喜歡老年人的屋子,要睡我的屋,讓我去睡我爺爺的屋子,寧浩宇是客,白送我一個書案,還幫了我不忙,所以我就順他一回。
乘著酒意我倆很快就睡著了。
大概到了後半夜兩三點的時候,我就聽著院子裡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像是開門的聲音,又像是有人挪桌子的聲音。
“咯吱!”
我翻了一下子繼續睡,我想可能是二樓的某個租戶回來了,因為在二樓除了那個胖網管,還有一個夜貓子型的租戶,是一個二十七八的人,長得一般,不過線條很好,在ktv上班,經常想著用來抵償房租,不過都被我拒絕了。
我的第一次可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代了。
可我睡下沒一會兒又是一聲“咯吱”的聲音傳來,而且這一聲比上次的要大幾個分貝,而且十分的刺耳,讓我上起了不皮疙瘩。
我睡的正香就對著院子喊了一聲:“大半夜的回來不能輕點?不知道大家都睡下了?”
我喊了這麼一嗓子了,半晌外面就沒聲音了,可我剛要睡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一陣“咯吱”聲,而且這一次是連續好幾聲,我聽得真切,不是開門的聲音,而是有人著地板拉桌子的聲音。
我“噌”的一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這時想起了店裡放的那張書案的事兒,不會跟寧浩宇說的一樣,真的鬧鬼了吧?
我過窗戶往外看了看,院子裡什麼也沒有,樓梯位置也沒有半個人影,外面黑漆漆地,只能勉強辨識出的形狀。
就在我看得神的時候,一道黑影“嗖”的一聲從我面前閃過,我嚇了一個激靈,不由倒退了幾步,同時喊了一聲:“誰!”
沒人回答我,那黑影飄過的方向好像是我的那間小店。
我開了院子的燈,然後拎著手電就從屋子裡慢慢走了出來,我心想,會不會招賊了。
而此時寧浩宇也是從屋子裡出來,看見我之後就小聲問:“你也聽見了。”
我說,我還看見了一個黑影進了我的店裡,我估計是招賊了。
聽我這麼說,寧浩宇就低聲音道了一句:“賊,那咱們去抓。”
我用手捂著手電筒,勉強出一些亮照路,然後和寧浩宇一起走到了小店的後門口。
這本是整塊的木板,沒有窗戶,我們無法看到裡面的況,而且我檢查了一下門鎖是完好的,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
寧浩宇道:“初一,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門鎖得好好的呢。”
我心裡也是納悶,難不我剛才看花眼了,要不就是那賊上了二樓?
就在胡思想的時候,我那小店裡就“啪”地發出了一聲輕響,這聲音很明顯,就是有人拿著東西在敲打我新買的那書案的案面。
寧浩宇一臉驚恐,極力低聲音道:“就他娘是這聲音,滲人不。”
我點點頭開始掏鑰匙,寧浩宇拉住我的手問我幹嘛,我道:“聽聲音怎麼知道是不是鬼,我要親眼看看。”
寧浩宇拉著我的手不放,小聲急道:“你瘋了?要真有鬼,咋辦?”
我想了一下,就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印堂上畫了一條豎線,然後又在寧浩宇的印堂上也畫了一條。
他問我幹啥,我就道:“印堂是容易被邪侵的相門,所以誰要招惹了鬼,都會印堂發黑,我現在用封住印堂,那鬼就上不了我們的,也就害不了我們了。”
說著我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不過這些都是我爺爺教給我的,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鬼,管不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寧浩宇想了一下,就道:“我也沒見過,要不咱們就去看看,實在不行咱就跑,你這院子裡住了這麼多戶人,咱們也沒必要太害怕,對吧?”
商量妥了,我們倆就相互簇擁著把小店的門打開了,門一開,我大著膽子拿手電往裡一照,就看到我們放在正中央的書案已經被“人”扯偏了一大截。
而在書案的一條角兒邊上還蹲著一個黑影。
回家探親意外被安排冥婚,生死之際被霸道冥王給莫名其妙睡了?一夜迷情,從此開啟了陰陽眼,不斷撞鬼遇妖,與冥王大人開啟了一段羞羞的故事。前世的羈絆、今生的纏綿,一個又一個的謎團,不斷遇到詭異事件......「女人,不管是人是鬼,你都是我的!」洛雨涵看到霸道冥王又要吻過來,但卻無力阻擋...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