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莊不遠所設想的,莊園主們從後門進行愉快地PY易不同,其實極會有莊園主,會允許其他的莊園主通過走後門,進自己的莊園。
這裡,更像是莊園主們自己的“私人電梯”,僅供自己和貴客使用。
而其他人平日裡進出,使用的都是由僕們送來的,那種特殊的含空草構造的大門。
檗顓的莊園,自然不可能會爲一些小嘍囉們大開後門,所以他們也是通過一座門,來到了檗顓的莊園裡。
剛剛進檗顓的莊園,莊不遠就不自地嘆了一句:“好悉的地方……”
進莊園的位置,和上次他們來東西時進的位置完全相同。
不過,也有些微的不同,譬如上次他來的時候,附近的六臂龍人護衛,就沒有那麼多。
守在旁邊的四名六臂龍人,明顯是莊園主級別的,而且肯定是築神偉力的莊園主,雖然此時沒有化形巨人,但他們帶來的迫力卻毫不。
而除此之外,檗顓莊園的浩大雄偉,讓衆人都爲之咋舌。
即便是檗炘和不檁,此時也在瑟瑟發抖。
只有莊不遠左顧右盼,還有時間點評兩句:“這裡和之前,不一樣了啊,這裡還有這裡……以前沒有這麼多人的。”
“莊主你來過這裡?”不檁低聲道,似乎覺得聲音稍微大點,就是對這座莊園的不敬似的,檗顓在莊園主們心目中的聲,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人能夠和他媲。
“是啊,應該有很長一段時日了。”莊不遠嘆息道,大概是兩億年這樣子,“以前這裡沒這麼多守衛的。”
四名守衛在旁邊的六臂龍人莊園主也都看了過來,聽莊不遠說到久遠之前的記憶,都對莊不遠高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六臂龍人低頭道:“某次有一名宵小大膽包天,膽敢闖莊園盜寶,從那之後,就增設了我們四名守衛在此守護。大人您上次來,應該是在有人闖之前了。”
“差不多吧。”莊·大盜賊·不遠笑瞇瞇地著自己並不存在的下上的鬍鬚,點頭道。
四名六臂龍人的莊園主守衛更是恭敬,莊不遠的資歷,怕是並不像他的外表那麼年輕。
四名六臂龍人守衛對幾眼,然後分出來一名,引領者他們前行,一邊走,還一邊爲莊不遠介紹這條道路上的種種變化。
檗顓似乎並不諱言自己的莊園被闖此事,所以六臂龍人一路上介紹那次戰爭造的破壞。
許多的破壞,到現在都沒有被修復,不知道是否故意留下的。
一邊走,一邊聽,不檁慨道:“這位侵的莊園主,也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實在是太強了……不過都已經如此強大了,竟然還會侵盜寶,行事也是任……”
“那是,那是。”莊不遠笑瞇瞇地著自己的下,一點也不謙虛地接了下來。
不檁突然目一變,想起了什麼,不自多看了莊不遠兩眼。
很強,而且很貪心……
兩個屬都符合了。
不過,莊不遠明明很年輕啊,看那些戰鬥的痕跡,都不知道是多年前發生的事了,估計那時候不檁還沒出生,“合戰之力”的盟約還沒誕生呢。
怎麼可能是莊不遠?
“我聽說這次侵,應該是我叔父檗顓大人的某位老朋友跟他開玩笑,所以事後叔父大人也並沒有生氣,他們大人,想法總是我們所不能瞭解的。”檗炘也道。
一羣人重走莊不遠當年的舊路,不過走到了檗顓的雕像之前,六臂龍人守衛就停了下來,道:“抱歉,上方的道路,就需要您自己去了,只要直走即可,走到盡頭,自然有人引領。”
“哦,這和去寶庫的道路一樣啊。”在其他人都向檗顓的雕像施禮的時候,莊不遠看到檗顓雕像的腦袋又轉過來了,還對他輕輕點了點頭,似乎真的認識他一樣。
“別來無恙?”
“呃,不會被這雕像認出來了吧。”莊不遠不知道這雕像是什麼生還是什麼裝置,不過他覺得有點不妙。
因爲他覺旁六臂龍人的臂膀,猛然繃了。
算了,都已經到這裡了,退也沒用了,一路走上去吧。
從雕像後面一路走上去,那雕像一直盯著莊不遠,直到脖子都快擰斷了,這才轉回頭來。
不檁被那目盯得瑟瑟發抖,忍不住靠在了莊不遠的邊,頓時覺到,這目直指莊不遠,趕快又到了檗炘的後。
那六臂龍人的莊園主面越來越詭異,低聲呼喊了一聲什麼,四周頓時一陣。
在看不到的地方,似乎有人警惕了起來。
到了道路盡頭,已經有八名六臂龍人的莊園主,在嚴陣以待了。
其他的莊園主,從屬莊園主都是麾下大將,而只有檗顓,能夠用莊園主級別的存在,當做護衛。
這八名六臂龍人莊園主,目掃過衆人,最終目落在了莊不遠的面上,然後齊齊一躬,道:“諸位大人,請這邊請。其他的大人,已經在這裡等待了。”
“咦,不是這邊嗎?”莊不遠指向了另外一邊,“我上次來……”
“那是通往寶庫的方向。”八位六臂龍人對莊·不打自招·不遠更警惕了。
你到底是誰,沒事去寶庫幹什麼!
莊不遠等人被八名六臂龍人莊園主連押帶送地帶了一大廳,裡面已經有許多的莊園主在等待了,這些莊園主,都是莊園主中的一方將領,指揮整場戰鬥的中堅人。
他們到了不久,就聽到有人大聲宣佈:“檗顓大人到!”
所有人轟然站起,向一方行禮。
鬚髮皆白的檗顓,從屏風之後出現,目掃過了衆人,就直接落在了莊不遠的面上。
“又見面了……別來無恙?”
“你真認識我?”莊不遠覺得這事兒有點玄,“我們之前見過。”
“唔……”檗顓略微沉了一下,道:“我第一次見你時,還正值年,你卻要比現在看起來更大一些。”
“第二次見你,是許多年前,我大壽之日,我沒來得及待客,你就已經離開了。”
“今天,是我們第三次見面。”檗顓問:“今日今時,我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