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余和平就對梁東說:“咱們倆喝點酒吧。不是要慶祝麼?”
“能喝麼?”
余和平點點頭, 說:“我想喝酒。”
他是衝著灌醉梁東去的。所以自己沒喝幾杯,全都倒給了梁東。
梁東也不傻,問說:“你這是想灌醉我?”
余和平說:“只是想讓你膽子更大點。”
“大了做什麼?”
“大了有大了的好。”余和平說完直勾勾地看著梁東, 臉上帶了豔麗酒, 意有所指。
梁東笑了笑,說:“你就是膽子大。”
“膽子大是為了吃大家夥。”
梁東正在喝水, 聽到這話差點被嗆到,咳嗽了一聲, 卻換來余和平有些放肆的笑聲。他有時候真的覺得余和平有些話, 有些行為驚世駭俗的, 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是余和平上有種很矛盾的特質,就是他放肆的靈魂,偏偏長了個弱矜持的樣貌, 格也有些氣,酒浮上來的時候,就不再像個純粹的男人,更像是年輕的小生, 怯而曖昧。他和余和平走到這一步,多也有這個關系,會在某一個瞬間, 忘記他是個男人。余和平他的熱烈又理直氣壯,毫沒有因為別問題怯懦過,好像對於他來說,他梁東, 和一般生梁東沒有任何區別。這多會影響到梁東對他的覺,提高了接度,他看著余和平,知道余和平想幹什麼。
但他真的沒有做好和余和平發生關系的準備……其實他就一直沒有真的想過要和余和平上床。這件事有背他的道德,有違他的初衷。心的程度,大概也僅僅是蠢蠢而已,畢竟他也是男人,也為那的刺激和熱烈的所引。
大概也只有余和平,這樣有些化的,麗又的男孩子,才能讓他有了一躍躍試的衝。
“等你高考完再說。”梁東說。
余和平沒說話,隻喝了杯子裡的酒。酒很辣,了腸道之後通都熱了起來,心裡躁更盛,余和平用筷子卷著盤子裡的面條,卻沒有吃,仿佛有些心不在焉。梁東問:“吃飽了麼?”
余和平點點頭,梁東就服務員過來結帳。
兩個人出了餐館,因為距離小區並不遠,所以是步行來回。夏日的夜晚,風是溫熱的,夜會顯得更溫,曖昧。兩個人沿著街邊慢慢走,酒熱上來了,梁東說:“不改喝了白的又和啤的。”
“暈了麼?”余和平問。
梁東就扭頭看了看他。
梁東覺得余和平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如何讓他兌現諾言,對於人生中第一個對和他上床保持著如此熱忱的人,他約有種得意,他在余和平面前是最自信的,男人的那種自信,他覺得他能輕易讓余和平哭,也能輕易讓余和平笑,男人都這種覺,被崇拜的快。他覺得他或許可以給余和平一點甜頭,畢竟當初自己確實曾經許下承諾,而余和平又讓自己得到了某種滿足。他不會跟余和平上床,但能給一點小福利,安他,獎勵他。尤其看到余和平懶懶的,似乎一直籠罩在失的影裡一樣。
所以回到家之後,他剛把門關上,就摟住了余和平的腰,低頭看著他說:“和平,我是真的為你高興。”
余和平說:“我就想讓你知道,我這麼努力進步,不是因為想考大學,而是想離你更近。要是我考上了大學,你出爾反爾,大學考上了我也不會去上的。”
“我對於你來說,就這麼重要麼?”
余和平點點頭,抓著他的胳膊說:“你可能覺得我怪異,覺得我稚,但我就是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這輩子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h”
這是真心的話,他從小求的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一個溫馨的家,在人生其他方面,他從沒有過什麼期,更沒有野心。他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朋友,不需要親戚,只要給他一個梁東。
梁東了他熱乎乎的臉,指腹沾染到他臉上的些許汗意。
然後余和平說:“我如果是個的,你是不是早就上我了?我也希我是個的,做夢都想,然後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一輩子都隻跟你一個人上床,給你生孩子,完完整整都屬於你,心是你的,也是你的,我隻屬於你,完全屬於你,你喜歡不喜歡?”
梁東被這番話刺激到了,最後的這段話準確的抓住了男人的,每個字都在激發男人的佔有,這是雄的本能,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指重重地抹了一下余和平的。
的,花一樣,這是年輕人的。他低下頭親了一下,余和平說:“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進步這麼快?真的不是因為我聰明,而是因為,我想早點為你的人,為梁東的人,這念頭能讓我炸。”
梁東再也忍不住了,兇狠地堵住了他的,以防止他說出更驚人的話來。
可是余和平還在呢喃著,帶著酒氣的張開,說:“我想做你的人,你讓我為你的,我就安心了,你讓我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