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新帝治理朝政的能力有目共睹。
先是將禮部、工部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帶兵打仗。
新帝剛毅勇武,并有出的指揮能力和領導能力,每次出征都是勝仗居多,讓邊關將士和朝中名將都自嘆不如。
前年,新帝提議西部屯田,這一舉措得當,不但大大節省了各地運送軍糧的損耗,還讓西部的將士吃飽了飯,這才打得了勝仗,拿下西夏國。
不僅如此,今年收時,西部得谷百萬斛,別說鎮守在西部的將士能吃飽飯,還能些糧食充實國庫了。
自新帝登基以來,選賢能、貪污、正刑獄、廣儲積、恤士人、節費用、四裔、整武備、等諸多政績......
這位行仁政,以德治國,民如子,躬行節儉,不近,勤于政事,深得廣大百姓的戴與推崇,又有不俗的治國才能。
新帝不但守住了先皇留下的江山,國力比先皇在位時還更為強盛了些。
這樣好的皇帝,他們說什麼都要把他留下,讓他繼續管理東梁國。
否則,就目前來看,皇家里再也找不出比新帝更適合坐那個皇位了。
在場的員們還是有點大局觀的,為了東梁國的長遠發展,為了東梁國這個大家,聯姻不聯姻的,誰當皇后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重要的...是當皇帝的是誰!
面對下首跪了一地的大臣,裴玄凌沉著一張俊臉,威嚴地道:“朕心意已決,擇個吉日便剃發出家,爾等莫要再勸!”
男人態度堅決且堅定,語氣中著不容置喙的余地!
放下終極狠話,男人便拂袖從側面的帝王通道離開,留下跪了一地的文武百。
待帝王離開后,滿朝文武異常團結,商議著如何將皇帝留下。
接下來的日子,皇帝直接罷朝了。
滿朝文武不分白天黑夜,聚眾跪在龍淵殿求新帝不要出家。
此事還驚了太后,就連常年在京中寺廟吃齋念佛的太皇太后也被驚了,紛紛趕到龍淵殿勸皇帝。
對此,皇帝紛紛閉門不見。
被吵得煩了,他索揚言要出宮找個寺廟趕剃發出家。
就在裴玄凌前往各大寺廟時,嚇得各大寺廟聽到風聲就閉了大門。
因為滿朝文發話了,若是有哪家寺廟敢給皇帝剃發,他們就帶著全天下的學子前往寺廟辯論,用唾沫星子淹掉寺廟和里面的和尚。
滿朝武也說了,要是哪家寺廟敢收留皇帝,直接帶兵馬踏寺廟!
太皇太后與太后也紛紛發話了,誰要是敢給皇帝剃發,誰就是千古罪人。
朝廷不但要將剃發之人斬首示眾,還要一把火燒了寺廟!
一時間,全京城人心惶惶。
只有蔣詩詩知道,那個男人在和前朝后宮斗智斗勇呢。
就這樣罷朝了將近半個月,裴玄凌跑遍了京中各大寺廟,沒一個寺廟敢收留他的。
三月初的一個清晨,罷朝了半個月的皇帝召集了滿朝文武到保和殿。
他先是發了一頓牢,將大臣們痛罵了一遍,說他們阻止了他的修行之路。
最后,勉為其難的繼續當他的皇帝。
并遣散了后宮,勉為其難的留下了即將臨產的淳妃,難為的答應立淳妃為后。
只是,淳妃尚且有孕在,加之冊封皇后需要準備的東西有很多。
等到淳妃誕下皇嗣后,禮部正好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屆時再立后。
一時間,滿朝文武磕頭跪謝,皆大歡喜!
如今后宮也不剩幾個妃嬪了,只賢妃、錦嬪、薛婕妤,還有蔣詩詩。
皇帝說了,遣散后宮后,們想留在宮中的,可以繼續留在宮中,與先皇的那些太妃們住在一起。
若是想出宮的,大可以出宮后再家,都是可以的。
錦嬪說是想出宮在京中謀個差事,裴玄凌便給封加爵,讓在軍營中當將軍。
薛婕妤也準備出宮做買賣,蔣詩詩同七王爺開了口,讓他給薛婕妤在京中找份管事的差事,順便給薛婕妤一下適齡男子。
至于賢妃麼,說是想留在宮中。
對于別的妃嬪,裴玄凌和蔣詩詩出于愧疚,那是有求必應。
但對于賢妃麼,越是想留在宮中,裴玄凌和蔣詩詩就越是要將遣出宮。
因為...這次在京中散布謠言的,就是賢妃與阮家。
比起之前那幾個妃嬪,賢妃還算沒把事做得太絕。
甚至,從某種方面來說,要不是賢妃這麼一鬧,裴玄凌也不能這麼功的遣散后宮,立蔣詩詩為后。
所以,裴玄凌和蔣詩詩看在賢妃這些年還算本分的份上,還是給賢妃留了一條活路,只是不許留在宮中而已。
阮家因著涉及此事,裴玄凌隨便尋了個由頭,就讓阮家倒臺了。
賢妃若是這個時候出宮,別說沒地方去,便是回了阮家,阮家所有人也不會待見這個被趕出宮的棄妃。
三月初十這日清晨,蔣詩詩用過早膳后,著大肚子,扶著春杏的手在花園散步。
恰巧遇到被逐出宮的賢妃,這位帶著幾名陪嫁宮,主仆幾個大包袱小包袱地背著,行匆匆。
蔣詩詩淡淡看了一眼,就繼續逛花園了。
倒是那賢妃,居然背著個包袱主走到了蔣詩詩面前。
見狀,猗蘭殿的奴才紛紛警惕地護在蔣詩詩前面。
隔著奴才,賢妃的視線落在蔣詩詩的巨肚上,“淳妃,我說什麼都沒想到,笑到最后的居然是你這種無無求的人。”
“......”蔣詩詩定定地看著賢妃,“本宮也沒想到,你本分了多年,卻在最后犯了錯誤。”
賢妃微微昂起下,素來溫的,難得流出孤傲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以我的能力和家室,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自然要博那個最好的位置。”
“早就聽聞你琴棋書畫樣樣通,未進宮前便是京中第一才,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蔣詩詩語氣淡漠地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說不替自己打算,就會為天地所不容,而是一個人如果不修為自,那才會為天地所不容!”
賢妃本以為淳妃故意以高姿態挖苦,直到聽完這句話,賢妃面微微一驚,接著福行禮,“如今娘娘說是什麼,便是什麼吧,若沒別的事,我這便出宮了。”
蔣詩詩沒所謂地擺擺手,就繼續逛花園了。
賢妃站在原地,神復雜地看了看蔣詩詩的背影,這才帶著宮離開。
雙生子多早產,四月底的某個夜晚,蔣詩詩便開始陣痛發。
經過兩天兩夜的陣痛,于四月二十九日夜里誕下一對龍胎。
都說男娃像母親,娃像父母。
可蔣詩詩生的娃卻像,男娃像皇帝。
因此,皇帝當時就說了,娃像好,生得可漂亮。
男娃像他的話,屆時就可以早點繼承皇位了。
躺在床上的蔣詩詩聽了后,不由得角微微一。
媽媽的好大兒啊,這才剛出生呢,就被孩他爹給惦記上了。
家中人生了龍胎,這放到誰家都是高興的事兒。
皇帝一高興,大賞前朝后宮,并大赦天下!
一時間,東梁國上下普天同慶!!!
早在兩個月前,禮部就一直在籌備冊封皇后一事。
如今蔣詩詩誕下了龍胎,禮部擇選了一個好日子,就定在六月十八,那時正好蔣詩詩剛出月子不久。
冊封前三日,蔣詩詩齋戒沐浴。
冊封前一日,禮部員告祭天、地、太廟后殿。
冊封日天剛亮,蔣詩詩就起床梳妝,換上袍,乘著輦于保和殿外。
那里,王公大臣全都頂著六月的烈日,按照份站在保和殿外。
太皇太后、太后、及皇帝則坐在保和殿。
蔣詩詩的輦剛停在保和殿外,就聽見鑾儀衛贊了聲“鳴鞭”。
寬敞的殿外,頓時就鳴了三鳴鞭。
鞭聲結束,殿外奏起了“慶平之章”。
在奏樂聲中,蔣詩詩穿著袍,走在紅毯之上,繼而踩在丹陛之上,緩緩走向保和殿。
期間,周圍的王公大臣紛紛朝行三跪九叩禮。
禮畢樂止時,蔣詩詩剛好進了殿,朝皇帝、太后、太皇太后行三跪九叩禮。
殿,禮部大臣請示皇帝是否開始冊封大典,皇帝應允后,禮部大臣走到臺階上宣讀制命:“順德元年,六月十八日,欽奉太皇太后懿旨,太后懿旨,冊立淳妃蔣氏為皇后,命卿等持節行禮......”
王公大臣繼續行三跪九叩禮:“恭賀淳妃娘娘榮登后位,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然后,儀仗隊以及奏樂隊伍在前引路,帶領蔣詩詩走到宮門外奏樂。
蔣詩詩頭戴九龍四冠,著袍,站立大殿中央,朝南站立。
接著,兩名大臣跪在蔣詩詩面前,將皇后冊書及寶璽給了蔣詩詩。
蔣詩詩接過冊書和寶璽后,又得行三跪九叩禮......
經過一番繁文縟節后,冊封皇后的禮儀儀式結束。
裴玄凌和蔣詩詩并肩從保和殿上往下走,兩人互相托著對方的手掌,攜手走下保和殿,并各自乘著龍輦回到了蔣詩詩新的寢宮:鸞宮!
在外頭,蔣詩詩甭管站著坐著都得端著。
如今回到鸞宮室,滿頭大汗的在梳妝臺前坐下,讓春杏春桃趕幫把頭上的發飾拆了。
今兒頭上的九龍四冠,起碼有幾斤重呢!
裴玄凌一進室,就見人香汗淋漓地坐在梳妝臺前。
擺手遣走了室的宮,男人吩咐奴才多端些冰盆進來,就在人旁,親自幫人拆發飾。
“今兒累壞了吧?”男人拆發飾的作特別輕,好似生怕弄疼了人,或是傷到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
“還好。”六月的天兒,蔣詩詩今兒熱得不行,渾的穿戴又十分沉重,剛出月子的盯著烈日走來走去,渾燥熱得很。
結果被男人這般溫對待,心里頭仿佛一下子就靜下來了。
看著男人上的龍袍和頭上戴著的冕旒,在蔣詩詩的印象當中,這個男人每年夏日都穿得這般嚴實。
現如今,他居然還能沉心靜氣的幫拆發飾,蔣詩詩著實佩服不已。
幫人把頭上的發飾都卸掉后,裴玄凌握住人的雙手,兩人面對面坐著,“詩詩,還記得七弟親時,朕曾對你說過的話嗎?”
“七王爺親時,您曾說過的話?”蔣詩詩歪著腦袋想了許久,終是搖搖頭,“臣妾不記得了......”
“七弟親那日,與七王妃拜堂時,你的臉上一直洋溢著喜悅的笑,眼底也夾雜著一向往的神,朕當時便說了,別的人有的,你也有會。”
了人白皙的手,男人語氣頗為深沉,“你我相識已久,略過婚事走到了這一步,是沒法再舉辦婚事了,但朕可以給你一場封后典禮。”
“原來您說的是這件事呀,這可比婚禮要盛大得多了......”經過男人這麼一說,蔣詩詩可算想起了當年的事。
猶記得這個男人當時對說:不必羨慕旁人,都是人,別的人有的,你也會有的。
那時還以為他只是隨口安幾句罷了,不曾想,他是在對許諾,如今還兌現了諾言!
角揚起甜的笑,蔣詩詩抬頭,目盈盈地著男人。
而眼前的男人,一雙深邃的墨瞳正深地看著。
此時無聲勝有聲,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對方的容映在眸中。
俊男人兒不自覺的靠近,慢慢的兩額相抵,男人微微側頭,在人角輕輕啄吻。
人仰頭,自然地回應著男人......
自打這日以后,東梁國因為有了一位材盈的皇后,結束了以瘦為的審,結束了材焦慮,開啟了以盈為的新朝代。
畢竟,皇后那般盈,仍能獨得陛下寵,們為何還要想盡各種辦法傷,維持苗條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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