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觀察了一下離軒,確定不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之後,實在是頂不住,便回去樓上瞇一會。
明天R國人還回來,得養足神來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絕對不能讓琳琳落他們的手中!
蘭姐一走,教堂里只剩下離軒自己了。
看著十字架上的雕像,瞳孔忽明忽暗。
……
很快就天亮了,那些R國人果然如約而至的來了這裡。
孩子們都躲在木屋裡,牧師和修們還沒有想出個辦法,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這冰天雪地的他們也不敢帶著孩子們逃跑,孩子本來就抵抗力差,這外面天寒地凍的,小命都得折騰沒了。
可不帶們走,牧師和修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R國人帶走這些孩子。
「昨天和你們說的,東西都收拾好沒有?」進來的是R國人的翻譯,是本國人,一西服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倒也像極了他們的走狗。
「於先生,這些孩子都還那麼小,請求你不要讓他們帶走,們這一去,哪裡還有命啊!」牧師哀求著這個走狗於先生,他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著。
修們也在旁邊哀求著,可也就僅僅只是哀求。
這些人,又怎麼會理會他們的哀求呢?
於先生忍不住厭惡的皺了皺眉,他極其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給你們一天時間讓你們做個了斷了,現在你們還是想不清楚是吧?」
「孩子們才多大啊!都十來歲的孩,你讓們跟了R國人,這不是……造孽嗎!?」修直言不諱的說著,下一秒面臨的就是於先生重重的一掌。
「啪!」
說話的修被打倒在地上,牙齒都被打了出來,角流出鮮,耳朵嗡嗡直響。
掌落下的時候,於先生後的那些R國人,紛紛舉起了槍對準了牧師和修們。
他們被嚇得瑟瑟發抖,就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走,都進去,那些小娘們都在裡面呢!」於先生用R語對後的幾個人說道,留下幾個人用槍指著牧師和修,其他人都紛紛往教堂後面的木屋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修還想反抗,直接被持槍的R國人一腳踹翻,暈死過去。
牧師起來想力反抗,結果就是被那些人著打,被打得頭破流。
蘭姐早早的就在木屋裡待著,就等著這些人來,給他們一個突襲。
正面杠上肯定是吃虧,那就等這一瞬發的機會。
「無論是罪惡懲罰還是慾與樂,在搖曳著墜落墜黑暗的深淵,重複著悲哀的宿命。」
忽然一道聲響起,聲音詭異且森,生生讓這些人止住了腳步。
他們……不了了?
教堂正中間十字架下面,一個人站了起來。
臉蒼白,雙目無神,子搖搖晃晃地朝著他們走來。
「你!你又是誰?」於先生有些驚恐,為什麼會不了,而這個昨天沒見過的人又是誰?怎麼看上去這麼嚇人?
「什麼是人?」離軒走到他們面前,面無表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啊!你想做什麼!?」於先生驚慌失措的想掙扎,可卻一點也不能。
「慾滿。」
話音剛落,只見離軒上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出手掐住了於先生的脖子,在他的哀嚎聲下,一點一點的扯掉了他的手腳。
在場所有的R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被他凄厲的尖聲,還有離軒那駭人的手段嚇得屁滾尿流。
「饒命啊……」R國人用蹩腳的本國語和離軒求,就像是修哀求他們放過那群孩子一樣。
離軒卻不以為然,最後利落的斷了於先生的腦袋,已經渾是。
牧師和修們早就被這些人毆打得昏死過去,看到這一幕的,只有這群人。
「不過你們,真不配稱之為人。」
離軒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微笑,不過是剎那間,這裡便染起了一片霧。
木屋裡的蘭姐和孩子們不知道教堂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有人在慘,十分的凄厲,令人頭皮發麻。
孩子們被嚇得不輕,蘭姐將孩子們的抱在一起,躲在一旁不敢出聲。
慘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更加刺耳,不到一會兒,便停了下來,這裡瞬間陷了死寂般的安靜。
「姐姐,牧師先生和修姐姐們不會有事吧?」麗清很擔心的詢問著蘭姐,聽到那邊的聲,實在是令人太害怕了。
很怕是牧師和修們遭了不測。
「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看看。」蘭姐見安靜了那麼久,也覺得有些不妥,後面想起莫妤不在,便小心翼翼的走出木屋,往教堂那裡走去。
還沒踏進教堂就聞到了濃烈的腥味,蘭姐連忙抄起門口的鋤頭,謹慎地往裡面挪去。
當進教堂之後,被面前的畫面驚得本就說不出話來。
原本破舊的教堂到都是鮮,而地上滿滿都是破碎的。
看到人坐在堆的中間,裡不知道在念著什麼。
「深邃的黑暗中遠遠傳來召喚,有如不會醒來的噩夢,人如泡沫又如傀儡,被看不見的線,縱引曳著機械的輾轉。」那人低語著,聲音沙啞且森。
「無論是罪惡懲罰還是慾與樂,都在搖曳著墜落墜黑暗的深淵,重複著悲哀的宿命……」
是……是莫妤?
蘭姐嘗試的喊了一聲:「莫妤,是你嗎?」
離軒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對著蘭姐邪惡一笑。
蘭姐不由得捂住,因為看到滿都是鮮。
這些人……難道都是殺的嗎?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離軒站了起來,有些懊惱的看了一眼自己上的服,都被鮮染得了。
「莫妤,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是怎麼了?」蘭姐不敢確認眼前的人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莫妤,簡直就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逃吧,帶著孩子們,逃吧。」離軒看著,平靜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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