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慣例,起來便見信鴿,李青慕頓時高興不已,抓著鴿子就跑到屋子裡來,“娘子,有消息了。”
“快念。”初塵猛的坐了起來,翹首期盼。
李青慕取下竹筒,將鴿子扔了出去,出信件,打開一看,便笑道:“了。”
初塵頓時喜上眉梢,“了?!真的了?!”
見初塵不信,李青慕猛的點點頭,“了。”
“今天都初十了,要是再接不到信,我該要瘋魔了。”初塵送了一口氣,忙問道:“信中怎麼說?”
“三哥說,初三譁變,初四宮,不見,順利登基,國號宋,穿的是我們送上的龍袍,皇商毋庸置疑是我們了,但如今國庫空虛,估計是要用號子的銀子,問我們是否同意?”
李青慕說完,嘆氣一聲,又道:“二爺一言九鼎,真的做到了不用一兵一卒,奪了天下,古往今來他算是第一個了。”
初塵點點頭,“如今我們算是幾個國家商人裡的佼佼者,富可敵國也不爲過,他要用銀子,無非是要試探我們的忠心,怎麼選擇你做決定便好。”
李青慕一怔,看著初塵,“娘子,三哥說你有時候就是一個丞相之才,這話真的不假,你現在說的話,和我送黃跑去,三哥的忠告是一樣的。”
初塵剜了他一眼,“伴君如伴虎,三哥助二爺登基,我們二爺也會許諾三哥什麼,不然這天下能兄弟齊心的事,還真是稍有。”
“嘿嘿……娘子你還真是聰明。”李青慕說著,坐到牀邊,“聽說三哥的母親答應了三哥,說皇帝流坐,只看你忠心而已。”
李青慕一言,讓初塵想起了金匱之盟的典故,果然啊!連這點歷史都沒改變,那就是上天繞過了。
“娘子,你怎麼不說話了?”李青慕擡手在初塵眼前晃了晃,“想啥了?”
初塵擡手抓著他的手,莞爾一笑,“我在想這銀號我們是留不住了,與其讓他猜忌,不如索斷了他的念想,免得終日試探,讓人不爽。”
“娘子,可是我們這麼大的家族,沒了號子這一項收,可是有些吃力……”
初塵擡手捂著他的,白了他一眼,“家裡無人知道我們有銀號,你可不能說話,免得隔牆有耳,壞了大事。”
李青慕點點頭,初塵才鬆手,笑道:“還有幾日我便滿月,到時候我們夫妻一同前往汴梁,送上所有銀號的份子,算是誠心歸順大宋,順便我們夫妻一起遊離一下山川。”
李青慕一聽這話,頓時開心,瞬間又高興不起來,睖著初塵,“馬上就是春蠶浴種,你走的開嘛?”
初塵抿一笑,了他那小氣的臉,“蠶浴種之事,巧兒做得很好了,今年給他們沒問題。”
李青慕嘆氣一聲,“這幾天我可是聽到很多閒言碎語,我真怕咱們兩都走了,這院子沒人震得住。”
“那也只能說我們做得不夠好。”初塵說著,附耳過來,低聲道:“我就是想院子裡一點,這樣沒必要住在院子的人,我也不想留下來,畢竟你也知道將來的歷史是什麼。”
李青慕點點頭,“也是,天高皇帝遠,真打仗了,還是得我們自己保護自己纔可以,要是院裡不同心協力,到時候會害了更多人。”
“相公,你真好。”初塵手勾住李青慕的頸,獻上吻。
“唔!”李青慕低哼一聲,翻上去,恩備至。
初塵這一胎的滿月酒很簡單,就是孃家人送來月禮,簡單的吃兩頓飯,就這麼結束了。母昭裔和張仙人喜歡安靜,年前就回了天臺山,這次滿月來了一趟,當天來吃了一頓就走了。
初塵送走孃家人後,對每個崗位上負責之人,全都單獨代一番,主院給苗巧和劉玉,然後對爺爺輩的兩個老者囑咐了一下,準備了豪華的馬車,還有僕人,一路上的吃喝,便帶著孩子啓程了。
家裡的人開心的來送行,連好幾日不見人影的劉香菱和胡穎都出現了,初塵瞄了一眼送行的人,寒暄了幾句,便讓二壯趕著馬車走了。
竹笙和竹心趕著裝吃喝的馬車,跟在後,準方也要去,翠竹更是一哭二鬧非要跟著,二人都說是要去汴梁見識一下,初塵沒反對,多兩個有手的人陪著,還有翠竹這個心小丫頭相伴,心裡也踏實。
這一路,翠竹無事陪著下下棋,孩子竹心帶著,了就微微,其實要不是管著小丫頭的糧食,也不想帶著這小不點啓程。
初塵他們一行人走走停停,走了二十天才到了汴梁。李正元一早就接到李青慕的書信,在皇城等著。
李正元一見初塵他們的馬車,衝著李青慕就吼道:“四弟,你還真是能磨蹭,快馬加鞭也不過五日路程,就算你再慢點也就半月,你瞧瞧你這樣走了多日子了?”
“大哥,這不是拖家帶口的嘛。”李青慕訕訕一笑,低聲又道:“你弟妹喜歡山水,這一路稍稍快一點,就和我鬧騰,所以大哥見諒啊。”
“你這怕娘子的習慣還真是改不了了。”
初塵一聽這話,連忙起車鏈子,弓著子出了,下了馬上,上前屈一禮,“多年不見大哥,大哥依舊意氣風發,不改英雄本啊。”
“弟妹好說。”李正元也抱拳回了一禮,“大哥心直口快,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怎麼會。”初塵莞爾一笑,“只要大哥不怪罪弟妹姍姍來遲就好。”
“見過將軍。”李準方也上前,抱拳以禮,“舟車勞頓,將軍要怪罪,也行安排了下榻,慢慢審訊他們便是。”
“這位是?!”李正元覺得很是稀奇,這小傢伙說話倒是一點不客氣。
初塵連忙拽了李準方一下,“臭小子,別說話。”
李青慕也連忙笑道:“大哥,都是本家兄弟,年輕氣盛,大哥別見怪。”
“哈哈……不會,走吧,你大嫂在府上等著了。”李正元說著,擡手示意請。大家點頭謝過,跟著李正元了汴梁城。
城後,直接去了李正元的府上,在外城的南大街,一個三進的院子,帶一個不小的花園子,聽說這還是皇帝賞的。初塵他們被安排在客房,初塵在屋子你收拾東西,李青慕則陪著李元正去了,完全不管他們。
“二,這麼大的院子,爲何不見夫人?”竹心很是納悶,從進院子到現在,也不見主人來招待他們,倒是剛纔李正元的妾侍來過一下,難不家的主子被人瞧不起了?
這丫頭沒見過世面,一臉的質疑,要是外人看見了,還不得說不是了。初塵剜了一眼,“虧你還侍奉在我邊多年,竟然半點沒學到眼水,難道你不知道主院夫人生產了嗎?”
“沒看出啊,而且我聽說大兒子都十六了,難不還老蚌生珠了不?”
竹心話落,初塵擡手就給了一個栗子,吼道:“你個沒口德的傢伙,那妾侍隻字未提,現在夫人不待見,妾侍大於妻,你知道嗎?”
竹心擡手握住頭,一臉釋然,“哦!原來是主院夫人不上面門啊。”
翠竹謹記言語,這會也忍不住笑道:“竹心姑姑好糊塗,把我們李家大院二的德都降低了。”
“大小姐,我可沒有啊。”竹心完全沒覺得,剛要問話。
“你三日不許多言。”初塵真心是無語了,懶得與廢話,直接言。
正說著,李正元的妾侍又來了,還是滿臉堆笑,先自報了家門,“弟妹,皇后娘娘派人來傳話,賞宴花園,車輦都在門口候著了,問你要帶什麼人。”
初塵看前後笑臉不一,便知道竹心的話不假,淡淡一笑,“麻煩小嫂子去回一聲,說我只帶丫鬟和我大兒,容我換一服,就來。”
小嫂子?!郭氏心裡不悅,輕挑眉,笑道:“那弟妹你慢慢拾到,免得進宮丟了儀態,別人取笑了你大哥。”說完,退了出去。
“二,這也太不是東西了……。”竹心怒氣不已,正要多,翠竹便笑道:“姑姑,你的可是被我娘了哦。”
竹心氣的嘟著,跺腳爲初塵拿來,初塵挑好一套素雅的對襟襦,一見白狐的斗篷,素雅中不失華貴,讓竹心梳了一個巾幗髻,富貴中不失平民的風采。
初塵打理好後,翠竹很是欣賞,讚歎道:“娘,你真是極了,真是不知道皇帝的後宮有沒有娘子這樣的子。”
“被自己的兒誇獎,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初塵擡手了翠竹的鼻子,“兒不嫌母醜,看來娘這打扮算是安全了。”
“娘,你爲何要藏著自己的鋒芒了?”翠竹知道初塵聽出話的意思,便笑道:“其實娘還沒有在家穿的好看了。”
“娘是朝聖,不是去選妃。”初塵白了一眼,“除非你和你二爹都不想要娘了,那麼娘倒是可以……”
“娘,這話可能在說啊。”翠竹連忙捂著初塵的,氣呼呼道:“快點給我收拾吧,不能人家皇家的人等候。”
“呵呵……”初塵抿一笑,這丫頭,從金巧人死後,這丫頭就沒真的開心過,雖然不曾傷心,可到底封閉了心門,就算劉玉對再好,也只是敬重,了那麼一母深。
初塵總算收拾好了,本想去主院看看,可李元正說,回來再去不遲,初塵也不好多言,藏在心的話,也只能臨走再說了。
李元正帶著李青慕一家子,進了皇城,直接到了花園的宣化閣等候,安頓好後,便先行離去,因爲召見只有李青慕一家人。
閣樓裡金碧輝煌,幾個銅火盆,將閣樓裡哄得暖和和的,翠竹從進皇城,便東張西,這一刻更是目四,驚喜早已不言而喻。
“二哥,沒想到宋皇也這麼奢靡啊?”李準方很是慨道。
李青慕淡淡一笑,“這算簡樸得了,蜀皇宮的訶,一就可以抵上這裡百。”
“皇帝都爲天下南征北戰,哪有心思爲這些小事忙活。”初塵笑了笑,招呼大家坐著,“言語。”
“皇上,皇后娘娘駕到!”一拔尖的聲音想起,李青慕和初塵連忙起,俯首在地,三呼萬歲。
皇上趙九重和皇后王月娘進殿,一聲平後,“青慕兄弟和弟妹不必多裡,這是家宴。”說完,便道:“賜座!”
“謝皇上!”李青慕和初塵一聲謝恩,回到了位置上。初塵心裡多了一個心眼,畢竟那一句賜座,便已經告訴,他如今是帝王,能對你稱兄道弟,那都是客氣。
趙九重一兩句寒暄後,便直接問道:“兄弟和弟妹此次來汴梁所謂何事?”
初塵頷首一禮,“回稟陛下,我兒和弟弟沒見過皇宮的花園,特地不遠千里,想看看皇宮的花園子什麼樣子。”
趙九重明白初塵的話,看了看王月娘,“皇后,傳人好好陪著。”
“是,陛下,臣妾這就帶他們下去。”王月娘起行了後,招呼翠竹,“過來吧,大小姐。”
“是,皇后娘娘。”翠竹第一次看到這麼雍容華貴之人,興不已。
李準方也起,拜別皇帝,帶著竹心和竹笙退了下去。
“弟妹,現在可以說了。”趙九重看著初塵,心下卻對多了一層試探。
初塵莞爾一笑,給李青慕睇了一個眼,“匆匆年歲,轉眼二哥以是九五之尊,放眼天下,真是不知該送何才能表達弟妹恭敬之心,只好送上這外之,助二哥統一天下,近綿薄之力,還請二哥不要嫌棄。”
李青慕端著早就備好的錦盒,來到趙九重面前,放下錦盒,“與其讓二哥每次詢問誤了天下事,不如我們爲民請命,二哥早日一統天下,還老百姓一個安寧日子。”
趙九重有些驚訝,打開錦盒一看,頓時不已,關上錦盒,抱拳以禮,“四弟,弟妹,二哥替天下百姓先行謝過二位的慷慨之舉,可這銀號乃是李氏掛名,你夫妻捐出,宗室同意嗎?”
“皇兄,不必擔憂,這些銀子都是我弟妹的。”此刻,趙炅不通傳,直接進了宣化閣。
初塵連忙起,屈一禮,笑道:“三哥,你這樣說弟妹,覺弟妹好似富可敵國,拿一點出來不算什麼?”
“就你也可以富可敵國,那汴梁隨便找個商賈,都是富甲一方了。”趙炅說完,抱拳以禮,嘆氣道:“弟妹,是三哥無理了,害得你傾其所有,如果你在蜀國有難,只管言一聲,哥哥定會保你一世平安。”
“傾其所有?!”趙九重頓時驚詫,拿起錦盒,“四弟,這可是你們全部家當?”
李青慕憨憨一笑,“沒事,我娘子說了,只要能幫二哥完這夢想,這些個都不算什麼。”
“臭小子,這還沒事啊。”趙炅擡手就給了李青慕一記栗子,“我可是聽王瑾瑜說了,這銀號是你們李家的生計,如今拿走了,那兩百多人靠什麼?”
“這個我還沒想過。”李青慕如實回答後,咧一笑,“走一步算一步,我娘子經常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三哥無須擔心。”
“你這麼說了,二哥該更加擔心了。”初塵沒好氣的吼了李青慕一句,走到趙九重面前,屈一禮,“二哥,我們本事農民,有地,有田,我還在桑養蠶,織錦製,怎麼都可以養活這一大家子。”
“弟妹,如此,便是二哥先對不起你了。”趙九重拿著錦盒的手,狠狠的了一下,“你也知道二哥南征北戰,這軍費……”
“皇兄,既然我弟妹都這麼說了,你就不用擔心了,只管拿著用好了。”趙炅說著,臉一沉,“本來應該早點到的,可是趙國公歿了,臣弟替皇兄送去的寬,所以來晚了。”
“哎!又走一位有功之臣。”趙九重一聲嘆息,拿起錦盒,“四弟,弟妹,你們再次好好用膳,你們三哥作陪,朕需要親自趕往國公府。”
“陛下百忙,弟妹不敢叨饒。”初塵連忙屈一禮,“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李青慕和趙炅也抱拳以禮。
趙九重揮手示意,“不必多禮,你們好好相聚吧。”說完,手了了,心下腹誹“三弟跑的這麼快,難道是擔心他的人被我奪走?!或者說怕他們夫妻對他不夠忠心?!”
趙九重剛走,趙炅便轉,笑瞇瞇的看著初塵,“弟妹,如此慷慨,怎麼不先和我這合作之人說一聲?”
“王瑾瑜本就是陛的人,就算我不說,我想陛下也早就知道這銀號你有一分。”初塵婉兒一笑,“如今天下分裂,三哥不如學我,也許能看到不一樣的春天,我想這汴梁,我怕是呆不下去了。”
趙炅低低的笑了笑,“如果你不在乎青慕,大可待下去,在乎了,今夜便走。”
趙炅一言,初塵頓時一驚,“我兒?!”
“多半你兒走不了。”趙炅一聲嘆氣,“你先走,我會想辦法把你兒送出來。”
初塵頓時淚水落下,“千算萬算,都不如天算啊!”說完,搖搖頭,踉蹌兩步。
李青慕上前扶著初塵,“娘子,三哥說得對,我們趕離開,只要我們走了,翠竹就是安全的。到時候將翠竹託付給大哥,便一切妥當。”
“四弟這話沒錯,他再怎麼疑心重,但對功臣一向敬重,回頭讓大哥來要便可。”趙炅也附和的說罷,看看初塵,“弟妹,多保重,萬事都有它的源,你算得到一頭,算不完另一頭。”
“都是命,一切隨緣吧!”初塵著後宮的放向,心中升起無限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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