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言外之意,如果真的跟別的男人有過婚史,他大概不會讓那個男人活著?
安風眠有些出神的想著,兜里的手機振的回過神來。
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猶豫了幾秒后,接通了。
“蔣太太,你還傻站在那里干什麼?”男人聽不出喜怒的口吻,不不慢的敲打著的耳,“等著我過去把你扛上車嗎?”
“我……我等下還有事,就不耽誤你去公司上班了。”
話落,男人就似笑非笑地道,“你看有哪個集團老總在結婚這樣的大喜之日還去公司上班的?”
安風眠:“……”
“上車,我們去挑選婚戒。”
安風眠:“我……我……”
“還是說,你跟別的人不一樣,既不需要婚戒也不想要面的婚禮?”
聞言,安風眠心頭就被一說不上來異樣所包裹住了,咬了下,說道:“蔣先生……”
“我老公,或者男。”
安風眠怔了一下,這兩個稱呼,哪一個都是不出口的。
深吸了一口氣,稍稍調整有些紊的心跳后,強作鎮定的道:
“蔣……蔣男,我是想跟你說,坦白來說,我跟很多人一樣都很俗。雖然這個結婚證扯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婚紗婚禮婚戒什麼的,我對此還是有一些期待的。只是,我沒想到,你真的能給我面……”
男人打斷,低笑道:
“是不是,如果我不說帶你去挑婚戒或者是準備婚禮的話,你也就一直憋在心里不打算跟我提你心里的需求了?”
安風眠嗯了一聲,無比坦的回道:“我……并沒有什麼資格跟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所以……”
“你是蔣太太,你沒有資格,誰還會有這個資格,嗯?”男人似是蠱的嗓音再次敲打著的耳,低低繾綣的,很是寵溺,“記住,從今天起,你是蔣太太,你有權要求我為你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老實說,安風眠被蔣男這番話給蠱到了。
心跳如鼓,面頰有點熱熱的,心底也緩緩冒出一說不上來的甜,即便這覺稍瞬即逝。
想到了什麼,問道:
“你跟安歌小姐,當年是不是沒有舉行過婚禮也沒有挑過婚戒?這些于你而言,是一種憾,所以想跟我來一遍呢?”
這番話落下后,對話就陷了長達半分鐘的沉默。
就在安風眠以為男人已經掐斷了的電話時,手機聽筒里再次傳來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
“安小姐,坦白來說,我不想欺騙你,我確實存了這樣的心理。我跟從相識到結婚包括離婚都十分的草率,走的時候,整個星河灣除了幾件服基本上沒有的任何。你完全可以想象,我對的虧欠以及疚,遠比你想的要多得多。”
安風眠噢了一聲,好似并沒有因為男人這番話而到任何的影響,可心里又掠過一明顯的酸脹,好似有點疼,可又沒那麼強烈罷了。
良久,淡淡地說道:
“跟你結婚,怎麼看都是我占了便宜,我兒周日的手也需要麻煩你,而你僅僅是想從我這張酷似你前妻的臉上找回一心靈上的藉,我沒道理不答應。”
說到這,頓了下,
“不過,挑選婚戒婚紗什麼的,這種事只有跟心的人一起做才會有意義。而我們的婚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所以完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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