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長的時間,北堂慧僵的才漸漸的緩和了下來,眼睛已經是一片通紅。
“他怎麼會來這裡的,薇兒,你爲什麼讓他來?娘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當初有多甜現在就有多麼痛苦。
楊雨薇心塞得跟什麼一樣,也很委屈啊,“娘,薇兒也不知道爹會來這裡啊,薇兒沒讓爹來的。”還想說等到孃的緒再穩定一些,心底對爹不再那麼怨恨的時候,纔好好的替爹說好話呢。誰知道爹竟然提前跑來了,都要給跪下了。
“你去告訴他,讓他離娘遠遠的,就當娘已經死了,讓他不要再出現在孃的面前。”北堂慧尖銳的說道,心裡一片煩躁,除了的兒,不想在和周國的人有任何瓜葛。難產的疼痛,被活埋在棺材裡的恐懼,九死一生逃出來又被越國的祭司抓回來放心頭的鮮淋漓的過去,每每想起來一次,就做噩夢一次。甚至想要忘掉過去所有的記憶,換取以後的安寧。
看著娘毅然決然想和爹劃清界限的模樣,楊雨薇覺得很頭疼,可不想的家再次散去,小心翼翼的問道,“娘,你真的那麼恨爹嗎?其實爹這些年一直都想著娘,也一直爲了娘守如玉,他再也沒有過別的人,他心裡真的很娘呢。爹的確給娘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傷害,的確不值得原諒。娘你難道不想再反回去狠狠的折磨爹嗎?爹孃以前那麼相,現在這樣,薇兒心裡真的到很難過。”
“薇兒,娘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讓娘和那個人繼續在一起,可是那不可能了,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糾葛。他沒有傷害過我的確是真的,可是不能否認我盡了他那些親人的傷害,娘所有的磨難都是從他的親人那裡開始的。就算他沒有錯,娘也忍不住遷怒,娘做不到那麼理智。”因爲了那麼多的傷害,真的到害怕了,不想恨楊鳴斌,卻不可否認那個男人在最艱難最需要他的時候卻不在的邊,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的男人,要來有什麼用。這個男人當初把從軍營裡救出來,爲他生下了一對乖巧懂事的孿生兒,也全心的陪了他一年多,做得足夠了,不欠他什麼了。不能仇恨,只能選擇遠離。
爹啊
爹啊,娘心裡真的責怪你了,你想辦法使出絕招來追妻吧,我幫不了你了。
楊雨薇在心裡深深的同爹,不過同歸同,也不敢再手了,爹和娘之間的恨糾葛,就只能讓他們來解決吧。希爹最後能夠再打娘,再把給帶回家。
想了想,字句斟酌的說道,“娘,爹之前不知道是他那些親人害得娘難產,後來知道了,那個便宜的祖母和三個便宜叔叔被他折磨得很慘。祖母后來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日日被老鼠和蛇給啃咬,撐了兩個多月以後才死的。那些叔叔,被髮配苦寒之地做奴隸,想必現在也都死了呢,那些嬸嬸和堂妹們,正在青樓裡生不如死的被男人踐踏呢。爹心裡真的很在乎你呢,當時把娘送回京城養胎,他也想不到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他也是後悔莫及。”
“薇兒,你不要再說了。就算他做得再多又如何,娘到的傷害和苦難能減一分嗎?那些又有什麼意義。我不想和他再有毫的牽扯了,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替他說好話了,沒用的。薇兒你已經長大人,娘再也沒有什麼放心不下的了。”如果說再有牽掛,就是只見了凌薇,卻沒有見過雨薇。等見到雨薇之後,就直接回燕國去,那裡是的故土,長在那裡,如果可以,也想死在那裡。
北堂慧眼睛裡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心如鐵石般的說道。
楊雨薇真的詞窮了,看來娘對爹的怨怪很深啊,看來爹想要讓娘回心轉意真的是困難重重啊。
“好吧,娘覺得怎麼開心就怎樣吧,只要娘不要不認薇兒就行。”楊雨薇垂頭喪氣的說道,真是一點轍都沒有了。
“你能理解娘最好了,你不理解,娘也覺得沒關係。你現在過得好,就算不認娘,娘也不怪你。因爲娘在你生下來以後就沒有養過你,沒對你盡到一點責任,也不敢奢你在娘老的時候孝敬侍奉孃親。”北堂慧心裡想得很清楚,現在只想爲自己而活,沒有也活得很好。
“娘,你了吧,我到廚房去把藥膳端過來給你喝,你先洗漱。薇兒一定會把你的調養好的,如果可以,薇兒還要讓娘給重新站起來。”楊雨薇心塞無比的說道,不能再繼續撮合爹孃了,不想娘惱怒起來連也不認。
“順其自然就好,娘已經習慣了不能行走了,沒關係。薇兒你也不用太費心。”
“娘,怎麼會費心呢,你就相信薇兒的醫吧,到時候看看你就知道了,我讓丫鬟把熱水端進來,等我。”抱了一下北堂慧,直接走出去了。
楊鳴斌站在院子不遠的角落裡,頻頻的往北堂慧的屋子看,那孤獨而滄桑的樣子讓楊雨薇都心疼了。
嘆了一口氣走過去,給了爹一個同的眼神,“爹,孃的心結很深,想要解開實在太艱難了。”
“爹知道,都是爹傷害太深了。”楊鳴斌說著忽然狠狠地扇了自己好幾個響亮的耳,“當年我爲什麼要把送到京城裡去安胎,我究竟在想些什麼。你娘後來那麼多的苦都是爹這個錯誤的決定造的。是爹對不起。要怎麼恨爹都好,哪怕要爹的命,要爹把心臟掏出來給都沒關係。只要不要再承失去的痛苦了,這些年真是太難熬了。”
“可是娘說要跟你劃清界限,不想再和你有一一毫的糾葛,想要讓娘原諒你,真的太難了。還有爹,娘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你,心臟到了很嚴重的創傷,緒不能激,你可不要再擅做主張了,真的太危險了。”楊雨薇不放心的叮囑楊鳴斌,那樣的場面一次就夠了,不能再來第二次了,不嚇。
“薇兒,你說爹要怎麼做,娘纔會原諒爹,就算不原諒,也不要再想著離開爹的邊,只要肯回來,要爹做什麼爹都願意。”楊鳴斌滿臉愁容,哪怕遇見最強勁的敵人,他都沒這麼無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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