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回到院子中,卻看到祁墨的影立在那裡,不由得一怔。
“不知王爺駕臨,雲笙來遲,還請恕罪。”
“今天這麼乖巧,見到本王還知道行禮了。”祁墨看到滿溼的服,眉頭微微蹙起。
“以前是雲笙不懂事,王爺寬宏大量,定不會計較的。”
雲笙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早已將祁墨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若不是知道他心計如此之深,一不小心就會死在他的設計下,纔不會選擇暫時屈服。
“有這麼一個不懂事的王妃,本王想不寬宏大量也不行了。”祁墨眉眼微揚,記起酒樓的談話,不由得輕笑一聲。
“多謝王……”話還沒說完,就因祁墨突然的作弄得慌不已。
祁墨看見滿溼,著實有些不爽,解下自己披著的風爲穿上,“大冷天的,就不用跑了,把自己弄這樣,也真是令人擔憂。”
他細心地爲繫上領結,責怪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不知怎麼回事,雲笙的心一瞬間跳得很快,臉上染了一紅暈。
在他繫好之後,雲笙反後退一步,祁墨的神不由得一變,隨即恢復平常的樣子。
“明日你需陪本王進宮參加接風宴,記得準備好,本王響起還有些事沒理,就先走了。”
在窘迫當中的雲笙在他走後鬆了一口氣,隨即有些不解他爲什麼突然生氣,忽然想到剛纔他說的話。
“雲笙不適,可以不去麼?”
實在不喜歡那樣的宴會,滿是權勢的算計,就在以爲祁墨不會答應後,他的聲音傳了過來,“可以。”
之後,雲笙在溫水中泡了很久之後,才恢復了些知覺。
沐浴完後,雲笙直接躺在牀上,捂著被子睡著了,但是卻睡得不是很好,一陣冷一陣熱的
慕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清冷的眸中劃過一抹莫名的緒。
沉下心爲把了脈,用針將的寒氣出來後,雲笙才覺到舒服了些,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時,看到的是牀頭櫃上放的一個小白瓷瓶,瓶子下墊著的紙上寫著,口服,祛寒,日服一顆。
雲笙有些呆愣,腦中忽然閃過慕黎的影,但卻不敢確信。
忽然到被放在枕頭底下的玉笛,雲笙決定把它修好還給慕黎,那時候他毀了或者怎樣都好,至的心裡會好過一些,於是來若水。
“若水,京城那裡的樂最好?用玉做的。”
“最好的樂……”
“好像是樂坊,不過那裡的樂卻都是以木或者竹所做,用玉做的樂,只有卿相大人的玉樂。”
“卿相?玉樂?”雲笙聽後,滿臉的迷茫。
“卿相就是左丞相啊,榕國唯一一個沒有姓,單名一個卿字,由於他親民,百姓們很親切地稱呼他爲卿相,他還是最年輕的丞相,長得可俊了。”若水說著,眼中滿是嚮往。
雲笙笑了笑,原來古代的人也是會發花癡的,“這又和玉樂有什麼關係?”
“小姐難道忘了?這玉樂是卿相管,任何人都不得參與與手。”
雲笙卻因的話陷了沉思,所以,想要修好玉笛,就得進宮見到卿相,可已經拒絕進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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