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遠看了一口,臉瞬間一變,這個混賬東西,就知道給自己惹麻煩。
他說道,「既然賭博,那就是子凌錯了,就讓他在監獄裏面好好反省一下吧。」聚眾賭博,判幾年,他想辦法,幾個月就出來了。
手裏的份,可不能丟。
陸懷忠叮囑了,手裏的份丟了,就麻煩了。
陸卿寒這個人,心狠手辣,他要是手裏沒有了份,靠著一點稀薄的緣關係,他可是六親不認的。
陸卿寒抬手了眉心,似乎是有些疲倦了,聲音也帶著濃重的沙啞,「三叔,別就看第一頁啊,繼續往下看看,子陵堂弟惹的麻煩,多著呢。」
陸敬遠繼續往下看下去,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手指抖著,將資料摔倒了桌面上,「你要做什麼!陸卿寒,這可是你弟弟啊!!我們是一脈同宗的親人,你至於把子凌上絕路嗎?」
陸卿寒的臉上沒有什麼表,陸敬遠這幅樣子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挑眉,「三叔,別這麼激,這哪裏是我要把子凌上絕路,這不都是三叔跟三嬸對子凌的教育不夠好,導致子凌連連犯錯,聚眾鬧事,賭博,私自挪走陸氏800萬,強干大學生,肇事逃逸,這些,只能怪三叔三嬸對子凌不夠上心啊。」
陸敬遠抖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你...你...」
他看著權買賣協議,最後點了頭,「我會簽的,但是我要十倍的價格。」
秦琛一愣,好傢夥,這個老東西好大的胃口啊。
陸卿寒雙膝疊,「三叔,你這是跟我談條件嗎?」
「我手裏的權,是想要的,我手裏的權,是除了你之外,整個陸家最多的。你想要徹底的掌管陸家,就需要我手裏的權,卿寒,十倍,不多。」
「是不多,但是沒有這些份,陸氏還是我的。」陸卿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三叔別太貪心了。」
「好,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陸敬遠沒有妥協,自己兒子犯了錯,他會去想辦法,但是份沒有了就真的沒有了。
老爺子在病床前叮囑自己了,一定不能鬆口!!
十倍,就是十倍!
陸敬遠離開了剛剛走出陸氏大樓,陸敬遠就打了一通電話給自己的妻子許雅芳,「子凌呢?」
「剛剛回家,怎麼了?」
「讓那個小子給我在家裏等著!!他鬧出大事了知道嗎?都是你慣得他!」
「你是又怎麼了?火氣沖沖的,誰得罪你了你朝著我跟兒子撒氣做什麼!」
掛了電話,許雅芳覺得陸敬遠莫名其妙,正好這個時候陸子凌從樓上走下來,「媽媽,我的卡怎麼被凍住了,你讓我爸爸給我解開吧,我今晚上還有一個朋友聚會要參加呢,不了十幾萬。」
「你啊,什麼時候可以懂點事,你知不知道你大爺爺死了,現在陸氏都是陸卿寒的。我們家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你平時省著一點錢,再加上你爺爺現在也不好。」
許雅芳苦口婆心的勸著自己的兒子,但是陸子凌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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