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剛剛扛回家的鏡子仔細看著裡面那雙眼睛。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照鏡子。盡管在地下墓裡呆了那麼久,我依舊是個膽小鬼。現在的我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一時腦扛了一面全鏡回來。如果是局部的話……起碼不會有這麼明顯的骨悚然效果。
沒有眼瞼,虹是最常見的深褐,而瞳孔……果然是方形的。
對著鏡子用手電筒試驗了幾次方形瞳孔如何擴張小,從而證明了一下幾何上矩形不穩定也並非完全正確之後,我丟下了手裡的東西。
槍哥……他找一方形瞳孔的古幹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和槍哥發了那麼大的火。其實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都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可從見他第一眼開始,我就對他有種敵視心理。
大概是因為那種探究的眼神,還有那個總讓我想起以前的盜墓賊份吧。
說到盜墓賊……我對這一個為什麼不……
我脖子違反人定律轉過一百八十度,那張破椅子上面張玄同志抱刀正坐,板筆直表僵,一看就不知道又神遊到那個世界去了。
……好吧,這種除了吃和睡就只有發呆的家夥,真心可以劃在“盜墓賊”圈子之外。
“喂,張玄,你聽說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問一下,“‘龍髓’嗎?”
那個人終於有了靜。他遲緩地眨了眨眼,黑眸移向我,點了點頭。
“那是什麼東西?”
“和你沒關系。”他回答得簡短幹脆。
“……所以你就告訴我嘛。”
張玄淡定的瞥我一眼,轉過頭繼續發呆。
“……那你知道槍兵是誰嗎?不是Fate裡那個哦。”
“知道。”
我覺得我對張玄的認識需要改觀了,這人雖然一副呆樣,可還是蠻博學的嘛!
“於是——槍兵他?”我循循善。
張玄迷茫狀想了一會兒,奇怪的問:“這也和你沒關系吧?”
我:“……”
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免費送他一個外號——悶哥。
從悶哥那裡想套到點什麼東西基本不太現實了,這家夥本來話就,不想說的東西,上面像被合金鋼焊住了一樣死都撬不開。我只有等槍哥再出現。我想為我上次惡劣的態度道歉順便問一下龍髓是什麼。可大概是我真的把他惹生氣了,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於是伴著鬼屋的客流量銳減和家裡那只悶貨食量與日俱增,我的錢包以速見了底。
我難以置信地把錢包翻了有翻,最後不死心地徹底倒過來,兩枚幣清脆悅耳地叮咚落在桌上。
……還好是鋼鏰兒不是銅的。
椅子上端坐的悶哥扭頭循聲來……
我把兩個幣平攤在他面前,又摞在一起,推了一下,嚴肅道:“悶哥,別看了,這就是咱倆這個月剩下五天的所有夥食費。”
悶哥難得皺了皺眉:“我了。”
“個鬼啊!”我怒道,“要不是……要不是你把存折丟了,我們犯得著這樣嗎?!這個時候,就算是贓款我也照用不誤啊!”
悶哥一臉“誰讓你沒給我放回包裡弄丟了怪誰”的不高興表。
“八個零前面還有沒數清的!八個零啊親!我不就沒給你塞進包裡,你怎麼能轉眼就丟了呢?!”我肝膽裂。
悶哥用面癱絕技對付我,刀不雷打不。
我有氣無力地癱在椅子上,目渙散:“你連份證都沒有……補辦都沒辦法……就算拿這錢買了彩票中了一千萬開獎領獎之前我們也早死了啊!老板死都不肯預支工資,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嗚嗚嗚……”
“你很缺錢?”悶哥困。
我一掌拍飛了桌上的幣,表猙獰:“告訴你,除非我這幾天能找到錢多速發的新工作,否則……你唯一的選擇,就是吃我胳膊上可以再生的人了!”
“悶哥,你什麼時候能把我變人啊……”我哼哼,“這都多久了,你住我這裡孤男寡的多毀你清白啊……”
他不說話。我們兩個的日常大抵如此,我一個人碎碎念加上吐槽,他一副語言障礙的樣子裝。好在當年我早已經習慣了一個人自言自語,現在至多了個(偽)聽眾,我還是樂滋滋地繼續說下去的。
“工作,我有。”張玄忽然開口。
“……啊?”我的話題已經跑到了國家調控價上,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我的上N句話。
“你?介紹工作?”我充滿懷疑的看他一眼。這家夥自己就是個沒有正當工作的主,給我介紹工作,實在是……
“九叔那裡缺人,你可以去。”
“九叔?那是誰?”
悶哥想了想,說:“老板……五六的。”
“……是‘流’吧……不過,悶哥,你居然認識這種人?不錯啊,月薪能夠養活我們倆嗎?”
他默默算了算,報出一個數字。
我目瞪口呆默了半天,良久才弱弱開口:“這……這麼高的薪水,為什麼……我行嗎?”
“九叔說,要力氣大的。”
力氣大……我順手從地上撿起剛才的幣,扁,拉,最後彎一個捂臉兔斯基。
嗯,這一條沒有人比我更加符合了。
我依舊不太信任地問:“真的是流公司老板?我不會和你幹同行吧?”
“我的活你幹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沒有語氣的,我卻偏偏從那一句話裡聽出了三分憐憫七分鄙視……不過,只要不是盜墓就好。被盜墓賊鄙視也沒什麼愧的。
“可是……”我依舊有些掙紮,“我的怎麼辦……”
“已經好了。”
“流有時候晚上要加班吧?到時候我要是變了……你說什麼?!”
這次,我真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腳下一,我又栽了下去。眼冒金星地爬起來,還來不及氣,我就臉紅脖子地大喊起來:“好了?等等!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你說的,是我拜托你的那件事嗎?把我變人形嗎?”
悶哥木然點頭。
沒有小氣中年BOSS剝削的新工作。高薪高酬。力氣大就行。合法正當。能變人類不用當僵了。能在夜裡出門了。事辦完了吃貨張玄終於要走了!
心花怒放。
“哎唷悶……哦不張玄大人您真的是太厲害了!這種事都能這麼快解決!現在還非要給我介紹工作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不過看在你吃了我這麼多東西得分上我就勉強接吧哎喲真討厭……”
“……”
我完全沒有顧及到現在的時間地點,用一張粽子皮做出了種種無法腦補全的可怕作。張玄同學看了我一會兒,良久,才癱著一張臉默默站起來,從我旁邊繞了過去,走進了房間。
我依然在歡呼雀躍著,好像四九年全國人民迎來了大解放一樣的激心。
每個年都曾經天真過。
當時我還只是個二貨,雖然一直到現在,一直到那可以預見的未來,我都將二並繼續二下去,可我至再也不會幹這種事了。
永遠別試著去相信一個天然呆。他會一邊走著匪夷所思的思維路線,一邊堅定地認為所有人都和他在一條路上,從而把你帶上一條不歸路自己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用自己的教訓告訴了眾人一個真理——
信悶哥,不得好死。
白柳在失業後被捲入一個無法停止的驚悚直播遊戲中,遊戲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怪物和蘊含殺意的玩家 但最可怕的,還是遊戲中一個傳說中級彆的恐怖的遊走npc,所有遊戲中都有他,但從未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因為見到他的玩家都已經死亡了 直到白柳進入了這個遊戲,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傳聞中的npc的模樣 他腳踩荊棘鮮花從深淵底部的王座走下,身披鎏金戰甲從中世紀的鐵處女中破開,他蒼白俊美的臉上沾滿鮮血,他是恐怖神祗,來允諾他心臟裡某個人的願望。 他垂眸詢問:我可以實現你所有願望,包括擁有神明,也就是我,你想要什麼? 失業後的白柳毫不猶豫: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傳說npc:……你不想要我嗎?我象征無上榮譽,所向披靡的勝利,以及對你賦予的桂冠,你擁有了我,就擁有了不死,永恒,以及時間真諦 白柳(遲疑):但是我還是更喜歡錢…..你就算整這些花裡胡哨的,你也不是錢啊 傳說npc:…. 嗬,男人 ———— 白柳痛哭流涕: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當初不該說自己想要錢,誰知道還有人和錢吃醋的呢,現在我身上就算是放了一分錢,就會被他拖回去狠狠的【——】,還問我為什麼要把一輩子這麼浪漫偉大的諾言許給錢,誰不愛錢啊!這難道怪我嗎! 攻(微笑):你居然對錢說愛,你對我都隻說過喜歡 白柳:...... 文案二: 作為一個麵容和善,笑容親民的辦公室當代好人的長相,一看就連雞都不會殺的普通人,所有看驚悚遊戲直播的人都以為白柳活不過五分鐘 結果進入遊戲之後,遊戲係統告訴白柳:【你贏得的積分可以兌換金錢】 作為愛錢如命,並且現在冇錢的人,白柳拖長聲音,笑:“居然還有這種好事,玩遊戲給錢?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現在窮得很。” 其他人:?!?!?大哥,這不是普通遊戲,這是驚悚逃生遊戲!會死人的好嗎!你這態度你以為是遊戲是送上門來的錢嗎! 其他人:坐等這個裝逼怪慘死 等白柳開始玩的時候: 白柳遇見一個海中水鬼的時候,水鬼張開血盆大口要咬死白柳 觀眾(無比確信):他要死了 白柳一個閃躲,反手一波輸出操作 Gameover水鬼慘死! 觀眾:…… 白柳遇到一個紅衣厲鬼,張開黑長的手指要掐死白柳 觀眾(猶猶豫豫):應,應該要死了吧? 白柳一個歪頭躲過對方攻擊,勒住厲鬼的脖子,往旁邊清脆一扭 Gameover厲鬼慘死! 觀眾:…… 白柳遇到一個被燒死的鏡中女鬼正在對他梳頭髮,女鬼緩緩轉身,對著白柳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白柳接過女鬼的梳子,語氣輕柔誘哄:讓大哥哥來幫你梳頭怎麼樣 觀眾(撕心裂肺):女孩!!快跑!!!他要害你了!! 女鬼:??????? —————— 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白柳隻是個誤入遊戲的普通人 後來,他們才明白,是這個遊戲用勝利和桂冕在恭迎屬於它的神明,遊戲附身低語,對他說,歡迎回家 佔有慾超級強吃醋人/畜錢不分恐怖神祗美攻*特彆愛錢隨便炸場但是看起來很好欺負受 閱讀注意事項: 大男主無限升級流爽文,6哥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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