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七月準備對云雅潔出殺招的時候,后九淵冷沉的聲音傳來。
云七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九淵的影已經到了云雅潔前,手放在了云雅潔頭頂一拳頭距離的地方。
云七月看著云雅潔的面容開始扭曲,眼神驚恐痛苦。
很快,云雅潔倒地了,睜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那種。
云七月:“……”
表示,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夜闌絕回頭,看云七月一臉懵的模樣,好氣又好笑的手了云七月的腦袋。
云七月微怔,然后手就將九淵的手拍掉了。
方才那瞬間,覺得自己是寵。
“剛才發生什麼了?”云七月問。
不傻,九淵既然之前都沒有打算出手,最后關頭卻直接出手了,明顯是有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聞言,夜闌絕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云雅潔,“剛才準備用。”
云七月一聽,這才知道若非九淵,自己可能就完蛋了。
云七月心有些凝重,開始反思自己。
上輩子,可以說是能力出眾無敵手,就造了如今凡事都敢試一試的個。
是狂妄,是自信,可也是輕敵。
就好比這一次,就算有空間系統加持,未必會真的出事。
但是,同樣的,凰云書院的人不弱,甚至云雅潔都不簡單。
靈力,很陌生。
而,更是不知。
的輕敵,若非遇到九淵,或者……
直到這一刻,云七月才有了,這個世界與所認知的是不太一樣的。
這個世界,遠遠比所知道的還要神,還要強大。
“師父,謝謝你。”云七月向九淵道謝,無比的真誠。
九淵看著云七月,心中也明了云七月是個怎樣的心思,便接下了云七月的道謝,淡淡的道,“往后,多小心。”
云七月點頭。
這個時候,兩個鬼面人出現了。
他們的手中還拎著一個大麻袋,從麻袋的形狀能看得出,里面是一個人。
因為九淵吩咐的時候云七月并不知道,所以云七月看著兩個鬼面人拎著一個麻袋進來,云七月有些詫異。
不過,云七月當九淵有事要理,于是準備告辭,“那我先走了。”
畢竟,人家要理私事,在這不合適。
夜闌絕看了一眼云七月,淡淡的道:“你先留下。”
云七月雖不解,但是還是駐足。
很快的,鬼面人將麻袋解開。
一個中年男人被了出來。
那男人此時手腳被捆住,也被堵了,此時正一臉憤恨的瞪著云七月和夜闌絕。
尤其是云七月。
云七月:“……”覺得自己有些無辜。
這完全是天降災禍啊。
九淵可以作證,真是什麼都沒做的。
所以,這個人跟著他做什麼?又不認識他。
“他就是云雅潔口中的那個老師。”夜闌絕給云七月解。
隨即,看向那中年男人,眸微瞇,“鐘海,本座說的可對?”
中年男人大概是沒想到夜闌絕會出自己的名字,眼神里著一詫異。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麼會知道他?
而且,他的屬下竟然還能將他抓住,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鐘海這才察覺到了不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鐘海有了一種猜想。
只是,他的被塞住了,只能‘啊啊’出聲,本就不能開口說話。
夜闌絕見狀,朝著鬼面人示意,鬼面人見狀,便將鐘海里的布給拿掉了。
“你……”鐘海難以置信的看著夜闌絕,“你是鬼煞閣的閣主?”
尋常人并不知道這湖心小筑背后是誰,但是他卻知道,湖心小筑跟鬼煞閣有關。
而之所以選擇在湖心小筑對云七月下手,那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的緣故。
畢竟,鬼煞閣是不會管旁人的閑事的。.七
可是,除了鬼煞閣的,誰又能耐他如何?
“你還不配知道本座是誰。”夜闌絕一臉的冷漠,毫不將鐘海放在眼中。好
也正是因為這點,鐘海越發的確定了夜闌絕就是鬼煞閣的閣主了。
一時間,鐘海心中有些發慌。
鬼煞閣的閣主,為什麼會管云七月的閑事,他跟云七月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里,鐘海想到了那個傳言。
難不,云七月里的那個神仙師父,就是鬼煞閣的閣主?
鐘海思緒混的時候,云七月正在蹙眉。
怎麼覺得鐘海的聲音很耳,好像在哪里見過。
正想著的時候,云七月忽然想到了什麼,視線再次落在了鐘海上。
鐘海的聲音,不就是徐氏口中的那個‘阿郎’麼?
可,那個阿郎不是死了?
想著,云七月開始仔細回想之前的一切。
當時,徐氏的表有異樣,就好像……
忽然,云七月瞇眸。
“你是徐氏的那個男人。”云七月語氣中帶著肯定。
沒錯了。
這個鐘海,肯定是徐氏的那個男人。
當時徐氏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應該是發現了那個男人有異樣。
云七月說出這個結論后,鐘海看向云七月,眸子里帶著殺意。
九淵這個時候開口了,“他可不只是徐氏的男人。”
云七月一聽,下意識的看向九淵,卻見九淵朝著地上的云雅潔的尸瞥了一眼,隨即厭惡的別開了視線。
云七月:“……所以,云雅潔墮胎幾次,也是因為你?”
給云雅潔把脈的時候,覺得云雅潔的經絡脈象很是不同,鬼手給大腦反饋的數據是,云雅潔曾經多次墮胎。
至于經絡問題,鬼手得不出結論。
不過,云七月猜測,跟九淵說的應該有關系。
似乎是被揭穿了齷齪,鐘海的臉不是很好看。
可,看著鐘海的臉變化,云七月就更覺得惡心了。
母共人,兒甚至還為他多次墮胎,并且,這人還是云雅潔的老師,真惡心。
都要懷疑云雅潔去凰云書院的緣由了。
夜闌絕坐回了位置上,對著云七月道,“你過來,本座還有問題要問他。”
云七月聞言,乖乖的坐在了九淵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鐘海。
直覺告訴,九淵這次要問的,應該跟自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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