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寒的話讓威遠侯有些寒心,他突然就明白皇后為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離開皇上了。
皇上現在簡直就是——是非不分,昏庸無能,讓人失頂!
春妃在君亦寒懷里出一抹得意的冷笑,既然能將皇后那賤/人走,自然也能將皇后的走狗——威遠侯走!
“既然威遠侯懷疑本妃對皇上不利,那本妃只能以死自證清白了——”
說完春妃就要朝邊上的柱子上撞去,卻被君亦寒抱在懷中。
“來人,還不快將逆臣威遠侯拿下!”
威遠侯看著虛偽狡猾的春妃只覺得一陣惡心,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子。
這個春妃簡直就是一個妖婦,不僅顛倒黑白,還故意迷皇上殘害忠良。
若是他這次不能功扳倒春妃,只怕君國的將來危矣!
“慢著!皇上既然是明君,就該先聽臣將事經過待清楚,然后再治臣的罪也不遲!”
春妃卻忙急切的阻止道:“皇上不要聽信他的胡言語,他不過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是絕不讓威遠侯將真相說出來的!
威遠侯冷嘲道:“春妃娘娘如此激,可是擔心臣將真相說出來,會影響到春妃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份量?”
“這怎麼可能……威遠侯休要口噴人……”
“既然如此,那春妃娘娘何不再等一等,等臣將毒害皇上的真兇揪出來呢?”
“春妃,就讓他說個清楚明白,朕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春妃見君亦寒都松口了,自然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狠狠瞪了威遠侯一眼。
“威遠侯可得想清楚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威遠侯又豈會把春妃的威脅放在眼里,他一臉不屑道:“春妃娘娘放心,臣很清楚!”
“夠了!說吧,到底是誰想下毒加害朕?”君亦寒迫切的想要找出真兇,否則他這皇位就坐的一日不得安寧。
威遠侯冷冷看了眼春妃,恭敬的拱手道:“回皇上話,給皇上下毒的正是春妃娘娘。”
“不!你胡說!本妃怎麼可能給皇上下毒,本妃沒有這麼做……”
春妃激的辯解著,可是眼神分明已經有些慌了。
“朕原以為威遠侯會公私分明,現在看來堂堂威遠侯也不過如此!你這麼針對春妃,不就是想為皇后報仇嗎?”
君亦寒對威遠侯的行為很是不滿,眼里滿是失和氣憤。
威遠侯忙拿出兩個藥瓶,急切道:“皇上請過目,這兩個藥瓶都是從春妃枕頭里搜到的。
這其中一個能讓皇上失憶變傻,而另一個則更加讓人難以啟齒,竟然是合/歡散!”
君亦寒一把接過那兩個藥瓶,腦中瞬間浮現那晚——他突然覺得躁熱難耐,然后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臣仔細查看過皇上每日的吃食,除了春妃娘娘之前給皇上送來的參湯沒人試吃過,其它都有專人試吃,并且都有登記在冊。
而且那日的參湯本來是由宮給皇上送來的,可春妃娘娘卻不知為何半路攔下這宮,直接將參湯給端走了。”
威遠侯說完那雙威嚴凌厲的眼神死死盯著春妃,他還真沒想到春妃會如此惡毒,竟然敢對皇上下毒。
春妃慌了,哭著朝君亦寒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嬪妾只是想親自為皇上送湯罷了……皇上千萬不要聽信威遠侯的讒言,嬪妾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又豈會加害皇上呢?”
“說的好,正因為春妃娘娘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這才能一朝飛上枝頭做凰!
嘗過了榮華富貴的滋味,春妃娘娘又豈會甘心再回到那個貧窮的小山村呢?
所以春妃娘娘才會給皇上下失憶藥,目的就是為了讓皇上永遠不要記起以前的事,而春妃娘娘的位置也就永遠無人可以撼。
至于合/歡散,那是因為春妃娘娘急于想要承寵懷上龍種。因為春妃娘娘深知皇上心里真正喜歡的并不是你,所以你迫切的想要懷上龍種穩固自己的位置!”
威遠侯的話讓春妃臉突變,有些心虛的狡辯道:“胡說!本妃本沒有給皇上下藥,本妃沒有……這,這分明就是威遠侯想要栽贓嫁禍給本妃……”
君亦寒審視的眼神死死盯著春妃,他窄袖下的手了,厲聲問道:“春妃,威遠侯說的可是真的?”
“皇上千萬不要相信威遠侯的鬼話,他不過是想為皇后報仇罷了……春妮對皇上一片真心,難道皇上覺不到嗎?”
“朕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給朕下毒?”
春妃心虛的低著頭,本不敢看君亦寒鐵青的臉。
“當,當然沒有……”
打死,也不會承認給君亦寒下毒這件事!
此刻才明白那個黑人本不是在幫,而是在害。原以為那藥只會讓皇上繼續失憶,卻沒想到那藥竟能讓皇上變傻子。
想到此,心里更加害怕了!如果皇上真變傻子,又該如何是好?
君亦寒看著眼神閃躲的春妃,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他自嘲的笑道:“朕真沒想到……連你都會想要加害朕……看來朕確實不該帶你回來……”
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春妃就還是那個單純善良的農家,而皇后也不會離開他——春妃慌了,忙上前死死抱住君亦寒,努力為自己辯解著。
“皇上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嬪妾真的沒有想過毒害皇上……真的……嬪妾那麼喜歡皇上,又豈會害皇上呢?求皇上一定要相信嬪妾啊……”
“或許你確實沒這麼想,可你卻是這麼做的!”
君亦寒只要想到他很快就會變一個毫無意識的傻子,便恨極了春妃。
當然他更恨自己的愚蠢,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堅持要獨寵春妃,也不會讓春妃變的如此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現在他突然特別想念皇后,是他自己親手將真正關心他在意他的皇后推開,他真該死!
如果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相信春妮的鬼話,更不會趕走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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