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太過分了,”局長再也忍不住窩囊氣了,“我告訴你們,凡事適可而止就好,你們別以為我們就真的不敢拿你們怎麼樣。”
“我就不適可而止了,你能拿我怎麼辦,”劉崇仁現在越發的有底氣,“趕的,趕去把我家的車給我開到前面來,不然我就馬上撞死在你們面前。”
“沒錯,馬上撞死在你們面前。”梅幽蘭也跟著說道:
現在算是看清楚了,這些人可是非常怕丈夫死在他們面前。
因此還有什麼好講的,當然要狠狠出口氣再說。
更何況他們一家的行李都在車上,所以車肯定是不能放棄的。
“找個人去把車給開過來。”局長非常憋屈大聲吼道。
而隨著局長的聲音落下,劉崇仁就趕把自己家的車子是什麼牌子的,什麼車牌號說出來。
因為前面堵著一大堆那些信徒的車,所以過了快一個小時,劉崇仁的車子才開到前面來。
梅幽蘭馬上把兩個孩子抱進車里,然后看著丈夫和趙靜還不上車,不由就心急說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上車。”
“對對對,趕上車,”劉崇仁對趙靜說道,“趙靜,由你來開車,你來開車的話,他們這些人就不敢來什麼的。”
“我這就護著你上車,你不用怕。”
對方可是都有槍,要是由他來開車的話,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趁機開槍啊!
“我告訴你們啊!”劉崇仁馬上又看著那些人喊道,“你們不要以為趁我不注意,就可以對我朋友開槍。”
“這要是我朋友出什麼事的話,那我也一樣撞死在你們面前。”
“沒錯,”梅幽蘭又趕附和道,“反正我們一家四口已經快沒活路了,這能多活幾天算是賺到,可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們一家今晚死在這里也不是不行。”
局長覺都快吐了:“你們別太過分了,要知道,我們在這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還不就是為了他趙靜。”
“我可告訴你們,趙靜可是神使要清除掉的人,你們別以為占著被神使選中要懲罰的惡人,我們就真的不敢拿你們怎麼樣?”
“隊長,那個局長是傻是不是?”那個老警員簡直都快氣死了,“這有合理的機會放趙靜走,干嘛還要把趙靜給留下來,難道就非得喜歡找雷劈才高興不。”
“行了,”隊長一家沮喪說道,“你也別忘了我們的目的,關于趙靜的事總歸要有個了結,不過那是當地警力的事,反正我們就在后面遠遠看著,別到前面去跟著撮合就行。”
“隊長,我雖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一個小警員說道,“但你好像忘了,神使可是在天上看著,我們這樣做,也不知道神使會不會生氣。”
愁啊!
一行人頓時愁云布起來。
剛剛還覺得他們好像很聰明,知道躲到后面遠一點來,讓當地的警力去當出頭鳥就行。
可現在想想,他們這簡直就是聰明反聰明誤。
神使可是在上面看著呢?
難道還能看不出他們打的小算盤嗎?
可問題是,現在讓他們往前面沖,他們也實在不敢啊!
畢竟他們誰也不想被劈灰。
“要不然我們再看看,”隊長咬咬牙說道,“反正我們都已經這樣做了,那現在再往前面沖,神使照樣該怎麼生氣還是怎麼生氣?”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不如等看看再說。”
隊長的人讓所有人都沒說什麼。
沒錯,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還不如等等看再說。
與此同時,前面這邊。
趙靜已經沒耐心再陪這些人玩了:“說完了嗎?還有沒有沒有說完的,趕全部說出來,不然就沒有機會再開口說話了。”
“趙靜,你不要太囂張了,”局長覺都快心梗塞了,“你以為我們就真的怕你不,你這個邪祟,神使是絕對不會放任你繼續在人間禍害人的。”
“這就算我們這麼多人拿你沒辦法,但神使也一定會把你給消滅掉。”
“嗯嗯!你說的沒有錯,”趙靜非常認同的點點頭,“不過你們的神使好像準頭不太好,這往下面劈雷,怎麼就一次都沒往我上劈中呢?”
“可憐啊!可憐了你們這些虔誠的信徒,被你們的神使誤劈了一批又一批,現在看來,你們這些人應該就是接下來要挨劈的一波人了。”
局長頓時啞口無言了。
所以就說嘛?
到底算怎麼回事呢?
神使不把雷劈在趙靜這個邪祟上,怎麼就偏偏往信徒上劈呢?
“沒話說了是嗎?”趙靜繼續說道,“行了,既然你們都沒話說了,那就上路吧!”
“地獄使者,你們還在等什麼呢?”只見趙靜展開雙臂,頭朝天喊道,“我趙靜就站在這里,你們有種就下雷往我上劈啊!”
“還是說,你們這些所謂的神,其實真正想收割的是你們信徒的命,而我只是一個引子而已,讓你們這些所謂的神使有借口收割信徒的命。”
劉崇仁夫妻倆簡直要急死了。
趙靜這是怎麼回事嘛?
難道他就真的不怕死,不怕得罪了地獄使者。
“咔咔咔!”
只見數不清的雷電從天而降,在劉崇仁夫妻倆驚恐中眼神中,眼前的那些人就直接被劈了灰。
不僅僅只是劉崇仁夫妻驚恐得都說不出話了。
后面的那一行警察也一樣啊!
他們簡直要被嚇人了。
嗚嗚!太可怕了,他們要回家啦!
趙靜自然是知道后面那些人,只不過故意留著他們這些人的命而已。
“你們還杵著干嘛?還不趕上車去。”趙靜對劉崇仁夫妻倆說完,就自個坐上汽車的駕駛室。
“崇仁,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梅幽蘭聲音抖說道,“難道趙靜說的都是真的,他其實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地獄使者真正想要的是信徒的命。”
“我…我怎麼知道,”劉崇仁聲音也是抖的,“行了,我們趕上車吧!有什麼話,還是去了趙靜的家再說。”
隨著劉崇仁的聲音落下,夫妻倆就趕也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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