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靈道堂,我看到徐燕坐在沙發上正在哭泣,小師姑在安徐燕。
“媽媽,你別哭了,你要是不喜歡那個人,我出去一把火把給燒灰!”徐靈兒對徐燕說了一句,就氣勢洶洶地要往外面沖。
看到徐靈兒要去找趙穎,我出右手抓住徐靈兒的脖領子,將拎了回來。
“何志輝,你這個討厭的家伙,你放我下來。”徐靈兒掙扎地對我喊道。
我隨手就將徐靈兒扔到徐燕邊,對說了一句“你這家伙可別添了。”
“我去煮餃子!”馮師叔不知該怎麼安徐燕,他邁著大步就向二樓走去,師父跟著馮師叔上了樓。
小師姑拿出紙巾遞給徐燕,并勸說了一句“剛剛講述自己事的時候,我能看出來沒有說謊,雖然我沒有生過孩子,但我知道作為一個母親,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兒。當初放棄你,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找到你,給你十萬塊錢,是真心想補償你,而沒有想過從你這里得到什麼。我從的穿著,還有神面貌上能看出來,現在過得并不好。小師姑跟你說這些,并不是讓你原諒。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希你過好以后的每一天!”
徐燕聽了小師姑的話點點頭,心里面雖然舒服了很多,但這麼多年來,心里面一直過不去這個坎。
吃餃子的時候,大家都是默不出聲,馮師叔看到徐燕難,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這餃子真好吃。”我吃了一口餃子念叨著。
“餡子是我拌的,餃子也是我包的,肯定好吃。”
“師妹,你還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師父笑著對小師姑說了一句。
“吃餃子哪能不喝酒,陪我和你馮師叔喝點!”
師父從馮師叔的酒柜子里拿出一瓶五糧打開,先是給馮師叔倒了一杯,然后又給我倒了一杯。
聞到這白酒的味道,我的頭一陣大,還有點惡心,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絕。
“何花和怎麼沒跟著你們一起來吃餃子?”師父看向我問了一。
“這兩個妖出去賺錢了。”
“們倆還能出去賺錢?”小師姑和馮師叔疑地問道。
“我們家附近有個公園,每天去公園的人很多,何花和帶著陸去公園散步了,凡是有人提出要跟陸合影的,一個人收費十塊錢,們倆每天都能賺個五六百塊錢,比普通人上班賺得多。”
小師姑,馮師叔,還有師父聽了我的話,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
“我吃飽了,我回屋子里躺會。”徐燕放下筷子,出一微笑,就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一盤餃子,徐燕只吃了五個就吃不下了,看到徐燕難的樣子,我心里也不是個滋味。
“你們怎麼看待這事?”我小聲地問小師姑,師父,馮師叔。
“徐燕從我的里面得知自己是被父母拋棄的那一攤,對此事一直耿耿于懷,這是心里難以愈合的一道疤。”馮師叔無奈地對我們說道。
我心里面想著我的遭遇還不如徐燕,父母對我是生而不養,只有爺爺照顧我,因為我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從小到大我吃了不苦頭,又因為爺爺和父親的職業是撈尸人,我又了很多的委屈,經常遭到別人的取笑。
雖然徐燕沒有得到父母的,但馮師叔給了足夠的父。
“雖然徐燕恨自己的母親,但我能看出來,徐燕看向自己母親,眼神中有一憐憫之意,說明徐燕心里面還是有自己的母親,只是突然的出現,讓徐燕無法接,我想撮合徐燕和的母親相認。”我對他們三個人說出我心中所想。
“我贊同何志輝說得話,咱們幫一下。”師父附和一聲。
“怎麼幫?”馮師叔不著頭腦地問我們。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我們一同向師父詢問過去。
“要是這個趙穎沒結婚的話,讓馮師弟娶了。”師父看向馮師叔一本正經地說道,馮師叔聽了我師父的話臉都變綠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主意行,一舉兩得,馮師兄多了個媳婦,徐燕也會接這個媽。”小師姑笑著說道。
“我也覺得我師父的提議不錯。”我看向馮師叔念叨著。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可不愿意。”馮師叔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站在一旁的徐靈兒,本就聽不懂我們四個人在說什麼。
徐燕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默默地哭泣,不敢哭出聲。心里面想著,既然這個母親二十多年都不出現了,那麼就應該一輩子都不要出現,現在徐燕的心里面很。
下午兩點多,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苗德厚師叔打來的。
“苗德厚師叔給我打電話。”我沒有立即接聽電話,而是給師父和馮師叔還有小師姑看了一眼。
“他能將電話直接打到你那里,肯定是有事要求你,你快接吧!”
聽了師父的話,我就接聽了電話。
“何志輝,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馮師叔的靈道堂。”
“我找你有點事,你在那里等著我。”苗師叔說完這話,就把手機掛斷了。
過了也就不到十分鐘左右,苗師叔坐著一輛出租車急匆匆地趕到靈道堂。
“老苗,現在二手車也不貴,你買個二手車開吧,要是沒錢的話,我和老馮給你拿點。”
“陳師兄,我沒有駕駛證。”苗師叔苦笑地對我師父回了一聲,就向我看過來。
“苗師叔,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幫忙,我聽你師父說過,你和地府的黑白無常比較悉。”
“是的,我稱呼他們為謝大哥和范大哥。”
“昨天晚上八點,三元觀的四個年輕道士喝多酒,他們將云海市山上街的判廟給砸了。四個年輕道士醒了酒,就嚇得跑回三元觀。凌晨兩點多,四個判帶著地府的鬼差將三元觀圍了個水泄不通,據說鬼差的數量達到上萬之眾,黑的一大片,都不到頭。四個判要求三元觀將四個砸判廟的年輕道士出來,三元觀弟子面對四個判和地府上萬鬼差雖然很害怕,但是沒有妥協。三元觀現任掌門李四海威脅四個判,如果他們敢擅闖三元觀,那他就寫一道疏文給道教祖師爺告地府四大判的狀。”苗德厚師叔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以我對地府四大判的了解,他們才不會害怕李四海的威脅。”我念叨一句。
“何志輝,你說的沒錯,地府四大判雖然沒有闖三元觀,但是他們給了三元觀一天時間,讓他們今天晚上子時將砸判廟的四個年輕道士出來,不然的話,他們要帶著地府鬼差闖三元觀拿下那四個年輕道士,誰若敢阻擋,就讓他魂飛魄滅。李四海一早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理這件事。我一早上都在跑這件事,我讓云海市的道教弟子今天晚上都去三元觀,為李四海撐場子對抗地府的鬼差,大家聽了我的講述,沒一個人愿意過去幫忙,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苗師叔說到這里,長嘆了一口氣。
“說心里話,這事我也不想一腳,三元觀的年輕弟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砸判廟。”馮師叔表現得很氣憤。
“咱們先去判廟看一眼吧!”我對苗師叔說了一句,就邁著大步向外走出去。
小師姑開著車子載著我們四個男人一同向山上街的判廟駛去,這一路苗師叔都在商量我,讓我找黑白無常幫忙說放過那四個年輕的道士,我一直沉默,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判廟在山上街立橋的南面,判廟占地能有八十多平米,外面是青磚青瓦結構,兩扇實木門涂著紅漆。
判廟門前五米遠地方,放置著一個鐵質長方形香爐,這個香爐長兩米,寬一米,高一米半。
判廟門前聚集了很多男老,眾人們表現得很憤怒,而且罵聲一片,罵出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砸了判廟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我日他八輩子祖宗。”
“砸判廟的人,真是缺德到家了,我祝他們不得好死。”
“若是讓我知道是誰砸了判廟,我去挖了他們家的祖墳。”
我從大家的里面得知這個判廟很靈驗,只要來這個判廟給死去的親人祈福,死去的親人就會托夢報平安。
我走進判廟看了一眼,四大判的神像都倒在地上,斷胳膊折,穿紅袍的鐘判腦袋與子分了架。供桌也是倒在地上,放置貢品的瓷盤掉在地上摔了個細碎,現場一片狼藉。
“我要是四大判,我也會去三元觀討說法,這有點太欺負鬼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搖著頭對苗師叔說道。
“何師侄,你還是幫幫忙吧!”苗師叔對我商求道。
“看在死去的唐昊然師爺面子上,你就幫一下吧。”師父又對我說道。
“這樣吧,我給謝大哥和范大哥寫一封信,讓他們過來和我見一面,我將這件事對他們倆講述一遍,他們若是幫不上忙,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何師侄,謝老爺很喜歡錢,你跟謝老爺談這事的時候,多加一點籌碼進去,我相信他會幫忙的。”
“我知道該怎麼說。”我對苗師叔回道。
返回靈道堂,我拿出一張黃紙給謝必安和范無救寫了一封信,邀請他們來在三元觀山腳下的土地廟見面,在信上我沒有詳細寫明發生什麼事,我怕黑白無常知道事真相不愿意出面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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