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經常幫幫你媽媽,四十多歲的人了,又不太好,你也別老是這樣子無所事事!爸爸也幫著搭腔。
哦哦……我這才明白,原來母親在衛生間裡發現父親回來,就把換下來的髒服穿上了,這才躲過了一場劫難。夠聰明的人,我心裡很佩服母親的鎮定與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過年的就嘮叨這些,煩不煩吶!看到母親為我打圓場,咱也不能表現得太差勁,本演出應該不是問題,我平時就是這樣一副對父母搭不理的德。
父親無奈地看著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母親雖然也是同樣一副表,但他們的心活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親和父親是站在一條戰線上,事實上是兒子和母親並肩做戰。這種微妙的覺想起來真是有點可笑又可悲。
我如釋重負,但我又為父親到悲哀,妻子和兒子同時背叛了他,他竟渾然不知。雖然我同母親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為軍人的父親,可見父親對我和母親是多麼地信任。但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中國,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裡,說真的,能有多人會相信一對母子同樣又是一對人的呢?父親之所以能信任我們,是因為他太我們了。就算他在不在我們邊,再怎麼來罵我,我都得承認父親對我們的是無私的。我心裡開始對父親有一種愧疚。但我舍棄不了對母親的那份依,這也正是我對於父親的親和對於母親的難以取舍的地方。
其實說白了,就是我的在控制著我的,控制著我對這個家的。所以,就算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再為不齒,我也還會樂此不疲地去發泄我的,間接地去傷害我的父親。
進行中讓我著妙快樂,結束時卻讓我飽嘗著痛苦折磨。我對父親的愧疚只是暫時的,母親對我的實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還依然在進行著……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輕易與母有什麼太多的親熱舉,努力地控制著對母親的強烈需要。過年期間,想找個球友都不容易,無聊的時候,只好自己對著附近那個已經破損了的籃球架較勁。唉!既然不能沖著母親發泄,也只好拿籃球先出出氣了。
我也搞不懂,為什麼以前看別人談找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講述著與友的親作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更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點不屑。
自從與母親開始了這種非常關系之後,我的竟變得如此強大,發展的勢頭簡直可以說是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雖然我一再地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無濟與事。既然已經開始了,並且也沒法阻止它停下來,那就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無奈地安自己。
一天、兩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天爺又送給我一次與母親親接的機會。父親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戰友來到我們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熱地接待著。他跟父親是戰友,與我有什麼關系,我找了個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們兒瘋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時間一到,我那些聽父母話的哥們兒,一個個都做鳥散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沒辦法,我也只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家裡。
晚餐在他們幾位的回顧曆史、平述現在中愉快地進行著,我很無趣地聽著他們的談,在父母的強迫下,與這位叔叔說了幾句、喝了幾口。並提前吃飽,退了席。說是吃飽了,其實就是吃得沒什麼意思,食不振罷了。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繼續推杯換盞、談笑風生,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樣的一份階級呀?
老戰友,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你閑下來,咱們不僅要喝個痛快,還要聊個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來了快一天了,還沒聊夠嗎?我心裡煩死了,聽他們說什麼都不順耳。
那是,我們這麼多年沒見,肯定得好好聊聊呀。這位叔叔隨聲附和著,然後又看了看母親,接著說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家領導徹夜長談,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氣。
好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回頭讓睡書房就行了,我們在臥室裡聊他個夠,哈哈真搞不懂父親那一輩兒的男人到底認為朋友重要,還是老婆重要呢?我看還是前者重要吧!
母親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拍手稱好,只是習慣地把的標志微笑掛在角。我想的心裡一定很複雜。必竟父親沒有征得的同意,就把隨意地安排到書房休息,這多多有點不太尊重人。其實母親也清楚,即使父親問了,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軍人妻子要學會服從,做個過去式的軍人妻子已經習慣了服從。但聽到這裡,我心裡卻開始打起自己的算盤。如果今天晚上母親果然是自己睡的話,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與母親……想到這兒,我不住心中一陣竊喜。
父親說到做到。晚上的時候,母親安排好那兩個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憐兮兮地抱著被子、枕頭走出房間。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囑咐父親和那位叔叔別聊得太晚太累,好知書達理、好賢良淑德的人!累了一天的母親,又被父親攆到了書房,我想剛才還滿臉的溫微笑已經轉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間~~父親與戰友~~聊正濃,書房~~母親~~疲憊不堪,我的房間~~我~~無心睡眠。
當時鐘指向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父親上衛生間的聲音,估計差不多該開臥談會了吧。我不知道母親在那裡是否已經睡著了,但不管睡沒睡著,我都要去好好折騰折騰,嘻嘻……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房裡,溫暖的空氣中傳來了母親均勻的呼吸聲。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我本不想去打擾休息的,但憋了好幾天了,我想應該能理解兒子的。
當我了服一下子鑽進母親的被子裡,著實把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出聲來。多虧我事先有準備,捂住了的。
這個混蛋孩子,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爸爸就在旁邊屋子裡,你不怕……
沒事兒,我剛才聽到他們躺下了。估計聊一會兒就該呼過去了。媽媽,我……我說著,手腳便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對母親一通,接著就開始的服。
母親開始是不同意的,但經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憊與睡意都不複存在了,呼吸開始不規律起來,也對我的作有了回應。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不經逗。我對自己在引起母親這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後對其他人用這招,我也屢試不爽。
我也慢慢地進到興的狀態,但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能有太大的作。只要有一點點響,就會被人發現。憋著力氣使不出來,確實很難;但想到在父親眼皮底下與母親,又很刺激。
不一會兒我就開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順著額頭、臉頰往下淌,滴到了母親的上。母親看到我如此地賣力,如此瘋狂,也不住進到一種忘我的狀態,要不是我好幾次捂住的,可能就真的要喊出聲來了。
當我們正忘乎所以地擁有著對方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了。雖然很輕很輕,對於我和母親不亞於一枚炸彈在邊炸,絕對的驚心魂!汗都豎了起來,一賊神。一個黑影就站在門口。天哪!是父親,那個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會錯的!
我的象突然遭遇停電的機,嘎然止住,一不地俯在母親的上。剛才一直在埋頭苦幹的兄弟,也好象是到了驚嚇,就象過夜的油條似的,癱在母親的。
母親也同我一樣張得要命,地抓著我的背,我能明顯覺到的心跳在加劇。我的汗還在無聲地往下滴著,但我卻覺每淌下一滴就會有巨大的聲響,就會讓父親聽到,就會暴我跟母親。
我又開始後悔,真是吃一百擔豆子,不知豆腥氣呀!上次沒被抓到,已經是萬幸了,這次又冒險尋求刺激。看來已經沒有辦法再逃過這一劫了。我無助地閉上眼,等待著遲早都要來的這場暴風雨。要殺要剮,來吧……
我和母親都不知道被父親發現後會出現怎麼樣的一種結果,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氣地靜止,空氣死一般地寂靜,只有父親輕輕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
父親怎麼不開燈呢?我心裡既害怕,又納悶。我盡量斜視著看著他,眼睛雖然斜得有點酸痛,但還是覺能盯著他的一舉一,心裡能踏實一些。免得父親真要起手來,我連招架都來不及。
父親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旁,環顧了一下四周,又使勁盯著桌面看了看,手胡在桌子上著什麼。他每到一樣件發出的聲響,都會讓我心裡一驚,我這才深深地味到什麼驚弓之鳥。聽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紙樣的東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煙!父親是來拿他落在書房裡的香煙。
父親拿著香煙,慢慢地返回到門口。我心裡終於松了口氣,哎呀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原來只是來拿煙的,又害怕驚醒母親,所以才沒開燈,還輕手輕腳的,看來父親還是關母親的嘛。
當我正在為自己又一次險而松了口氣的時候,父親突然站在門口不了,他似乎在側耳傾聽著什麼。壞了!他是不是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覺不對勁了呀。於是我使勁地憋著氣,只讓母親的呼吸聲傳出去。母親也似乎覺察到父親在聽什麼,於是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規律一些。
我的想法是正確的,當父親聽到母親所謂的睡的聲音之後,又輕輕地關上門,回臥室裡繼續與他的戰友敘舊去了。
聽到父親關上臥室門的那一剎那,我一下子就癱在母親的上,並順勢到一旁,驚嚇恐懼還殘留在我的大腦裡,母親地抱著我,想努力地讓我鎮靜下來,剛才的況確實讓我不知所措,頭皮都炸開了。我和母親半宿都沒睡著,雖然已經很累了,但就是睡不著。
半夜的時候,看到父親臥室的燈滅了,我這才又溜回自己的房間。這場因為我抑制不住地貪母親而演繹的驚悚之夜才就此結束。也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就是沒了那個賊心,反正送走父親戰友以後的那幾天,我都沒跟母親都有什麼非常作,而且也沒心思再去想那些事。
現在回憶起來,是不是當時得了暫時的萎了呢?可能吧!我乖乖地扮演著兒子的角,大家都相安無事著過了年。父親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而我的假期還在繼續著。
送父親的時候,我看到母親的臉上又流出舍不得、離不開的神,唉!終歸是老夫老妻了。父親臨上飛機前,竟當著候機大廳那麼多人的面擁抱了我一下。
兒子,好好幫我照顧你媽,啊!他邊說著邊使勁地拍著我的背,轉頭時,我竟發現他的眼圈已經有點紅了。必竟是父子,看到父親這樣,我也忍不住有點鼻子酸酸的。
爸,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媽媽的。我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一點私心雜念都沒有。
媽媽在一旁看到我跟爸爸這樣依依不舍,也不住抱著我們。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擁抱著分別了。這是我當初萬萬沒想到的結果,想想剛放假時看到父親先我一步回家,害我沒法跟母親親熱,而後又接二連三地驚嚇我們,我還以為會恨父親呢,但親總歸是親,我必竟還是我父親的兒子。我還是他的。所以,父親走後,我沒再跟母親發生什麼,但也沒有冷落母親,我履行著我的諾言,好好照顧著我深的,同樣也是父親深的這個人~~我的母親。
母親似乎也覺到我的變化,亦或是父親對的關讓對自己的有所收斂,反正也沒主向我表示過什麼。母親還是看著的皂劇,或沒事的時候找朋友逛逛街;我還是熱衷於我的籃球,我的育節目,但現在又多了一樣就是幫著母親洗洗服、做做飯什麼的。
母親在我的眼裡依舊是那麼麗的、優雅的,對於我永遠都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我。雖然有時也會有一些沖,但我還是學會了控制。關於這一點,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不多時,我的假期也結束了。母親又要恢複到一個人的生活狀態。我也要繼續我剩下的那半年的學業。曆史重演著,當又一次看到月臺上母親漸漸變小消失的影時,我並沒有象上次離開時那麼難,但對母親的牽掛、依卻有增無減……
媽媽,我很快就會回家的,到那時,你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待在那個空房子裡。我~~你的兒子,會永遠地照顧你、關心你。媽媽,我是真的很很你……
回學校後的事,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更多地考慮了畢業以後究竟能做些什麼,父親答應托人幫我安排工作,應該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不是我喜歡的工作,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
這個學期,基本上也沒學什麼東西,大夥都在忙著為自己的未來奔波著,談的那些家夥抓時間與自己的人親親我我,也許過了今天,明天你的那位就不會再屬於你了。
雖然有幾個生還是想抓住最後的機會向我示好,我也曾想試著接們,全當是複習複習我的功課,可是一到關鍵時刻,我就提不起神來。面對著那幾張充滿著稚氣的臉,我找遍了們的全,也沒有發現一點吸引我的地方。
我和母親還是會經常通通電話,互訴一下思念之。但雙方都刻意回避那方面的事,即使心裡再有對方,也都會用一種很程式化的問候方式所代替。